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去吧去吧。”
“妈妈,你是不是因为动手打人了,所以要被六叔公罚了?”小安眨了眨眼,好奇地看向赵清茹。
臭小子,这么聪明干嘛?!
赵清茹一瞬间脸色有点黑,示意小余跟段小子看护好俩孩子后,便抬脚径直向六叔那边走去。
“六叔,何叔叔,家翁。”
“嗯。”
“汝丫头,今儿你在老夫寿诞上动手,胆子不小啊。”
“本不想动手,但实在忍无可忍。”赵清茹毫不怯弱地对上了六叔的视线。
“老朽倒是有点点好奇徐家那个说起来也是你堂表姐的小丫头做了什么事儿,让你忍无可忍了?”一旁何赌王来了兴致,“要是理由正当,老朽给你做主。”
“赵清汝,丽娜纵有千百不是,那也是你的表姐!你怎么可以下手那么重?!”跟徐丽娜一同过来参加此次寿诞的香江徐家人,自然见不到自家宠爱多年的孙女/女儿/妹妹吃那么大的亏。
“二堂舅母,我纵然直接动手有不对的地方,也烦请您先问问您那女儿究竟做了什么才招致皮肉之苦。甚至,应该庆幸今儿是六叔寿诞,见不到血光。”
“丽娜你……”这下就连香江徐家人也开始好奇自家丫头不会真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吧。
“我做什么了?不就是让你出点钱让我拍电影嘛。”徐丽娜捂着隐约作疼的肚子,眉头微皱在一起。
“还有呢?”
“还有?不就是说你家男人是小白脸,我又没说……”
“丽娜!”一旁,徐丽娜那亲爹徐家二堂舅提高了音量,呵斥着自家闺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这下原本想为徐丽娜讨回公道的香江徐家人也多少歇了心思。且不说赵清茹所嫁之人,现在好歹也算是周爵士正了八经举行过拜干亲仪式的干儿子,退一万不讲人家现在也是堂堂国家科研人员,享国家待遇,是你一个三流小明星可以胡说八道的?
更何况,为人.妻子者,自家丈夫若是被人这般说,不理(收)论(拾)一番,那才叫见鬼的。
所以,不作不死,还真是一点儿都没说错。
“爹地!我才是你女儿啊。你现在竟然帮着个北妹骂我。”
“啪!”徐丽娜那浓妆艳抹的脸又挨了一记。这下好了,一左一右,对称了。
“六叔,实在对不住。是我不会管教女儿。让大家看笑话了。”徐家二堂舅低头向六叔赔礼道歉,随后直接拉着懵在原地的徐丽娜,就径直大厅往外走去。
这下原本还想继续待下去的香江徐家人也不好意思再逗留下去,纷纷致歉后,选择匆匆离去。
在场的,能有资格参加今晚寿宴的,谁是傻子?虽然这一小插曲很快就被揭了过去,但心里只怕比谁都清楚。香江徐家,短时间里极有可能“屋漏偏逢连夜雨”,被那个没什么脑子的香江徐家二小姐给连累了。
至于那位二小姐嘛,想来要被冷藏一段时间了,弄不好内陆那边还会被直接封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戏子而已,犯不着跟着受牵连不是。
因为前来道贺的嘉宾差不多齐了,宴会表演自然正式开始了。负责主持的那个矮矮胖胖的脱口秀艺人。在那诙谐幽默的主持风格下,现场的气氛很快进入了高.潮。
“汝丫头,你那几份礼物,老夫可看过了,也没发现什么特别值得惊喜的啊。”正坐在观众席正中心位置的六叔观看着舞台上那精彩的表演,顺手指了指面前那尊冰种绿翡翠弥勒佛雕像,开口道,“这雕工怕是请的老师父吧。”
“六叔好眼力。这个弥勒佛是‘薛一刀’薛大师的封刀之作。最初时原本想雕寿星公来着,因为这块原石更适合弥勒佛,薛大师跟我商量了一下,这才改成了‘未来之佛弥勒’。”赵清茹稍稍解释了一下。
“那所谓的惊喜呢?”
“六叔好生性急啊。”
“没办法不着急,都等了大半个晚上了。”周爵士调侃道。
赵清茹抬头见事先安排的人已经站在舞台角落里,朝着她的方向招了招手,便笑着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随后提着裙摆径直走上舞台。
舞台上,表演整好告一段落。
站在舞台中央的赵清茹望着舞台下观众席上的众人,眉眼带着明显笑意:“方才六叔一直追问我,今晚究竟有何惊喜。原本我还想再拖延一点时间来着,现在看来是拖不过去了。谁让我方才惹六叔不太高兴来着,只好提前揭晓那份惊喜,以求得六叔的宽恕。”
“嗯,那得看汝丫头你准备什么惊喜给老夫了。要是不满意嘛……”
六叔的话还没说完,自己也乐了。
“这次我来香江,除了为六叔祝寿外,其实还代表华夏科学院紫金山天文台,送来一份贺礼。”赵清茹侧过头,看向身后那巨型的投影,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将华夏于1964年10月8日发现的国际永久编号第2899号小行星命名为‘逸夫星’。以感谢六叔对华夏科学教育事业所作出的贡献。虽然只是个虚名,也没办法将真的那颗小行星拿来送给六叔,不过我还是有准备小模型跟相关的图片资料哟。不晓得这份礼物,算不算是个惊喜?!”
赵清茹朝着舞台下的六叔眨了眨眼,一旁的工作人员合力将“木之本”出品的模型抬上了舞台。
坐在台下的六叔也不坐不住了拒绝了身旁之人的搀扶,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来来,汝丫头,赶紧给老夫好好指指,你说的那颗用老夫名字命名的小行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