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说过,我是为我自己,”说到这,苏高阳笑了笑,淡淡地说,“你比你们都看得清,我需要什麽……我的人生从来都是我自己主宰的,你们千万,千万别替我决定什麽……”
他说完,拉开了门,叫门口的士兵送他父亲离开,而他走向了另一间办公室,对里面的人说,“再帮我排一天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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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百联刚从琴房出来後,母亲让他回电话给夏时季。
随後他上了夏时季去市里的家,尽管有些微微疑惑为什麽不能自行开车,但他也没有多问。
有些事,不归他多问的,许百联从来不多问,这方面他识趣的很,对他来说,只要知道自己小夥伴是护著他的就好,他只要给予没有想法的信任就好。
从省城开到市城其实不到两小时,到了夏时季那时,就见到了前面客厅,用来见外客的地方坐著的苏高阳,许百联稍扬了下眉毛,朝他微笑点了头,来到後面楼厅见到了夏时季,问:“他怎麽来了?”
夏时季让人关了与前面隔绝的门,往後面院子里走著去时说,“跟李昱泊谈事情的一个官员非得来我们家瞅瞅不可,後来路上碰巧遇上了苏高阳,就一起来了。”
“碰巧?”许百联念著这两字都失了笑,哪有这麽巧的事。
他们刚到了院子,夏时季刚要去隔壁他父母家的厨房去为他们泡咖啡时,前面来了个人,说:“苏高阳要见百联。”
“不见。”没等许百联回答,夏时季头也不回地说了这句话,径自往他父母家那边走了。
害得许百联坐在太阳伞下,看著碧绿的游泳池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不让他见,怎麽就叫他来了呢?
真不知道夏时季打的什麽主意,怕刺激苏高阳得还不够吗?
再说了,要打什麽主意,先跟他个醒好不好?
夏时季拿著一壶果汁,一壶咖啡回来时没有先前那麽没好气了,跟许百联解释说,“就是让你过来让他过过眼瘾而已,没别的。”
说完,又补充地说,“你别多想,也别再去与他纠缠,姓苏的都是想一本万利的主,你招惹了几次也该明白占不到便宜,你就别再给我添乱。”
许百联微愣了一下之後苦笑说:“全听你的。”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受挫感的,他不是没从苏高阳的眼里看出迷恋,只是最终那个意志刚毅的男人没受他什麽影响,从最初的顺意相交到後来的默默深情,其实都是那个男人自行在演绎属於他自己的感情,反倒与他这另一个当事人没什麽太多牵扯。
因为,他该不心疼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心疼。
这样的感情,自己再不怎麽对爱情为意,也实在是消受不起。
现如今其实还是心存点侥幸,想著与苏高阳的一场共舞看还能不能有点可供商量的余地出来……许百联也不知自己为什麽时至现在还有这麽天真的念头出来,可能那个在黑夜里用灼灼炽热眼光看著他的男人让他由不得不相信他不受自己迷恋。
就算明知,他不是会为迷恋昏头的人,也还是想著看能不能影响他一点。
不过,没有,其实也无所谓。
反正他父亲,还有其它人,也从不指望他真的在这场“战役”中做出什麽有用的事来……能不做出些混帐事来让人嚼舌根就已是最好。
许百联这麽想著,也渐渐平和了点起来,苏高阳与他到底是两个世界的人,老实说来,自己再不承认也必须承认,他其实还是受了他吸引的。
再简单不过,但凡换个人,他都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见面上床,甚至,会有多至几日的同床共枕。
可惜,过於微弱的喜欢,抵不过他们中间隔著的重重阻碍,不用说他们对立的立场,光苏高阳在他差一点重伤之後的这些表现,就已说明他不可能找如此糟糕的人再喜欢下去。
要是这样,光是威特都肯定要按捺不住性子要来教训他了。
他可实在不是一个让前男友失望接著再失望的人……他也不是一个把自己的为数不多的感情放在那样的人身上的人。
於是,就那样了吧。
如何进退,就按身边的人说的人那般了。
李昱泊送走了那几个外客,夏时季又留了许百联吃了饭,这才叫人送他回去。
许百联本来想自行去车库开车回去,但一想著夏时季说的话,话到嘴边又咽了下来,乖乖地让在李夏家呆著的他一个表哥送他回去。
车开到半路,开车的表哥就侧头对他说:“前面有人呢……”
许百联就著灯光一看,只一眼就知道那部车前的人是谁……
他想了一秒,说:“开过去吧。”
被派来送许百联的表哥嘴角翘得老高,一言不发地跃过了那辆车,後在镜子里又看到那辆车跟了过来,问许百联说:“你们这几年到底是怎麽混过来的?在我们斗得死去活来时他在床上说了什麽话才骗得你跟他一年又一年的?”
许百联听得有些汗颜,诚实地说:“其实我也挺主动的……空穴来风也不是无因的,他叫我我就过去,偶尔我要是无聊了也会去招惹下他,当然,你们也知道的,有感情的人我没法想著算计,他这个没感情的,我又算计不到手,不就成了今天这模样了麽?”
他表哥听得翻白眼,“你还是弹你的钢琴去,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说著,他加快了跑车的速度,想丢掉後面那辆破车,尤其在进入回省城的高速路时,裴家表哥一脚油门踩到了底,根本不怕超速地往前狂飙。
大晚上的开这麽快的车,许百联刚想说句话,就突然听到了警车的声音……两人齐齐对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