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的面这样欺负他的朋友,真当他是死的么?!
他这话在祭司们看来可谓是大逆不道的了,于是,除了腾瑞和滕施之外,剩余几个祭司再次掏出了剑,眼神不善地紧盯着苏幕遮,准备随时攻过来。
赵夏初又是羞耻又是委屈,难过地眼圈都变红了,从小到大她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疼爱的,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族长的脸色也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了。语气罕见地放权了(所以说族长大人你是抖m么?):“抱歉,事前忘记说明了,我本无意冒犯赵姑娘。我族族人只有与处子结合,所生出来的孩子来的血脉才会最为精纯。滕素的血脉精纯度可是我们族中数一数二的高,我要是要回来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孩子,那我岂不是亏大了?赵姑娘足够的洁身自爱,我也不用让阿施带她去净化池中精华了,这样对大家都敢,不是么?”
陆云忍不住撮了撮牙花子,原先对这位女性族长产生的一点好感也完全消失殆尽了——活了这么久,她见过无数的直男癌,没想到今天倒是见到一个活生生的直女癌了。瞧瞧人家这话说的,明明说是在道歉,可她只听出了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意味。这明显就是仗着在自己的地盘里,就随意欺负他们外人嘛!
苏幕遮冷哼一声,拿剑拍开了紫衣祭司,对族长说话的语气再不复之前的恭敬。
“若你所谓的‘对大家都好’,就是这样肆意欺凌一个弱女子,那么我也无湖边可说了。好了,这个问题就此揭过,族长请说你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吧。”
“第二个条件嘛,既然苏先生已经知道了滕素现在被关在何处。那就劳烦你亲自去找到他,并把他给带出来。”族长笑得很明媚,“这次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们的青衣祭司滕原已经在通往地牢地路上设下一个阵法了,沿途种会遇到多少困难和危险,我也不得而知。这样的湖边,苏先生你,还打算去么?”
苏幕遮收回了獠牙长剑,“找人带我去入口吧。”
族长微笑,“苏先生果然气度过人!阿瑞,你跟苏先生比较熟,就由你带苏先生到地牢的入口去吧。”
滕瑞应了一声,在诸位祭司意味不明的目光中,走上前去,对着苏幕遮低语了一句,然后两个人就一起往大殿的左侧走去。在经过桃夭身边的时候,苏幕遮偏头看了她一眼,桃夭会意,对他点了点头。
滕素一直走到神殿左侧的墙壁边,才停了下来。然后伸手在墙上按了几下,这墙壁“轰隆隆”地开启了,出现了一个黑逡逡地大洞。他率先走了进去,苏幕遮则紧跟其后,两个人一起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墙壁又随之关闭了。
等苏幕遮彻底离开之后,那白衣祭司也不管还有陆云桃夭赵夏初这几个外人在这里,直接走到了族长的身边,低声道:“族长,咱们这次的行为……是不是太冒险了?”
族长看了他一眼,脸色很平静,“俗话说,富贵险中求,我们所想要的也是一样。而且他现在到我们族中来了,任凭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翻出什么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