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看都没看,“忙着呢,不饿。”
原炀把他眼睛下边儿的文件抽走,“先吃饭。”
“真的不饿,早上吃太多了。”
“那就去睡觉吧。”原炀一屁股坐在他桌子上,把玩儿着他的钢笔,“你不是经常要睡午觉吗。”
顾青裴靠在椅子里,微微蹙眉看着他,“究竟是你想让我睡午觉,还是你想跟我睡午觉。”
“挺上道啊,都有。”原炀伸出手,用钢笔绕着他的头发。
顾青裴抓着他的手,夺回了自己的钢笔。
原炀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把他从椅子里拉了起来,贴着他的耳朵暧昧地说:“我特别想在那间小黑屋子里尝尝你的滋味儿。”
“我没那个力,我下午还要谈事。”顾青裴推开他,走进午休间,“睡觉就睡觉,你最好老实点,耽误了正事,我就换个司机,让你天天早上挤地铁上班。”
原炀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颇为不屑。
顾青裴换掉西装,钻进被子里。
他确实有午睡的习惯,如果不睡,一下午都会不神,想到下午那么多事,休息一下显然是必须的。
原炀也熟门熟路地摸上床,跟抱着抱枕一样舒舒服服地抱着顾青裴。
顾青裴闷声道:“我就纳闷儿了,你睡觉非得抱着点儿东西?”
原炀道:“我要让你时刻意识到,我能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他单纯地觉得,反复强调所属权,有一天顾青裴就会相信自己的所有者是他。他在部队学过审讯敌人的心里战术,他打算在顾青裴身上试试。
顾青裴冷哼一声,身体不再紧绷,而是放松自己跟原炀贴在一起。
跟原炀过不去,最终的结果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他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是该调整战略了。
顾青裴想了想,抛出一个要求试探他,“我腰酸,给我揉揉。”
原炀二话不说,真就给顾青裴揉起了腰。
“轻点。”
“根本没用劲儿。”
“再轻点。”
“够轻了。”
顾青裴勾唇一笑。果然,如果顺着毛摸,还挺好用的,他为什么要在被气得死去活来之后才发现呢。
38、...
原炀给他捏了半天的腰,那手法非常讲究,本来腰又酸又痛,按了一会儿居然缓解不少。他想原炀以前应该是训练过,大概在部队里跌打损伤是常事,人人都得会一手吧。
俩人都没说话,屋子里黑漆漆的,他们之间难得有这样安静平和的时刻,谁都没有先出声破坏。
按了十多分钟,原炀才停下手,贴着他打算睡觉。
原炀睡觉一点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背后的身体会发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