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赫狠狠yy了一番后,强行定了定神,便顺势解开了病服上的第二颗扣子。
随着第二口子的解开,两只完整的白兔,更是全都钻出了山洞,露出了完整诱人的躯体,尤其是它那樱桃一般红嫩的鼻尖,更是让张赫不能眨眼。
庞大的身躯,跟柚子一般丰满浑圆,如天鹅绒一般白嫩高贵,充满诱惑和神秘,张赫很想伸手却捉住这对肥美得都快溢出汁来,已经冬眠了二十几年,养的膘肥体壮的白兔。
张赫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右手也停在了离白兔不到一厘米的高度上,手掌已能清晰的感觉到从白兔身上逸散出来的体温。
摸还是不摸,这是个问题。
张赫犹豫了,作为医生,确实不能这么猥亵;但作为男人,却又实在不该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浪费是极大的犯罪,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安静的病房内,张赫粗重的呼吸声,清晰传入王净颜的耳中,她当然知道张赫看到了什么,一时间,她娇躯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有如娇喘。
她不敢言,不敢动,只能定定的僵直在那,任由张赫这个“良医”尽情的欣赏,良久后,张赫勉强控制住了情绪,他轻轻咬了咬舌尖。
一阵微微的疼痛,让他平静了下来。
揭下颜伤口上的纱布,面对缝合整齐的手术伤口,张赫也瞬间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医生。
细致消好毒,张赫便轻柔的给伤口敷上生肌膏,为了让药物能更好的吸收,张赫掏出了银针。
颤针针法,端是神奇,王净颜又一次感到了那股淡淡的暖流。
心无旁骛的治疗,让张赫平静下来,也让王净颜放松下来,但治疗结束,给病人包扎好伤口,在用医用胶带固定纱布时,张赫顿时又无法安分了。
因为,那对肥硕的白兔实在太过诱人了。
张赫呼吸粗重,医用胶带顺着纱布缓缓而下,不知不觉中,居然延伸到了白兔的身上。
哥是医生,不能这么禽兽!
张赫暗暗发誓,但在撕断胶带时,他那不安分的右手,还是有意的在白兔上轻轻抚了一下。王净颜虽然不是医生,但因为家室渊源的缘故,她多少还是懂一些常用医学知识,就她的伤口而言,胶带绝对不用缠绕到这个位置,而且,最后一下,明显是多余的。
王净颜想呵斥张赫,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低不可闻的询问,“张医生,好了吗?”话语未落,她又紧张得绷紧了娇躯。
张赫猛然转醒,“啊,好了。”
张赫恋恋不舍的扣上病服,但脑海中,却在不由自主的对比起了王净颜和柳媚烟的那两坨嫩肉。
同样都是凝白滑嫩,同样都是……
张赫浮想联翩,yy得不亦乐乎,但王净颜却悄悄掀了病服,快速扫视了眼张赫留下的杰作。
不得不说,我们的张赫童鞋,确实留下了一个史无前例,堪称医学史上最他妈牛,也最他妈浪费胶带,最具艺术范的包扎“绝作”。
洁白的医用胶带,居然从锁骨边缘,延伸到了出了十好几厘米长,直至覆盖了王净颜的半边乳肉为止。
望着病服内羞人的包扎,王净颜又一次陷入了紧张。
安静的病房内,一个yy无限,一个紧张不已,一时间,气氛变得玄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