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若吓了一跳,连忙侧过头,后退一步,可是她的腰随侧被他拦住,水悠若一个踉跄,居然就撞在他那熟悉而宽厚的怀里。
风夜翎再也等不及了,抬起她的小脸,就狠狠地吻下去。水悠若便被他的吻轰炸开来,脑子里被他那久违了的软软滑滑的感觉充斥着。他趁着她怔忡之间,灵活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小嘴里。
她双眼猛地一睁,想挣扎,可是她连动都不能动,想咬破他的唇瓣,可是……却没法这样做,他的舌在她齿间流连过好几次,她都没能狠下心……突然想进昨天易之珩那个吻,她身子便一动,深深地闭上双眼,然后又睁开眼,最后还是狠狠地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他闷哼一声,却没有松开,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吻得更深,口里满满都是他的血腥味。
水悠若身子便僵住了,被口里这般腥甜的血液的味道吓着了,心里满满都是不舍和心痛,自己怎么还是这么在乎他?这么因他而转变情绪?
只是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还有她的父母要救,她还要跟他谈判!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又狠狠地咬了他一下。趁着他疼痛,将他一把推开。
风夜翎修长的手指抚着被她咬破的唇,恨恨地瞪着她看,水悠若不怵地迎着他的目光,用衣袖抹着唇上残留着的血迹。
“那是你答应的,是你答应让我走的!”水悠若的声音有些哑,“你现在又算什么?”
风夜翎冷笑,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像带着最后的希冀一样,说道:“再问你一次,你是选择易之珩还是选择我!”
“无论多少次,答案都是一样,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水悠若坚定地说道,眼里闪烁着好些痛楚,咬了咬唇,好像要次所有的委屈都说出来一样,“我知道你爱我,可是你更爱你自己多一点……”
“你不用再说了!”风夜翎凤眸半眯着,隐隐的透着血光,咬牙切齿地道:“我就是是这样!从小到大,从你认识我那天起,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接受得了也好,接受不了也好,我都是这样一个人!我风夜翎就是风夜翎,难道你要我变成易之珩?”
水悠若一怔,脑子好像突然转不动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颠覆一样,害得她一时哑口无言。愣了一下,才说:“我来这里不是跟你再争论这种问题,而且也不会答应你什么无理的要求!我还有两天就要离开了,到时也会带我的父母一起离开!”
说完这句,水悠若心里就咯噔一下,脑子便懵了。刚才她怎么没想起易之珩来?也没有想起扩飞扬?刚才情急,想着是风夜翎做的好事,就想找风夜翎解决,而且不等她多想,易蝶舞就给她令牌,催促她入宫。
其实,她入宫来做什么?既然风夜翎做出这种事情来,那自然是有无理的要求。她可以找易之珩回来啊,现在易之珩也差不多回来了吧!易之珩总是会有办法的!现在……
虽然来到这里,是自己慌不择路,不过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掉进了一个套套一样。
“他们离开不离开,生生死死与我何干!”风夜翎嘲弄地看着水悠若,他修长的手指像是诱惑一般轻轻地抹了抹她唇,望得她的瞳孔,阴冷地说:“四年前说过的,我死了,你就得陪葬。所以,你别想逃!在死之前,我会好好折磨你的!”
他伸出手,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床上,水悠若尖叫一声,头磕在床边上,好痛!全身骨头险些散架,刚想起来却被他健硕身躯压下,双手反射性抵住他胸膛,惊恐万分。
“你走开!”身上的重量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怎样?弓虽暴她?
四年前与他抵死缠绵,激情涟漪的片段在她脑子里一一回放,她呼吸有些局促,这个时候,又突然想起了那一次,就在这个房间,她看看到的,看到他跟独孤清音痴缠的画面。她小脸一阵阵的发白,额上流出冷汗来,双眼也睁得大大的,身心一阵阵的瑟缩。
他早已经迫不急待地吻上了她的唇,舌头在她的小嘴里翻搞,贪婪地索取吸吮着。火热的大掌抚着她些微颤抖的娇躯,然后探进她的衣衫,隔着她丝薄的肚兜攀上她的双峰,狠狠的揉捏着。
他就是这样吻过独孤清音的?他就是像现在一样,这般贪婪而急切地与独孤清音抵死缠绵的?
肮脏!恶心!
再也忍受不了,伸手就摸向一边的檀香半木绸面枕头,抓起来就往风夜翎头上一个狠砸!
“啊……”风夜翎低吼一声,凤眸痛得半眯,可是却死死不愿松手,两腿分跪在她臀部两侧,一手按住她的肩膀,禁锢着她,不让她动。
“你走开!讨厌!不要碰我!”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就如一只完全戒备的小猫一样,要对他张牙舞爪,展开攻击,。他不放手,她就紧紧地抓住那个檀香半木绸面枕头,“砰”地一声,在他的肩上狠狠地砸了一下。
风夜翎见她这般厌恶的模样,心里的黑洞被撕扯开来,狠狠地瞪着她,那凶狠的目光,居然没有丝毫的不忍或者怜惜,他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那个力度好像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样,他阴鸷地冷笑道:
“原以为不必用的,可是你就是犯贱!非要逼我!”
“呃……”水若悠怔怔地望着他隐着淡淡血光的眸子,他从来都没有用这般凶狠得没有一点柔情的目光看着她,现在他就如一只要撕咬猎物的野兽一样,只剩下暴虐。
他突然放开她,狠狠地一推,她的身子就撞向床内侧的墙壁,“砰”地一声,发出一声闷响,又是浑身都痛,五脏六腑都好像震了一下一样。
她的身子一阵阵的颤抖,蜷缩着,却惊惧地看着他。
他径自下床,走向桌子边,把酒壶的盖子打开,在桌子上拿起一小包药物,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
水若悠惊惧地看着他,看着他把那些粉末倒进酒壶里,摇了摇,他回过头,阴冷地瞪着她,水若悠小脸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身子紧紧地蜷缩在一起,唇不住地颤抖着,那双杏眼倒映着他健硕修长的影子,他没有用酒杯,而是扬起头,那酒浆如清澈的水涧般从壶嘴里倾斜而出,落入他口里,有些还从嘴角滑出来,滑过他那微微现着青筋的脖子。
她一咬唇,好像做最后的挣扎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发足后劲,要冲出去,风夜翎一个箭步上前,伸手一拦,就拦住她的腰,硬生生地将她提起来,往床里面狠狠地扔回去,砰地一声,她跌得全身都要散了。
“啊……王爷啊……”水若悠尖叫着,挣扎着爬起来,情急之中也就叫他“王爷”,那是她对他最习惯的称呼。
“认我作王爷?”风夜翎狂傲地笑着,跨上床,她欲从他手臂间的空隙钻出去,可是他却伸手紧紧地拉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