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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宁这位四品太监,算是被朱常浩的“伟人”情怀给折服了,其实,也不算是折服,只不过朱常浩的人生理念和周子宁的基本一致,正所谓“志同道合”就是这个道理。
在席间吃饭途中,朱常浩又问了一下内廷现在的收入情况,但周子宁只知道自己分管的尚宝监的情况,其他的十一监,四司,八局都是泛泛而谈,朱常浩心里也只是一听而已。
席间,周子宁也说道,“王爷,洒家心里也清楚,当今圣上的才华,只是一个守城之主,让他指点江山,拨乱反正,大杀四方,那就是强人所难。倒是王爷您,倒可以兵临天下,中流砥柱,只是这需要一个过程,好在辽东宣慰使到手,王爷也可以辽东为基地,兴起兵锋,云动天下。”
“周公公,那你觉得本王在辽东搅动天下风云好吗?”
“王爷,洒家觉得,现在的辽东,除了皇太极的后金国以外,那就是关宁铁骑了;而在辽西北,就是漠南蒙古的科尔沁和察哈尔了;在辽东南,朝鱼羊李氏其实也想分一杯羹,但它作为大明的属国,只是想法,不敢付诸行动;再有,东江镇的毛文龙,其实朝廷和关宁都不得见。因此,这一块地方,除了李氏王朝没有胆子之外,剩下的后金,科尔沁,察哈尔,东江镇,关宁铁骑,现在再加上王爷,刚好就有七股势力,刚好就是“战国七雄”。
王爷到时候不管是联纵连横都行,因为王爷您的辽东宣慰使那就是“正统、大义”,到时候,以辽东宣慰使的名义可以将这些势力整合起来。洒家觉得,东江镇是可以听你的,朝鱼羊李氏王朝也是听你的,察哈尔也会和王爷联盟,就是关宁铁骑不好说了,袁蛮子只听皇上的话啊。科尔沁和后金是儿女亲家,那就是王爷的敌人了。
不过,最后力量对比,还是王爷这块占优啊。”
朱常浩听了,嘴里说道,“还是公公的分析鞭辟入里啊,多谢公公为本王指点迷津。”其实,朱常浩的心里,暗自笑道,“岂是入驻辽东那样简单啊,本王已经在福建,打造世界上最大的造船厂,在粤西南,打造大明永不枯竭的粮仓,在襄阳,打造大明的经济心脏,现在,通过茶马古道,翻越横断山脉,直达乌斯藏,最终,辐射西北印度洋,再说,布木布太以后就是别忘的女人了,他科尔沁会不会成为后金的盟友,这还两说,这一盘大棋下下来,绝对会对大明的人文和生活产生巨大的影响,毕竟,龙的传人最终的目标是龙飞九天,踩踏八方。”
周子宁听到朱常浩这样说,心里也明白,估计自己的格局小了,王爷看不上。
饭菜结束后,时间也推到了黄昏,两杯香茗,在翠色的竹林里面,清流缓缓,朱常浩躺在摇椅,看着晚霞初降,云卷云舒。
周子宁却闭着眼,十指在琴弦上娴熟的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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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看到这一幕,心里暗自诧异,“这王爷啥时候和阉人混在一块,看两人陶醉的样子,怎么有一种俞伯牙和钟子期高山遇知音的感觉呢?”
周子宁虽然是一位太监,但对于“君子六艺”还是娴熟的,礼、乐、射、御、书、数一样都没有落下,颇有古风。
朱常浩呢?现在虽然披着大明皇子的皮,但里面,已经受到二十一世纪平等,宽容,兼容并包等思潮的影响,从没有看不起阉人。
由于第二天上午,周子宁就要出发返京,今晚的弹奏,戌正时分(晚上二十二点),就结束了。
朱常浩也回到自己的寝宫,和刘紫莲说起了自己想法,那就是眼看这九月份到了,自己三个月前就给赵元义他们说过,“九月时分,本王会以大明瑞王,辽东宣慰使的身份到庙岛列岛,给他们拜将授旗。现在,俞开义也要归来,而且,湘江水道也打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一万五千新丁。让这些新丁一是负责移民,二是锻炼内河航运,第三个,就是伏波水师要走向大海,顺便,再去南边一趟,看看本王的马尾造船厂现在咋样了?”
“那,王爷,你这样一走,估计要多长时间?”
“至少也得半年时间?”
“那王爷新年估计也在外面度过了,只是妾身在想,王爷不妨将南下搁在后面,等开春以后,再去可好,毕竟这个冬天,咱们北地由于旱灾,也不平稳了,妾身一个人怕。”
朱常浩听了老婆的话,思考了一下,觉得也对,毕竟这个时节出行,却是有点不好,再说,几所皇家学堂的教材也没有编完,蒸汽机也没有造出来。军器监的各种机床现在还是太薄弱,玉米种子,番薯种子也没有运来,大明的银元钱币统一大业还没有完成……这一堆问题想下来,朱常浩心里就有千万头野牛奔腾而过。
“想想别的穿越客,什么制造肥皂,造玻璃镜子,蒸汽机,铁甲船,青春美少女,御姐萝莉,投怀送抱,轻而易举。自己穿越到这个时空,都一年零三个月了,身边只有一个原配,本来不远千里,偷来了一个才女,布木布太,可惜年纪太小。还有一个柳如是,看到她,就想起了二十一世纪正在念五年级的堂侄女,朱常浩看到这种情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