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海月你是白痴中的战斗机!
她懊恼着,想说那个白痴的计划还是算了吧……
正想着,就对上安苓的视线。
安苓的眼神无比坚定凶残,大有“你敢放弃老子就让关茸咬你”的架势,不禁一抖——
好吧,人不疯,难成功!拼一场最后的年少轻狂,赌了!
陈海月余光瞄到那几个身影已经上来了,牙一咬,心一横,终于向旁边伸出了罪恶之手!
爷你就从了妞吧~噔噔——
扭头四目相对,惊悚的发现,牵、错、人、了!
如果真有灵魂出窍这回事的话,这时候陈海月的灵魂绝对正在她自己的头顶上缩成一团,颤抖到抑郁。
整个包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得很清楚,大家被这天外飞来的一笔搞到莫名其妙。
安?搞什么?班长不是说第一个致辞的是郑非吗?怎么站在最前面的是隔壁班的梁东云?!
短短的瞬间陈海月心里已经闪过无数的独白。
姓陈名海月的,你好歹也是出社会几年的人了,应对突发状况的能力还是有练过的,不怕不怕。
陈海月迅速从一团乱麻的内心独白中提出腹稿,挤出无比亲切的笑脸:“如果你还没有女朋友的话,请容我就这样冒昧的把你娶了吧!”
话音一落,她自己也傻掉了。
“把你领上台”和“把你娶了”——
这两个词组同音吗?!
两个词组同音吗?!
个词组同音吗?!
词组同音吗?!
组同音吗?!
同音吗?!
音吗?!
吗?!
妈呀——!
陈海月落荒而逃,扑到关茸怀里悲摧的用头猛撞她的肩膀:“口误!口误啦!”
关茸搂着她,和安苓对视两秒,爆笑开来。
众人终于反应过来,全体笑到不可抑制。
这真是太、太、太ko了!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笑了好半天,有点笑不动了,班长才站起来捂着笑疼的肚子,做出一个收声的手势,咧着嘴示意台上流程继续。
众人顺着班长的视线看向台上,集体凝固三秒钟——
梁东云站在那里,风姿清俊,脸上浅浅的红痕,沾着棉花糖般轻软而微甜的笑,双眼像浸过山泉一样清亮。
察觉到周围诡异的静谧,陈海月回过头去——
被秒了!
他他他他……在看哪儿啊?那、那什么眼神?!那什么表情?!
陈海月不知道自己心里在乱什么。
人家那视线的落点说不定是关茸呢,是吧?啊?心脏兄,别蹦跶了,拜托。
作者有话要说:写文是一件开心的事,希望也能分享给看文的大家。
祝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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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我会等你的
九月的最后一天,办公室里人心涣散。
四点刚过,资深员工们早已经一切就绪,只等到五点一到,立马就可以闪人,不求最好,力求最快。
陈海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撑着下巴发呆。
文案张姐端着水杯靠在陈海月的桌前和别人聊天:“你们十一打算怎么过?”
业务主管男答:“吃饭,睡觉,谈恋爱。”
“晕死。你呢?”张姐无语的转向新进文案女。
文案女想了想,略为小声的说:“吃饭,睡觉,谈恋爱。”
陈海月没忍住,笑出声来。
大家转头俯视她:“笑什么?”
“你们没听过那个笑话吗?”她站起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记者去采访一群企鹅,问,你们平时都做什么?第一个企鹅回答,吃饭,睡觉,打kiss。第二个企鹅也回答,吃饭,睡觉,打kiss……问到最后一个企鹅的时候,答案是,吃饭,睡觉。记者就说,为什么你比大家少一项打kiss呢?难道你没有女朋友吗?”
“它怎么说?”文案女配合地问道。
陈海月自己哈哈哈的笑起来:“那只企鹅很生气的说——因为我就是kiss!”
小丸子黑线淌过众人的额头。
“好吧,我冷场了,”陈海月忏悔着,默默坐下:“可是我真的觉得这个很好笑啊哈哈哈。”
等冷场笑话的余韵散去,张姐才开口:“小陈,你呢?十一干嘛?”
“回老家。”她笑盈盈的仰头回答。
y市离这里其实也只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简直不用犹豫。
业务主管插话:“现在回老家去都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哪儿了,总感觉很怪。哎,小陈,我看你还挺常回家的,每次回去都做些什么啊?”
“吃饭,睡觉。”
“原来你就是kiss!”文案突然指着她笑起来。
张姐和业务主管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都扬起了嘴角。
她端着杯子站起身,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