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袁蛮子啊,这袁蛮子现在是蓟辽总督,如果我们一旦在京师下面失败,袁蛮子锁住我等的后路,这瑞王将我们包围,导致的结果就是我们三面被围,还有一面就是大海。
现在的天气,大海上那冻死人,再说,八旗劲旅也不懂水,到时候,我们估计就是全军覆没。”
这范文程现在说了这么两点,皇太极知道,自己今晚是睡不着了,但心态还很平和。
但范文程好像还不知趣,又说道,“大汗,我们现在可以说是深入大明腹地,一旦蓟辽,宣府,大同锁住。到时候,我们就成了关门打狗的角色了,再加上明天子一声令下,我等就是明人那种乱棍打死狗了。”
范文程说完了,皇太极没有多言,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范文程那欠揍的二bi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夜,皇太极不是失眠,而是在军帐里面走来走去。
腊月二十六,这天的冬阳,有气无力的,时不时的还有一股朔风刮来,卯时初,勤王军已经做饭了,对面的建奴八旗也在做饭。
只是辽东今年的收成一般,他们吃的是烧饼,肉干,还有热水。
建奴那边呜呜的号角声吹起来,勤王军的八面大鼓震天响,铜号滴滴答答,旗手里面,舞动的各色旗帜,在高台上不断翻滚。
二里路之外,建奴八旗的战马不断地打着响鼻,朱常浩这边,作为第一梯队,打算暂且不进行冲锋。在工事里面,以逸待劳。杀他个人仰马翻。
就在第三道工事后面,近五百门迫击炮按照远、中、近的距离,设置好了不同的角度。
傅宗龙更是站在第一线,开始指挥这一次攻守战。
皇太极看到广渠门外的朱常浩竟然没有出兵的打算,心里明白,对方这次是防御了。
令旗一挥,代善的大儿子岳托出列,“前将军岳托,带领正黄旗四千,蒙古骑兵一千,直接各本汗打破对面明人的乌龟壳。”
“是,大汗,末将遵命。”
岳托接到命令,就立即正军出发,带领五千满蒙联军,背对着阳光,朝广渠门冲来。
骑兵师看到建奴发动攻击了,人人摩拳擦掌,战斗情绪异常高昂。
建奴不断地加速,还有一里路的时候,岳托兴奋地仰天大叫起来。
就在这叫声中,骑兵师的第一波paijipaodan落在了岳托所带领的骑兵队伍中。
由于炮弹使用的是开花弹,在加上辽东的战马,一而没有经历过这么密集的爆炸,顿时战马因为弹片刺进身体里,顿时在对立面尥蹶子。
好好的冲击队伍,一下子混乱不看,三眼火铳,立即就像点痦子的一样,朝对面的冲击马队射杀起来。
只因为靶子是活得,这一次射杀,直接让岳托气得怒发冲冠,但他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一颗流弹打在了岳托的战马的额头,顿时,这位带冲锋的主将,掉落在地上。
第二波的迫击炮有吼叫起来,就在不足二百米的地方,又一波建奴鞑子掉在了地上。这时,岳托从旁边拽过来一批战马,看不到还有近三千人,大手一挥,“继续冲刺。”
就在五十米左右的样子,第三波迫击炮又来了,这冲刺过来的三千人,立即上演了一幕,违反地心引力的活动,好多建奴直接被炸上了天空。
朱常浩看到这一幕,对着满贵调侃这说道,“总兵大人,你看那鞑子,怎么看起来就是‘能着上天了’呢?”
朱常浩的风凉话让满贵哈哈大笑。
最后家奴终于冲到了铁丝,铁板的工事前,立即用马刀来看铁丝,但谁想到怎么,这最上面的铁丝,是七八根拧在一起的铁丝绳。马刀砍不断,战马也跃不过,最主要是铁板下面的骑兵师,还不断的扔手雷,顿时一片血肉模糊。
岳托看到这一幕,立即招呼其身边仅存的五百余人,朝对面的八旗营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