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不会,让别人再得到他。
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那个让他觉得深深刺眼的外国男人更是休想再出现在他爱的人的心里……分了手就是分了手,再出现他有的是办法让他滚蛋。
而这一切之间的争夺也休想让他牺牲他要的东西……他从来都不是被人摆布的棋子,他付出的与得到的从来都是正比,也,必须是正比。
谁也别想左右他。
任何人都别想。
而他想要的,必须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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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高阳进入身体时,许百联紧抓著了底下的床单……
呻吟声并不是很重,但听得出来并不是很享受。
苏高阳停了下来,定定地看著他。
许百联被他看得不禁抬起手去摸他的眼皮,过了好一会儿之後才把手轻触到他嘴唇间,说:“动吧。”
他额头冒著冷汗,就算润滑剂涂得够多,但那对疼痛还是无济於事。
毕竟,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了。
苏高阳应言动了一下,只是在许百联下意识咬了下牙时又停了下,问:“不舒服?”
“还好。”许百联喘息著笑了一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腿。
过了几秒,不得不有些尴尬地眨了眨眼皮,“你带上保险套吧。”
里面那麽大的一根忤在里面,炙热滚烫地与肠壁无一丝余痕紧贴著,本来床都上了,爱也做了,这样的亲密本就是应该的,但偏生的,许百联感觉到了一丝尴尬。
好像这样,就像两个陌生的人突然之间心碰著心了似的,连个迂回的隔膜真没有,真是太让人觉得奇怪了。
还是隔著点好,要不真受不了……许百联这样想著,推了推苏高阳,想让他戴了保险套再进来。
只是,男人的下半身要是能有这样听话就好了,更何况,现在的强忍著都已耗尽了苏高阳的自制力,许百联的一推,让他忍无可忍,把自己推到了最里面的同时也强吻上了许百联的唇,把舌头直接舔到了他的喉底,让人无处可躲。
“苏高……阳……”最後的一个字,喊声变成了忍痛的呜咽,许百联不得不在那个时刻紧攀上了苏高阳的脖子,同时头往後仰,用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在强烈的撞击下被撞飞出去。
如果平时穿著衣服的苏高阳是条敏捷神秘的豹子,那麽脱了衣服的人是条毫不犹豫暴露凶性的野兽,对於性的主宰更是从头至尾的操控,他尽情摆弄著许百联的身体,各种许百联都没想到过的方法他都能用一种非常当然化的动作做出来。
他此时正在激烈操著坐在他身上的许百联,还不忘了去舔许百联的眼球,而此时许百联的双手被他的双手紧紧十指交缠著压在身後,而在空气中高高的翘起的性器上用蚕丝的领带绑著枪套,领带上面还有著苏高阳的军徽。
那正气凛然的军徽在一片yín烂中还是依旧正气十足,许百联是无法想象苏高阳是怎麽能够在这种东西下还攻击得跟个不会歇足的暴徒一般,他只能判断,苏高阳这人绝不是个什麽正经人……
当然,他绝不是什麽正经人,要不然怎麽会跟自己鬼混。
只是,这种时候想什麽正经不正经与事无补,到最後快感与疼痛成正比的时候,许百联已经觉得自己赤红的眼睛都掉出生理泪水来了……
“嗯……”一声沈重的嗯声过後就是一阵炽热的液体与剧烈的抖动,许百联双手抱著发泄在他体内的男人的头,胸脯不断的喘息著。
男人一个扯开的动作,先前自行想解开,但试过几次完全不能拆解的枪套此时轻易地甩到了一边,就算身上半压著沈重的男人,但许百联还是腰一躬,前面也发泄了出来。
一场xg爱,淋漓尽致。
最後,还是快感多於先前的不适。
第二天被弄醒时,天还没亮,许百联有些困惑地看著眼前把他弄醒的人……
穿著军装的男人英俊得不可思议,许百联心想,难怪这人老被派出去出任务,光这幅模样,这派小光景,去哪,无论是当友人还是当敌人,都是倍增面子的事……
在他模糊欣赏美色时,眼前的苏高阳搂住了他,给赤裸的他穿偌大的棉质衬衫,“中午时候会有一个大叔过来煮饭,他姓曾,你叫他曾叔就好,我晚上会回来。”
许百联不懂怎麽回事,伸出手让他穿著衣,眨眨眼问,“我不能走吗?”
苏高阳的手顿了顿,“去哪?”
“回家啊。”许百联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只是合好,又不是住在一起。”
“不能吗?”苏高阳把另一头的枕头叠了过来,放到他身後之後松开了他的身体让他躺了上去。
“怎麽能?”许百联笑了,有些好笑地说,“尽管我是觉得我们在一起能吓死不少人,但看在老天的份上,我可从不喜欢与交往的人呆过长时间,那会让我的十分美好大打折扣的……”
“你不信任自己?”苏高阳挑高了眉。
许百联摇头,微微笑著说,“哪是这样的问题,只是我想今天回去陪我家母上用餐,讨她欢心……”
苏高阳听了,没笑,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在他脸上印上了一个吻就站起来说,“我走了……”
许百联打了个哈欠,往床单下滑。
“吃完饭再走,曾叔手艺不错。”临关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