而那一胖一瘦,奥尔登的两个侄子,此时更是惊得面无人色!加罗尔,那是与这两人平级的人物,在一定意义上,是他俩的前车之鉴啊!而这次,加罗尔虽说是惹到了大人物,引出了总统的施压,可咱真的不用那么怕总统啊?再说了,加罗尔又不是背叛家族,至于吗?
虽说心中不解,甚至不愿接受,但这一胖一瘦的两个侄子却是一个字都不敢问的。因为奥尔登在家族之中一言九鼎,若是他不动怒还好,对他的晚辈还算很是和蔼,可是在他动怒时,却是如同暴君一般的,此时若动虎须,必遭雷霆打击啊!
这两位互相看了一眼之后,连看向奥尔登的勇气都没有,但二人却是不约而同地,偷偷瞟了楚胖子一眼!
就是这个东方人!是他,改变了奥尔登原有的风格,改变了奥尔登对此事的态度。而且,他竟是令奥尔登如此的忌惮!这个人,了不起!实在是要记住他,不能得罪丝毫啊!
在这两人看来,得罪米国总统,都不会受到什么真正的影响,可是眼前这人,却是能令人沉入地狱的!这是比米国总统还要牛逼的人啊!
“咦?奥尔登,你是不是做的有些绝情呢?他毕竟是你的晚辈啊!”
胖子的语气不置可否,淡淡地出声责备了一句,当然,他那意思很明显,加罗尔被不被逐出你的家族,这可不是我的主意,和我无关啦!
“不!楚先生,您不知道啊,这个加罗尔父子平时的表现,真是糟透了!我经常批评他,他也总是在我面前保证,可是,每次保证过后,都好不过三天,那真是屡教不改啊!前一次,就在一周前,我刚给他下的是取后通碟,若是再有不良品行,绝不姑息,逐出家族,您看,这才几天?这又哪里是我绝情啊?分明是他的品质问题,惯不得的!”
奥尔登谨慎地急声辩解起来,虽说他也能听出胖子并不是真的责怪他,但必要的态度,是必需有的!
“甚至,我有时都在想,我奥尔登的家族中人,每一个都是上进的精英,还从没有出过加罗尔父子如此品性之人,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我那堂兄的血脉呢!”
或许是出于颜面的考虑吧?奥尔登解释完后,不禁感慨起来,他这些话,旁人或许能信,但他身边的两个侄子却已是心中哭笑不得了!
这伯父,还真的会说啊!虽然如此一说,算是自己给自己栽脏家丑,但那也只是加罗尔一家之事,而且此时加罗尔都已经被逐出家族了,反而没了什么关系。但对比之下,却是将整个家族抬到了一个更高的位置,甚至这两位都因奥尔登那句,每一个都是上进的精英,而有些沾沾自喜,觉得甚有面子。
只是,那加罗尔兄弟,真的有些可怜呢!因为这铁三角里,三个人臭味相投,又岂是加罗尔一个人品行不好?说句不好听的,这一胖一瘦,奥尔登身边的这两个侄子,在某些坏事上,还得算是加罗尔的老师呢!
所以此时,二人虽然同情加罗尔,却是因奥尔登的夸奖,而少了不甘,多了些洋洋自得。看来自己二人所做的那些事,奥尔登伯伯没发现啊!这是好事啊!
“还有这种事?”
听了奥尔登的感慨,胖子竟也有些兴灾乐祸地咧嘴笑了,打趣道:“我就说嘛,怎么见到你,感觉神清气爽的,充满了正能量,见到他,却令人止不住地恶心呢!原来这是血脉的区别,真是可惜了贵家族,白白去培养了个外人啊!”
胖子的话虽然有着打趣的意味,却在此时,一锤定音,把那加罗尔印上了奥尔登家野种的标记,这样一来,无论是谁,也是给他翻不了案了!
“嗯,那就好办了!”
终于,一直等胖子与奥尔登议论完后,一旁的州长先生才插上了话来。
“既然加罗尔已经与奥尔登先生再无关系,我们也就能放心大胆地去处理这起恶性事件了,若不然,我还真的不敢轻易决定什么呢!”
州长的话给足了奥尔登面子,当然,这也是奥尔登先对胖子示好的前提下,形势明朗,大家能够劲儿往一处使了,州长先生才会如此地恭维奥尔登几句,若不然,怕是今天非得撕破脸不可。
“唉?州长先生千万别这样说,我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公民,虽然每年纳的税数目不小,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嘛!别说是一个被逐出我家族的人了,就算是我家族的骨干,就算是我自己,也是要守法的嘛!”
可谓是花花轿子人抬人,此时在立场上,没有了任何的矛盾,奥尔登也摆出了很低的姿态,给足了州长的面子。
“警长先生,我建议,一定要对加罗尔父子严惩,而且,不单单是这一件事,要把他们父子做过的坏事,全部挖出来,要对曾经他们父子欺压过的所有人,给予赔偿!要让大家知道,我奥尔登家族的立场,我要用此事,来恢复我奥尔登家族的荣耀!”
奥尔登此时已经挺直了腰板儿,今天虽说开始时,他真的有点儿措手不及,可是此时主意已定,不就是个加罗尔吗?舍了一个加罗尔,不但能博得楚先生的友谊,还能为自己的女儿提前解决一个对手,这不是双喜临门吗?
所以,奥尔登说这些话时,真的能算是铿锵有力!
“是!奥尔登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从严处理!”
那位州警长正色地点头,同时,将目光望向了楚韩,身子微微前倾,稍稍弓着,做足了尊重的姿态,这才诚恳地询问:“楚先生,您还有什么要求吗?”
毕竟,处理这些事情,目前还是他州警长的职责范围,所以对事件的处理方向,他要亲自把握,更需要请教这位东方贵客的意见。
“好,很好!”
胖子被问后,淡然一笑。
“其实,只要不追究俺的正当防卫就好,至于他们的罪责嘛?反正都已是瘫痪的人了,动也动弹不得!在哪儿还不一样?”
“当然,也不是治不了,只不过这世上,也就我能治吧?”
“他们,请得起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