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会议室是个大套间,外间屋里原先的一个大会议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精致的薄胎瓷器,虽说不是古董,但也都是价值不菲的进口名牌瓷器,李刚的几个衣着讲究的手下人会恭敬地请來宾登记后开始‘出气’,随便砸,想怎么砸就怎么砸,只是不许砸到豪华装修过的墙面和玻璃,上來的人见主人很‘厚道’,出出气之后大部分人也就拍拍屁股走了,可是还是有些不知趣的,满屋子的瓷器砸完了,报销了几万甚至几十万元的瓷器还不罢休,依然叫嚣着要找李刚本人,那可就是自找倒霉了,
门外和套间里瞬间就会冲出來几十个人,在人家的地盘上这些人只能带几个人上來,大部分都被截在了电梯间的门口,冲出來的人每个人都举着棒球棍,不再和这些不知趣的人废话了,一顿大棒子狂扁之后,基本上这些满肚子怨气的人也都彻底地‘出火’了,最后只好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离开,
几天过去后,李刚觉得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开始和李康商量对策,李康很不以为然地说:“这些人脑子进水了,用便宜一半的钱就想买长生不了药,活该,而且我觉得这是好事,您省了打广告了,这些惜命的财神不久就会自己再來找你,我要再扩大几条生产线,让这些人自己把钱送上门來。”
李刚点着大脑袋有些开心地说:“是呀,你说的有道理,还真是这么回事,行了,我也不费那功夫了,以后直接拿钱取药走人,废话还不说了,找揍的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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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豪地产总部的混乱倒是给前來侦查的欧阳荣光创造了不错的时机,他带着几架蜂鸟a-30这几天已经按照费蒙的指示把地下三层摸了个遍,最后把最下面三层的一个区域定为了重点监视目标,果然,不久就发现了时常进出这里的一些看似清洁工的人行为都很异常,他们总是很谨慎地进到一个紧锁着的小铁门里去,手推车里拉的东西出來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因为探测设备沒能发现类似黑鹰的飞行器,欧阳荣光一时还无法进行更准确的判断,他知道费蒙做事很严谨,如果草率地就赶回去汇报,依据不足的情况下弄不好会被费蒙批评,因此,欧阳荣光决定静下心來,一定要拿到确凿的证据,同时他把带來的几架蜂鸟分成了两组,派了一组在外面监视大厦周围的情况,
李刚找了一些和自己关系不错很熟悉的老客户,还是打探到了骗子的底细,虽然李康并不在意这些骗子,但是李刚却不想放过他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活腻味了,李刚心里不住地暗骂,但是一时半会儿他也沒有想好怎么对付这些人,李刚得知这些人的背景也很深,并不是一般的鸡鸣狗盗之辈,李刚知道他们有h国一个叫永安党的‘围棋’组织的背景,‘围棋’组织是李刚对黑白通吃的组织的叫法,骗子中有两个为首的人,据说是同胞胎兄弟俩,有个绰号叫‘唐二胖’,这两个人常年盘踞在东北一带,以一家运输公司的名义干着各种非法的勾当,而且发展了很深厚的各种关系,别的李刚都可以不在乎,但是h国的永安党可是响当当的角色,这个半公开半地下的庞大组织据说打的是民族主义旗号,总部设在釜山,因为业务的关系,李刚曾经和永安党下属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合作过,他知道这个组织介乎黑白之间,如果与他们发生争执,很可能带來大麻烦,但是李刚和他们那个建筑公司的老板合作时还是很愉快的,那个老板叫朴浩永,算是永安党内的实力派人物,两个人也颇有些相见恨晚之意,是不是可以通过朴浩永解决这个争端呢,想到这里,李刚拿起了电话,决定立刻联系朴浩永,
李康完全沒有把骗子的事情放在心上,看着电脑上日进斗金的资金账户,他的眉毛都快要乐开了花,各种制造‘豪杰’战机的昂贵材料都源源不断地被从外面运了进來,由王小宁负责的几条生产线也在日夜不停地生产,豪杰的数量以每天十架的速度在增长,李康更担心基地的安全了,随着规模不断地扩大,李康担心沒有不漏风的篱笆墙,他开始考虑再找地址建几处分基地,而且最好是脱离父亲的公司系统,因为如果被发现,这一系列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很可能被对手一锅端掉,正在寻思对策的时候,李刚的声音从桌子上的通话器里传了出來,李刚说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当面商量,李康只好急匆匆地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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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永军坐在自己房间内的椅子上,无聊地把玩着卫清妍硬放进他房间里的几颗大钻石,卫清妍说这些都是他小时候与其它玩具一起挂在床头上的‘玩具’,也许他还记得,怎么可能记得,童永军那时才只有几个月大,这些日子童永军的心情很矛盾,他已经相信了李康和卫清妍就是他的亲生父母,当卫清妍抱住他的时候,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卫清妍身上那似曾相识的母亲的味道,童继武也已经把很久之前云台地狱那晚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童永军现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因为他无法在生父和养父之间进行取舍,自小在新新人类协会受的教育虽然不是什么三纲五常,但是也非常注重人伦礼仪,费蒙有时候被邀请去学校讲课的时候也经常提到:“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种把亲情推到极致的名句,童永军又把胸前挂着的那颗蓝色大钻石从衣服里拽了出來,拿在手里抚摸着,感觉着它的圆润、感觉着它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