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本官也是良善之人,虽然曾经也杀人如麻,不过,对于无辜之人,本官从不妄下屠刀,毫不夸张地,只要你会做人,绝对就可免掉生死,不但毫发无损,也有奖励可拿。
如果你想好了,按照问案顺序,就将自己的三族交待清楚,还有为什么要来刺探瑞王爷,当然,你也可以隐瞒,但如果审讯后面之人,爆出你的知而不言之事,可不要怪本官下黑手。”
“大人放心,的一定配合,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你吧”
“大人,的叫李良,贵州贵阳人,从天启初年开始,从一名力士做起,然后就是校尉,将军,旗,总旗,试百户,经过这八年多历练,现在是西安府的百户,正六品。
我的三族,基本上已经活着的人不多了,我的父亲老大,有两个弟弟,二叔经商,三叔在大同府当知府,名讳姓马名士英,字瑶草,万历四十四年的进士。”
“哦,既然你姓李,他姓马,怎么是兄弟呢?”
“回大人,三叔是家里抱来的孩子,这些年,由于二叔为商贾,三叔不齿于商贾之家,故用自己原姓。”
“那你,你们为什么这几天来,窥伺瑞王爷的安民大营?”
“大人,七月下旬,京师骆指挥使发来六百里的加急命令,言皇上要启用西安府的锦衣卫,奔赴汉中监察瑞王爷的一举一动,所见何事,不论大,尽皆报于京师。”
“那你们这几天都看到了什么?”
“回大人,的看到了好多兵丁。据的估计,瑞王现有步卒不下于二万,其力量分为两部。一部名曰青龙,孙承宗统领,一部为白虎,卢象升为将。两部皆为劲旅,大明北地,九边之军,除辽东关宁铁骑之外,鲜有人敌……”
“好,将这份文书画押,本官再叫你的属下试百户,总旗之人前来问询,将此人押下去。”
接下来不断地询问,其中有一名从七品的旗,是个硬骨头,结果被禁闭室军纪处的人上刑给操治死了。
这是因为先前从京师来的这七名侦缉锦衣卫中,三人都是刑讯好手,这三个月来,将大明十大酷刑传给了军纪处。
其中有剥皮、腰斩、车裂、俱五刑、凌迟、缢首、烹煮、宫刑、刖刑、插针或插竹签、活埋、鸩毒、棍刑、锯割、断椎、灌铅、梳洗、抽肠、骑木驴等等。
这名旗不,军纪处的人刚好来练手,在五名锦衣卫的同僚观摩下,先给这名旗进行了最简单的“插竹签”,接下来就是骑木驴。本来这骑木驴是给一些y妇dang妇通奸的女人所准备的,现在,用在男人的身上,那种感觉,就好像身体已经会被撕裂了。
这名旗,被军纪处的人强制骑了不到六次,就已经昏了过去。
一盆井拔凉水给泼醒后,孙承宗已经背过脸去,看着黑魆魆的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不想看到这种血腥吧。
问询由一名军纪处的文案来做,只是这名旗还是不,用仇恨的眼睛看着众人。
文案怒了,作为军纪处的人,更是一名执法者,他们感到此人的眼神是对律法的蔑视。
文案立即道,“给梳洗梳洗”。
这里的“梳洗”不是洗浴梳头发的意思,而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罚,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坚硬的铁刷子,在已经遍体鳞伤的旗身上,进行了“犁地”。
惨厉的叫声传出的很远很远,听见这种声音的人,在这末伏炎热的天气里,好像坠入了冰窟窿一样,不禁打了个哆嗦。
一盏茶的时间,在最后一声凄惨的叫声中,这名旗最终歪下了脖子。
孙承宗转过头来,看到聊无声息的这名旗,心里暗自叹道,“大明的崛起之路,将来还不知道死多少人啊,这名旗不是第一个,但也不是最后一个”。
想到这里,孙承宗挥了挥手,拖着疲惫的声音道,“拖出去埋了吧。”
“是”
观看过这次模拟的西安府锦衣卫们,又经过一番审讯之后,又交待出好多内情,不过,孙承宗已经不想听了,只将这些审讯口供文书交给王爷亲看便可。
(015年1月1日,打赏和订阅不要少啊,书生已经身心俱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