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浩看了,很是心疼,已经怀孕近六个月的孕妇,还在熬夜为自己未出生的孩儿做千层底鞋,这就是母爱啊。
只是母爱是母爱,但朱常浩就是怕王妃累着,赶紧贱贱地说道,“莲儿,王府里面不是有针线娘吗?你让她们去做不就行了。”
刘紫莲听到自己的夫君这样说,有些腻味地说道,“王爷,臣妾一个人在这寝宫里面,没事做,没人陪,只有为孩子做鞋子了。不像王爷,还可以到外面风流快活。唉,还是我们女人苦哇!”
刘紫莲这一顿夹枪带棒的话,确实让朱常浩有些愕然。但这厮绝不承认自己是到外面风流快活的。
“莲儿,昨日本王是去被服厂了,也看了看我从辽东带来的婉宁姑娘,但本王和她绝对没有做到哪最后一步…”
“王爷,不是臣妾善妒,确实是那董婉宁,家世不清不白,还和女真大户定下亲事,如果被一些捕风捉影的言官御史抓到把柄,倒是对王爷清誉有损啊。”
“莲儿,这点你放心,本王对婉宁姑娘有过调查,家世青白,再说人家姑娘不远千里,跟随本王到汉中,还管理七百女俘,本王就不能将她丢在被服厂,不闻不问吧。”
说道这里,朱常浩还小声地说道,“你现在怀着身孕,本王也憋得慌,这几天忍得好辛苦。”
朱常浩前边的话,刘紫莲是左耳入,右耳出。后面的小声自白,他倒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但她还是忍不住回道,“王爷,臣妾也知道您忍得辛苦,前两天,臣妾从王府的内院书房里面,找到一卷画册。臣妾看了,羞得不能自已,不过,可以解决夫君憋得慌问题。”
刘紫莲说道这里,已经将脑袋低的连嘴唇都看不到了。
朱常浩也大为好奇,不禁问道,“什么画册啊?”
“王爷,是嘉靖爷年间的春宫图,是三色套印,油印的。”
朱常浩一听,赶紧问道,“莲儿,那上面说是怎样解决憋得慌的问题的?”
刘紫莲确是喏喏地说道,“用嘴巴,用手心,用腿窝,用…”
朱常浩激动极了,“娘的,这是二十一世纪岛国“骑兵片”里面的片段啊,想不到大明就有了。”
其实,大明这样的片段很多,毕竟在明代,商业文化的繁荣,市民文学的兴起,像之类的东西,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想到这里,朱常浩立即苦着脸,猥琐地对刘紫莲说道,“莲儿,那你对夫君做做吧,憋得慌”。
刘紫莲听了朱常浩这样说,没有立即答应,半晌之后,点了点。
接下来,寝宫里面熄了灯,只听见悉悉索索,还不时吸冷气的声音。
第二天,朱常浩发现,王妃黑着眼圈,已经清醒过来。
连忙说道,“莲儿,昨晚辛苦你了。”
“夫君,不要这么说,只是臣妾现在右胳膊肿了,嘴到现在都发麻,脸上的肌肉也有些僵硬,王爷可真久长……
朱常浩听了,心里有些惭愧,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以后行周公之礼的时候,一定不能再让王妃这么辛苦了。
刘紫莲还在火炕上睡着,朱常浩已经到外面吐纳晨练去了。
晨练完毕,吃早饭的时候,王伯进来说道,“王爷,今天中午,吴延凯将会抵达水师码头,同行的还有回来述职的折忠信,洞庭湖水师邓如蛟,鄱阳湖水师陈琪,伏波水师俞开义。”
“很好,回来了,那就述职。交代下去,做好搬卸大米的运输工作,过会本王出城迎接他们去。”
“是,王爷,奴婢遵命。”王伯躬着身子说道。
,希望诸位看官“共商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