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好若儿,好不容易盼到你来了。”李皇后双手捧着水悠若苍白的小脸,唇角勾起一抹疼惜而诡异的笑意。
水悠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去跟面前这个女人答话。是这个女人把她劫来这里的吧?为什么要将她劫来?
心里又是一阵不安,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若儿快写信给翎儿,就说你在临安国的皇宫里。他疼你,爱你,一定会来接你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在一起了。”
果然!水悠若深吸一口气,“皇后是王爷的母妃吧?风夜翎的亲娘?”
听水悠若如此郑重的声音,李皇后那魅惑的凤眸一挑,娇声道:“那自然是。你快写信给他,他一定会过来。”
就是这个女人在十年前抛下风夜翎,那时他才五岁,他虽然不知道那十年风夜翎受了什么苦。可是她很清楚他的孤独与浓浓的悲伤,还有那无底的怨恨,他是,恨着面前这个女人的!而面前这个女人……
“皇后一直想见他么?”
“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刻不想他的。”李皇后眼中满满都是悲伤。
“想见他,到风天国去,就能见到他了。”
李皇后一怔,眼中闪过不安之色,“你应该也猜得到,那个地方,我不能回去。”
“如果你想见他,没什么不能的。你可以约他在南月国见。南月国不是你的娘家么?你怕他不来,可以借南月国国君的口邀他来。只要你想见,没什么不能的。”
水悠若已经知道李皇后的心思了。李皇后,是那么自私的一个女人!为了自己而抛下儿子不管,然而却又怕被风夜翎所怨恨!所以,她不敢去面对他,不敢去找他。她只想儿子来找自己,来到她面前,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对她说:“母妃,我不恨你,你回来就好了。”
也许是等得太久了吧,儿子终究没有如她所愿来找她,所以才将她抓起来,作为利诱。
水悠若真的为风夜翎感到悲伤,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替他悲伤呢?他现在不也是在伤害他吗?
“你不要管太多,你写信就是了。”好像被看穿了心思一样,李皇后声音夹着好些怒火。
“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水悠若悲凉的冷笑,“他既然不会来找你,自然不会来找我。”
“你……”李皇后阴冷地瞪着水悠若,怒道:“我已经说了,你不要管,写信给他!”
“不!”水悠若坚决拒绝。
李皇后狠狠地瞪了水悠若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转身就要出去。水悠若在她身后冷冷地道:
“如果是我亲笔所书,他来了,会怨恨我。如果你找人代笔,告知我在这里,他就会认为你把我劫走了,他会更加怨恨你!”
李皇后咬牙切齿的,转过身来,手指狠狠地戳在水悠若的脑门上,骂道:“你这小妖精知道什么?!”
“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懂他!你不信就试试!”水悠若不愤地怒瞪着李皇后。
李皇后再也忍不住,啪地一声就扇了水悠若一个耳光,水悠若经不住这一个耳光,一下子摔倒床上。
“你不写?我就把你关住,不给你饭吃,就不信你挺得过去!”李皇后冷冷地拂袖,转身出了门。门外马上传来落锁的声音。
水悠若无力地闭上眼。她又怎么可以让李皇后得逞!这个女人简直跟独孤清音一样无耻!
昏昏沉沉地到了晚上,她饿得头晕目眩的。门外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听起来是个太监:
“皇上,皇后好像从外面带了一个少女回来,就关在里面。长的娇艳欲滴的,比后宫的佳丽可爱多了。”极力掐媚的尖细嗓子,还有开锁的声音。
“真的?那朕一定要尝尝皇后藏着的少女是什么味的。”低沉而猥琐的男低音。不用说了,这一定是临安国的皇帝!
水悠若挣扎着要爬起来,她才做起来,大门便砰地一声被推开,水悠若吓得小脸一白。只见一道明黄色的魁梧身影走进来,四十岁有余,长的倒是高大英挺,只可惜一脸的yín笑,那双眼睛像发现猎物一样,瞪着水悠若。
“哦!没见过长得这么水灵的姑娘。”临安皇帝一边抚着胡子,双眼发光,一边走向水悠若。门外瘦小的太监立刻把门关上,房里就剩水悠若和临安皇上两人。
“你想要怎样……不要……”水悠若恐惧地睁大双眼,抱着被子往后缩。
“怎么不要,朕封你做才人岂不好?”临安皇上走进来,见水悠若露在被子外那白玉的小脚,便一阵兴奋,伸出手就抓住水悠若的小脚。
“皇上……求你了,我不要作才人!不要啊!”小脚不住地乱蹬,一床被子都被蹭到地上来了。
“不作才人,那朕封你做妃子!不,是贵妃!”临安皇帝见到水悠若穿得单薄,不住地挣扎,兴奋到极点,张着那张大嘴就扑上去,把水悠若按在床上
“啊啊……不要!不要!呜呜……”不住地挣扎,然而,任她小小的身子怎样也挣不开。她怎么要受这番对待?
心里乱七八糟的,满满都是屈辱。与去这样,不如死了算了!反正,和亲失败,她爹爹和娘亲可能性命不保了,她没了父母,失去了爱的人,自己一个独留在这世上,受这番屈辱作什么?
这样想着,便明了要死之心!正要咬舌自尽,门外传来刚才那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在此,太子殿下来这里作什么?”
“哼,就因你这种小人父王才会不理政事。还不快让开!”
接着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一抹白色的身影快步走过来,扬声说道:“父王,且慢!”
临安国君裤子都脱了一半,正以一个猥琐的动作趴在水悠若身上,突然儿子闯进来,吓得连忙跳起来抽起落到脚下的裤子。皇帝都爱面子,就算再昏庸的皇帝也爱面子!特别是在儿子面前更加爱面子!便恼羞成怒:
“珩儿,你越来越没教,你、你……”
“父王,好父王。”手里的折扇轻摇,用调笑的口吻道:“不是儿臣要打扰父王的好事。只是,父王你行房之前也得打探一下人家姑娘的身家背景。乱七八糟的,见到女人就扑过去,都成什么样子了?好像我们临安国没女人一样。”
“你,你……”临安国君气得就一个“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