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真的很习惯吃货的角色了,条件反射啊。
“这话我可记下了。”郑非满意的收线了。
了却一桩心事,陈海月也快乐的放下手机,看看还有点时间,就顺手点开那个八卦无比的群——
我是陈海月:呼叫茸茸,呼叫茸茸。
关山难度雪正茸:我在,我在。
我是陈海月:想出门旅行不?
关山难度雪正茸:星星眼,让带家属不?
我是陈海月:可带家属,可带家属。
安得浮生:两个混蛋!阴悄悄的商量出去玩,看来是不准备带我了?
关山难度雪正茸:靠!你不是不在线么?
安得浮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qq这东西有一个功能叫“隐身”。
我是陈海月:你们公司什么时候这么人性化了,上班时间允许上qq啦?
安得浮生:谁要它允许啊,本小姐是特权阶级。
关山难度雪正茸:我靠,你得瑟毛?官二代了不起啊?
安得浮生:你激愤个萝卜,专职少奶奶了不起啊?
我是陈海月:这种语境下,身为死老百姓,我就只好说,你们慢聊,家中有事,暂别!
安得浮生:拉住。想去哪儿玩?
我是陈海月:泸沽湖怎么样?
关山难度雪正茸:墙裂同意。
安得浮生:我要去,算我两个。
我是陈海月:槑,你们都带家属啊?存心刺激我孤家寡人,抗议!!!
安得浮生:正好避开旅游旺季嘛,我和赵先生很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
关山难度雪正茸:家庭主妇的生活是心酸滴,允许我携伴出游吧。
我是陈海月:我珍爱生命,远离夫妻档。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关山难度雪正茸:你敢!不仗义的人都要shi!是不是要逼我亮运动员证书啊?啊?
安得浮生:别呀,我们三个人很久没有集体行动了。不要扫兴嘛。
安得浮生:你要是实在觉得不平衡的话,也携伴参加就是了。
关山难度雪正茸:就是。哎,郑非还是梁东云,你选一个带上吧。
安得浮生:哈哈哈,茸茸我真喜欢你。这俩人被你说得像两条丝巾。
我是陈海月:--!我有事要出门,告辞。
安得浮生:拉住拉住,别逼茸茸亮运动员证书啊。一说到关键问题你就躲。
关山难度雪正茸:就是。就这么说定了,大家都携伴参加,你选好了告诉我们哟,hiahiahia
我是陈海月:--!我真有事,要去面试。
安得浮生:决定去一枝云啦?
关山难度雪正茸:那行,你先去忙正事,但是记得考虑正事儿啊!
我是陈海月:什么正事?
关山难度雪正茸:装什么啊你,就是带谁去的问题。必须携伴,必须!奸笑g
安得浮生:郑非or梁东云。陈海月,警告你,别扫兴哦。冷笑g。
关山难度雪正茸:我押五毛钱,郑非。
安得浮生,我押一块二,梁东云。
关山难度雪正茸:为毛是一块二泥?
安得浮生:因为我桌上正好有十二个一毛的硬币。
……
陈海月汗涔涔的关掉电脑。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郑非?想到这个名字,陈海月打了个冷战。
额,想象无能。邀请他一起出门……还是让关茸亮运动员证书吧,shi了算了。
刚走出地铁就接到梁东云的电话。
经过这些天的密集适应,陈海月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合接到梁东云的电话都已经淡定了——虽然想到丫昨晚的调戏,还是有点小纠结啊啊啊啊啊啊……
“你晚饭要在外面吃吗?”梁东云的问题提得自然而不扭捏,毫不拖泥带水。
陈海月也不好太不江湖:“大哥,我现在失业中,属于社会闲散人员哎……还是自己在家做吧。”
“你那边好吵。”
陈海月一边在人群中穿梭一边应道:“我现在去宁夏街办点事,一会儿再回去。”
“大概几点能办完?”
陈海月走出地铁站,深深的呼吸一口重见天日的空气,才慢条斯理地想了想:“四、五点吧。干嘛?”
“我正好也要在那附近办事,五点我来接你。”
梁东云似乎并不想听她的回答,自顾自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啊?什么呀?这就挂啦?
陈海月一头雾水的看了看电话。
三点二十了!囧。
立刻起身飞奔,所过之处有风刮过。
“小姐你好,请问你找谁?”
“一枝云”的前台小姐带着乡音的普通话迎面砸了陈海月一个急刹车。
“你好,”陈海月站定,“我和人事部杨先生有约,我叫陈海月。”
“杨先生在三楼办公室等你,您这边请。”前台小姐训练有素的指向电梯的方向。
陈海月道谢,向电梯走去,边走边想,这位真幸福啊,想到自己大学时代那个语言学老师的名言——
谁再给我“你”“您”不分,就自己爬到校广播室大喇叭念一百遍!每天!一百遍!
面试的过程还算愉快,“一枝云”的待遇各种优厚,陈海月不得不感慨,大公司就是大公司,正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