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切,就需要钱财开道,钱财被朱常浩的所辖的辽东宣慰使给掐了,田弘没钱给女儿了,你说田秀英不会给朱常浩上眼药?再说,女人是很记仇的一种动物。
只是虱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朱常浩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那就是任何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都是渣,兵水陆师二十万大军,数千万两的银钱,还有大量的粮食,一般的阴谋对于朱常浩也不过不痛不痒的喷嚏而已。
言归正传,朱常浩现在吃着羊肉,他倒是真的想听一下,大舅哥是有什么想法给自己说。
羊肉吃了一大块,朱常浩拿起身边的清酒喝了一口后,吴克善看了他一眼,“妹夫,小王这一次到你这里来,真的是有事相求啊。”
“哦,大舅哥不妨仔细说说,只要本王能帮的,绝对不会打推辞。”
“妹夫有心了!这不,去年到今年旱灾,我们科尔沁是不好过,但南边的察哈尔更不好过,相信妹夫也清楚,从去年七月份以来,察哈尔在宣大,蓟,榆木川等地的犯边次数是越来越多,就以林丹汗那样庸碌之辈,都不断的犯边,那就是为了劫掠边地百姓的粮食啊,毕竟察哈尔也不好过啊。
可惜,大明的九大边军,都不是怂货,好几次犯边,林丹汗也没有占到便宜。现在,这匹土狗竟然将目光盯向我们科尔沁,每次西南边的马蹄声响起,我们就彻夜地不敢睡觉,每天处在惊慌之中,夹缝中求生存,那滋味,就像草原上的骟马一样,每到发情的季节,看到皮毛发亮,体态丰腴的木马,想扒在母马后墩上,折腾一下,但总是硬不起来,结果被母马一撅蹄子,撂翻在地上,那骟马心里,多憋屈啊。”
朱常浩听了吴克善这比喻,差点一口清酒就喷了出来,但还是强迫自己喝了下去,然后笑着问道,“大舅哥,你想?”
“小王想从妹夫这里弄点军械,特别是你们的那个牛皮筒子,小王是最想要的,不知道大舅哥能否?”
朱常浩听了,心里沉思了一下,“这牛皮筒子其实也就是手雷,这玩意也没有多少技术含量,记得安民大营里面,还有天启七年黑火药的牛皮筒子不少了,估计不下万个,现在干脆送给吴克善得了,因为陆师现在装备的牛皮筒子都是黄火药了。”
想到这里,朱常浩立即严肃的问道,“不知大舅哥要多少?”
吴克善想了想,伸出了三根手指头,朱常浩大惊到,“三万个?”
“不,三千个。”
朱常浩听了,才三千个,立即表情变得严肃,好像难以取舍是的,过了一会,朱常浩脸上闪过一丝毅然,咬咬牙,点了点头。
吴克善立即惊动地跳了起来,一把就抱住了朱常浩,激动地不知道说啥好。
朱常浩这时心里都已经笑翻了,“小样,老子就给你黑火药制作的生铁品,权当就为我们瑞王府腾仓库了,而且,这玩意现在皇太极已经仿制出来了,不送给你,迟早皇太极还会给你们送来,不如送给你们,让你们承本王的这个人情。”
布木布泰看见王爷答应了阿哥的请求,那眼睛里面充满了温柔,这样让朱常浩看的色心大起,可惜想到那十六岁的年龄,满腔的谷欠火的就消去了一大半,毕竟放在二十一世纪,那可是未成年人啊,本王从心里上过不去那个坎啊!
既然吴克善这么高兴,朱常浩也打算“好人做到底”,他拍了拍吴克善的肩膀,然后示意他松开,自己有话要对他说。
自然吴克善也不是“基友”,对男人没兴趣。
“大舅哥,本王你决定,再支出三百个牛皮筒子,你抽出你的亲卫,本王让人给他们指导示范一下,怎样投掷牛皮筒子。”
吴克善听到这里,喜极而泣,就是那泪水里面有多少演戏的成分,朱常浩就不清楚了,当然,也不需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