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了心意,马越也不愿在屋子里呆下去,他算看出来了,自家这帮凉州兄弟曾经个个苦哈哈,如今都成了掌千骑御万众的领,内心里满足的不得了,没有什么想要再进取的意思,一心想着就是怎么跟韩遂停战,刚才李湛听了董卓吹牛说当年他踢韩约屁股都不敢说话,居然还想请董卓为汉军与叛军说和,竟想以陇县以西韩遂夺取的七百里土地为质,互相罢兵。
简直扯了个弥天大蛋!
正要跟众人告罪离席,马玩端着酒碗走到对面,趁着敬酒时对马越说道:“君皓,可曾记得为兄火烧阎氏邬?”
“嗯?”马越愣了,马猴子现在说这些做什么,不过他脑袋里倒是有这个印象,碰碰酒碗干下一碗,这才抿嘴说道:“记得,那时我刚去洛阳,因马场之事泛起纠纷,彰山祖宅被人夷为平地,猴子哥点兵一把火烧了阎氏邬,可是这事?”
“对,你小心一点。”马玩再度拱手作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快说道:“武威贾和的老师,凉州名士阎忠当时正在坞中。”
“什么!”马越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到马玩紧皱的眉头提醒自己不要乱说话,急忙闭嘴,讪讪地笑笑,脸上却带着几分苍白之色……还有什么,比一个快要掉到嘴里的士与自己背负着杀师之仇还要可怕的事情吗?
“诸位兄长,告罪,小弟有些杂事要去处理,诸位请饮。”马腾已经为他备好了新宅,就在护羌校尉府旁边,马越当下阴沉着脸面走出大宅,远远望见府邸门口站着一位其貌不扬的中年军司马,摇着头满面苦笑地迎了上去,拱手道:“和兄,在下马越,字君皓。幸会……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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