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妈的!”
一脚狠踹,谭明直接四仰八叉。
别是谭明这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身板了,就是之前陈砚观带来的那些个教练对上强这一脚估计又够呛。
“妈的,还不如娘一个娘们,呸!”强一口唾沫,直接扑脸。
“连我兄弟女人的主意你都敢打,你他妈也是活腻歪了,你们几个上去,废了他中间那条腿,免得他以后再去祸害别的姑娘!”
“强哥,这……”
“怎么,刚才还的好好的,这一转眼自己放的屁就要往回收了?”强一脸彪悍,岁满口粗鄙污言秽语,但是却并不让人讨厌,这样的籣伟强,平常那个只知道窝在寝室睡觉打游戏的**丝强大相径庭!
“不不不,强哥,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来这钱丁爷还吩咐了,只要不弄出人命,一切听您的,但是您这……”
“我有过要他的命么,我只是要他中间那条为祸人间的腿而已,看起来,丁三顺在这湘南混的也不怎么样嘛,还是他离开了厦门就就开始见异思迁,不把我籣家当回事了?”强冷漠道。
“不不不,是的不会话,强哥您千万别误会丁爷,丁爷对太子一向忠心耿耿,绝对没二心,但是您这……”
“强哥啊强哥,您要是真的仅仅要他一条腿兄弟们半了也就半了,绝对不废话,但您这要的可是他中间那条短腿啊,这对一个男人来跟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这子背景也不简单!丁爷啊丁爷,您这不是给我出难题么!”
大块头一脸为难,心里苦不出,但又不得不帮丁爷解释。
强打手一挥,:“废物!你们不敢,那我自己来!”
着强还真就大步流星,其实汹汹的朝着正匍匐着在地上试图爬起来的谭明走去。
陈砚观一惊,一步跨出就要上去阻止强,但却被江汉一把拉住!
“江汉,这……”
目光灼灼的盯着陈砚观的眼睛,江汉讳莫如深的对他摇了摇头。
谭明听到了强和大块头的对话,艰难的抬起脑袋见到强真过来,当即吓得产尿崩!
“籣伟强,你敢!”
“你他妈知道我是谁么?知道我老子我叔叔是谁么?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你可能或者走出炎陵!”
“籣伟强,你想干什么……”
强一脸狠厉。“妈的,跟老子拼爹,老子他妈甩你好几条街,葛婉婷的事情老子不计较,这是哪个女人的问题,但是今天,把注意打到我兄弟女人的头上,就是你他妈自寻死路!让我不能活着走出炎陵?你他妈先保证自己能活着走出这里吧!”
尽管探明一路退缩,但是这时候强还是把他逼到了墙脚,一脚把匍匐想要挣扎着起来的谭明掀翻在地,这时候,谭明的裆部便完完全全暴露在了强的脚下!
“住手!”
似乎又生出出了什么变故,外面一个颇具的威严的声音穿了过来,似乎是想让强鸣金收兵到此为止,可是强头也不回,对着谭明的裆部抬腿一脚,又狠又疾!
噗呲一声,猩红的液体当即将谭明的白色的西裤渲染的通红,还有黄白的液体从他的当不往外流出!
“嘶~~!”
场中的人无不倒吸冷气,觉得下体凉飕飕的,都不知觉得夹紧了裆部,亲眼见证了这一幕的一些人甚至已经开始捂着嘴开始作呕了!
强的这一手,实在是太过震撼人心了。
“你~~你~~~你……”
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挤进了中心,或许是这波人一个个都气度不凡,颇具威势,那些个道上混的子经一个个不自居的主动避让。
中年男人看到了谭明的惨状,脸色通红的指着强,除了一个你字,气得半天你不出话来!
谭建奇,男,五十一岁,现任湘南省委组织部部长,曾在炎陵任职八年,从常务副市长到市委书记,在炎陵根基深厚!重要的是,他还是谭明的亲叔叔!
“明,明你怎么样了?明你振作,不要吓叔叔啊!”中年男人心急如焚。他旁边的那一大拨子任自然不缺这眼力劲,当即就有人拨通了10。
今天谭建奇本来是从省委下来到炎陵视察。
十多分钟前,他刚从炎市委会议办公室出来后就已经结束了所有的视察任务,他原来是准备回老家看看,但住旧日同僚老部下邀请,要请他吃顿便饭,谭建奇再三推脱不过,只好答应,毕竟在这里当了八年的差,都是些熟悉亲切的面孔,老部下老同僚的面子不好驳的太过分。
谭建奇是个聪明人,在谭家没有多大背景的情况下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已经能明问题,他自然会在吃饭这样的问题上让有心人抓到把柄,于是他也事先声名,吃法可以,但必须是他自己掏腰包请大家吃饭,再三商讨,那些老部下也只得顺从,但是地却是由他们来挑。
无巧不成书,选的就是陈砚观的这家中餐厅!
谭建奇从进门前见到了门口那两辆扎眼的大卡就开始皱眉,暗道这些老部下不会挑地方,这样的地方怎么能让人安安静静的叙旧联络感情呢,进来之后他更是看到了强要对谭明下脚的那一幕,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他的亲侄子,一声大喝试图阻止,可是谁曾想到,对方不仅没有住手,反倒是更加猖獗,这一下手就是要人命的招式啊!
谭建奇自己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平常对待这个侄子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闯祸了也大都有他这个身居高位的舅舅来替他摆平擦屁股,这时候见到亲侄子如此惨淡的模样,他的心都在滴血,太痛了啊!
“岂有此理,简直胆大妄为丧心病狂,我泱泱华夏竟然还有人公然草菅人命,周惜福,你马上给我打电话给唐硕,让他带人过来,我倒要好好问问他,他这个政法委书记是怎么当的,像这样丧心病狂的不法分子竟然还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炎陵!这件事情,必须从严从正从速处理,将凶手绳之以法,给民众一个交代,也给我谭家一个交给!”
义正言辞,大义凌然,谭建奇虽然心中悲痛恨不能冲上去撕碎了强,但是毕竟是老油条,他没忘了自己的身份,没忘了自己所处的场合,巨大的悲痛并不能让他这样的官场老油条失去自我,三言两语,强已经身处水深火热!
人证,五征,众目睽睽,板上定钉,在他眼里,这个竟然敢无视自己敢对自己不是儿子却胜似儿子的亲侄下手的子毕竟死无葬身的之地!
现场的气氛有些焦灼,不少食客都偷偷的开始往外溜走,那些原本围在强身边你的子也开始偷偷的一个个开始往外撤离,见风使舵,这是具有聪明的人的共性!
“老徐,把门关了!在这件事情没有妥善处理之前,我看有谁敢离开这里一步!”
几十年的官威,果然不一般,谭建奇一句话,就堵住了那些自作聪明想要逃之夭夭的人后路给堵得死死的!
陈砚观脸色凝重,本来事情不大,但是现在竟然好像有些脱离掌控了,即便是他,面对今天的事情,面对一个明显来头不的谭建奇,都是觉得十分棘手,为强捏一把汗。
再看江汉,面沉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他的那双眼睛则是一直死死的盯着强,似乎要把他看穿一般!
面对这样的阵仗,强现实一怔,随即轻笑了起来。
他把手中的烟头丢到地上,狠狠的踩灭,似笑非笑的盯着那看似一身浩然正气的谭建奇道:“你就是谭建奇?实话,谭部长,在这里就遇到了你我挺意外的,因为这比我预期的要早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