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陈海月:茸茸,我想她说的可能是打给我。
关山难度雪正茸:好吧。
关山难度雪正茸:对了,你还没回答呢,你到底是被吃了还是没吃啊?
陈海月被狠狠的呛到了。这女人还真是执着啊,并且——
我是陈海月:关女士,你的神经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粗壮并且直线。
关山难度雪正茸:我也这么觉得。同时我也觉得这正是她的可爱之处。
我是陈海月:王先生?
关山难度雪正茸:好久不见。
我是陈海月:呃,好久不见。看这形势,在下不便打扰,二位请自便。
都去忙了,哎,那就地解散吧。
陈海月喝了口温水顺顺气,默默的窝到床上发呆。
事情是怎么就变成的这个样子了呢?两个甚至可以说是不熟的人……
就因为那么一个乌龙事件——他一个大男人,难道真的要留清白在人间,非要她负责不可?
如果不是……那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泥?
为什么泥?
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点击和收藏,祝看文愉快~
趁着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捉个虫,见谅。20101214 02:20
10
10、9重点是什么?
陈海月洗完澡出来,顺手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竟然有三个未接来电。
未接来电:安苓。
未接来电:梁东云。
未接来电:梁东云。
她想了又想,最后双手合十,把手机包在掌中,心里默念,真的要对不起你了啊梁东云,可是,这个这个,事有先来后到嘛,对不对?呵呵。呵呵。抱歉啊抱歉。
忏悔完毕之后,把那点莫名其妙的心虚都甩飞,迅速调出安苓的来电,按下回拨。
“什么情况?”陈海月把电话夹在肩膀和耳朵之间,腾出双手抹身体润肤露。
安苓轻笑:“你抢我台词啊。”
陈海月也笑了:“还真是。哎,你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来来来,说说。姐们儿帮你参谋参谋。”
“那,你说,他是怎么知道关茸电话的?”
“猪啊你!班长能联系到他,他就不能联系班长啊?”
“哦,这样啊,”陈海月点头的动作让手机斜到了一边,忙伸手调整了一下,“也对。哎,你发现没有,我脑子好像越来越不好使了。”
“你那工作是没什么智慧含量,这人吧,就这样,脑子放久了肯定会钝的。”
“哎哎哎,不准职业歧视哈!”陈海月抗议。
“我的错我的错。跑题了,继续今天的主题。”
陈海月放下润肤露的瓶子:“就是,怎么跑偏了捏?这段掐了别播。继续继续……哎,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也忘了。”
“呃……算了。哎,对了,你说他怎么就偏偏打的是关茸的电话泥?为毛打的不是你的电话?”疑惑g。他和关茸也没有比较熟啊。
“说你白痴吧你还真给我露一脸猪像——我的样子看起来比关茸好套话吗?”
陈海月如醍醐灌顶,瞬间豁然开朗:“对厚。”安苓的公众形象还是蛮凶残奸诈滴。
“你尽扯这些没用的干嘛?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看问题要抓重点,记得吗?重点!”
咦,好像被鄙视了?
陈海月躁狂的抓了抓头发:“可是,重点是什么?哎哎哎,别发火别发火……那,我现在最想不通的就是,他今天找我到底是想干嘛?”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问题就在于,他什么都没说,”她不知道除了叹气还能做什么,“就送我到楼下。没了。”
安苓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有没有可能,也许,他就只是想知道你住哪里?”
“靠,搞了半天是踩点啊?!”陈海月陷入无边的郁闷中。
“你管他呢!现在的重点是,你什么感觉?”
她哀嚎一声倒向床上:“姐姐啊,我一片混乱啊我能有什么感觉~!你说,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咋就成这局面了?啊啊啊啊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海月,你演乡土剧啊?”安苓嗤笑,“别想那么多没用的。你就认真想,你能接受他不?如果觉得有可能,不妨先从朋友做起。”
从……朋友做起?没可能啊!他,他,他……把顺序都打乱了啊。
哪、哪有人先……先……七、七音钦……了再开始做……朋友的……
“算了,你自己慢慢想,”安苓也知道她脑子糊了,而且,这种事旁人多说也无益,“挂了啊,有事打电话。”
“哦。”
挂了电话,陈海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总觉得……是应该要跟梁东云说清楚的。必须的!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至少应该告诉他,那一天……其实是……她……牵错人了。
如果不说出来,如果不说出来——
她今后怎么可能坦然的跟他长久相处啊?
呃,今后?!长久相处?!
陈海月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坐起来。
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惊慌,看也没看就赶紧手忙脚乱的接起。
“睡了?”
娘喂,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陈海月小心肝儿颤颤的,手抖个不停:“不、不好意思,才给安苓回了电话,还、还没来得及打给你……”
“没什么的。”
好像冷场了,囧。
陈海月是最不适应谈话冷场的,条件反射的换上轻快的语气:“你到家了吗?”
“到了一会儿了,”梁东云的声音里冒出一点点没藏好的愉悦,“你还不睡?”
“是啊,刚和安苓讲完电话,还睡不着。”陈海月窝进被子里盖好。
他好像挺高兴的?自己说什么了就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