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东云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有点小失望。
“我在民……”陈海月抬头看了一眼民政局大楼,吓得不轻,连忙改口,“在外面,马上来。”
吓、吓死个人了喂!原来不是在做梦啊?槑。
梁东云遗憾的摇摇头,浅笑着:“我送你。”
拐来的,果然不稳当啊。
关茸百无聊赖的看向玻璃窗外,正好看到梁东云的车停到店门口,一把八卦之火顿时在她心中熊熊燃烧,拍拍安苓示意她往外看。
安苓转头一看,也略微表示了一下惊讶。
关茸当机立断,“嗖”的窜了出去,跑到店门外的街边,笑容可掬,一副妈妈桑的姿态:“哎呀,梁东云也来了啊,一起进来坐坐吧。”
陈海月囧囧的下车,想着是不是应该给关妈妈配备一条红丝绢。
梁东云看了陈海月一眼,顺从民意的下了车,毫不挣扎的接受了关茸的邀请。
“麻烦再加一个杯子。”安苓见三人一起进来,笑容诡异的伸手示意服务生。
服务生被她那个妖气冲天的笑容搞得莫名惊诧,送杯子上来的时候都小心翼翼,一放好就速度离开。
妈妈说,遇到怪阿姨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关茸无视掉服务生弟弟不争气的表现,殷勤的提起小茶壶为对面的两人添茶倒水,嘴上也没闲着:“我说,二位真是有心人,这一大早的就约着出门啦?”
事实上是一起出门的。陈海月心虚的干笑着,捧起杯子猛灌。
“梁东云,作为陈海月的亲友团,我必须郑重的跟你谈谈。”安苓指腹在杯沿来回摩挲,笑容犀利。
梁东云端起杯子浅酌一口,语气从容的回话:“如果你能放下个人恩怨给我一些良心的建议,我很乐意和你会谈。”
呀呀呀,刀光剑影啊。
陈海月转头看了梁东云一眼,后者对她笑笑,示意她不必担心。
关茸忍不住插花一句:“听起来怎么像是二位有未竟的心愿?”
“你给我爬远点,什么未竟的心愿,”安苓崩溃,“说得我像是行将就木似的。”
“口误,口误。我是说未竟的恩怨。”关茸冷汗。哎,书到用时时方恨少啊。
“这厮是老子小时候的噩梦!永远一副衣冠楚楚品貌端庄的禽兽样,考试名次永远在年级前十,明明就一直没跟他同班过,我还是每次家长会一完就被我妈追着骂。”安苓控诉血泪史。
她悲惨的童年啊!因为那时候两人的父亲是一个单位的,两人又同一届,安家母上大人就总是拿梁东云做她的参照物,偏偏这厮从小做事就滴水不漏,害她每次都被对比得好凄凉。
梁东云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摊开手:“其实,我已经尽量低调了。”
关茸和陈海月难得看到安苓吃瘪,愉悦的隔岸观火。
给老子滚!马不停蹄的滚!
安苓愤怒的抬起手,想想又放下,努力恢复镇定:“算了,往事不要再提。还是说说你们俩的事吧。”哼哼,打人不打脸,要学会打弱点。
梁东云做出手势,示意“请说”。
安苓瞥了他和陈海月一眼,把小茶杯捧在手心,语重心长的说:“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任何不以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不知道这句警世名言对二位有没有什么触动?”
咦,城门失火了?
无辜被殃及的陈海月被烧了个措手不及,内心默默背诵道:单身并不痛苦,痛苦的是周围总有那些千方百计想让你结束单身的人。
关茸闻言,立马火力支援,努力煽阴风:“对呀对呀,真理啊!”
梁东云微微挑眉,笑容不变:“想不想知道我们刚才是从哪里过来的?”
“哎哎哎,不兴这么转移话题的啊。”关女侠玉掌击向桌面,威武的提醒保持话题走向的必要性。
安苓瞥见陈海月那只要尴尬必定会出现的面瘫脸,心知事有蹊跷,拉了拉关茸,问道:“哪里?”
“民政局。”梁东云愉快的喝茶。吓你半跳吧?
骗……骗鬼吧你!
安苓和关茸一起瞪大眼。怎么可能?!
陈海月缓缓扭头,看梁东云悄悄的对她眨眼,内心也邪恶了。
她默默的拿起包包打开,送到两位亲友团成员面前,里面暗红色的户口本让二位当场石化。
效、效率啊。佩服佩服。
恶作剧二人组偷笑,为合作无间的默契碰了个杯。得嘞,这下吓了个整跳。
安苓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低语:“居然真的领证了啊。”
关茸大吼一声:“那必须请客啊!必须的!”靠,闪婚啊!陈海月你终于有一次走在潮流的尖端了!
“请客的话,暂时还不行。”梁东云说着话,从容的站起身来。
那两人同时怒:“凭什么呀?”
陈海月畏畏缩缩的往梁东云空出来的那半位置上挪动,嘿嘿笑着:“先说好,不许打脸啊!”
说话间突然站起来,拉着梁东云就往门外跑,边跑边说:“这不是茸茸电话让来嘛,就没领成。哈哈哈哈……”
逃到车上,果然听到关茸的暴喝从店里传来:“你们真是活腻歪了!陈海月老子把你劈成八瓣!”
陈海月笑着看梁东云发动汽车:“没想到你会跟她们开这种玩笑。”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梁东云笑得无比神气:“等我们真的领证了,她们一定还以为是玩笑,到时候拿结婚证给她们看,还吓她们一跳。”
结、结婚证!
陈海月倒是先被吓了一跳。
怎么……总觉得还在做梦啊?
作者有话要说:承蒙点击,感谢收藏。
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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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0.还真没别人了
安得浮生:陈海月,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我是陈海月:这一提全是泪啊tt
关山难度雪正茸:hiahiahia,报应来了吧。
关山难度雪正茸:敢伙同别个欺骗老子纯真的感情,这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