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觉得自己说得仁至义尽了,没想这人还要离开,心里一生气地道:
“我看你就为自己,从没为床上的老伯想想”
“你说什么?”柴子阳眼神满是冷意。
“难道我说得不对,老伯都受伤那么严重了,你还让他走,难道你的面子比老伯的身体更加重要吗?就凭你现在的能力,要没人帮忙会安全无虞吗?”
田雨默说得狠厉,而且不给这人留丝毫的余地,她想让眼前的人看清事实。
柴子阳一时无话可说,他不是不渴求别人的帮助,但要与虎谋皮成为傀儡,还不如现在的好。
况且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朝庭的官兵,他更不能与圣都的官兵有所接触,如果只眼前少女一人还好说。
想到这他道:“姑娘多虑了,是死是活我们爷俩的命,不管怎么样都会一起。”
这人,真是犯了倔劲,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田雨默心里腹诽。
她又不能硬拉着这人让其不走,没办法只好回头求助李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