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微蹙,谢珩煦抿唇不赞同,“咱们虽是姻亲,但我如今到底是‘傻’了,断没有还上门看望别人的道理。你若是想知道什么,可以告诉大哥,让他代为去查探一番便是。”
事实上,自己如今的确也不好去看望别人,毕竟江歌这里比苏瑾的伤势还要重。
这样想着,蒂莲便没有再坚持,而是决定一会子让骆伽带消息给谢珩源,让他去看望苏瑾好了。
骆伽这两日也不知在忙什么,蒂莲派了谢谦去寻他,二人却在午后才过相府来。
进了松园并未多言,蒂莲和谢珩煦引着他先去看了江歌的伤势。
彼时江歌正睡得熟,许是因着陈太医所开之药的原因,骆伽掀了被子查看片刻也没将他吵醒。
随后几人又从东厢出来回了西厢,骆伽进门落座,摆摆手道,“如此也看不出什么,木板的固定之法却是不错的,等明日换药时我再细细看过吧。”
屏退了屋内派来伺候的丫鬟们,蒂莲将门掩上,回身踱到谢珩煦身边坐下。
“歌儿对自己的伤势很忧虑,这样下去我怕他恐慌越重越伤了神,你明日说些鼓舞他的话。”
骆伽闻言眉梢一挑,失笑道,“我说的话哪里有你说的管用,那小霸王不是最听你的么?”
蒂莲无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嗔道,“我若是大夫还用的着你?”
谢珩煦在旁笑了笑,插嘴道,“说起来,你自昨日起都在忙什么,也不见你来烦我们。”
“我能忙什么。”,骆伽嗤了一声,“还不是和云侯一起琢磨那梅花,蛮西那丫头这两天又没了踪迹,上次她回来不是去寻过你们,镇魂蛊的事情可套出了什么?”
蒂莲浅浅勾唇,“是我忘了说,如今不必再盯着她了,让她去吧。”
骆伽蹙眉斜睨着她,沉凝道,“莫非你又和她达成了什么共识?”
蒂莲月眸一弯,淡笑道,“你听我的便是,该回来时她自然会回来的。”
骆伽闻言摸了摸鼻梁,撇嘴道,“反正你说什么都是。”,言至此话头一转,“那五色梅,云侯觉得还是希望你能亲自去看看,他自己着实难瞧出什么。”
蒂莲轻轻颌首,然而未等她开口,谢珩煦便淡声道,“他云家自己的东西,自己都瞧不出牟丑,莲儿如何能看出什么?”
这人,怎么总和云世礼过不去。
蒂莲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清缓道,“我正有此意,回头得了空闲,我会让刘先生告与他的。那梅花你也不用去上心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歌儿的伤势,我全权托付给你,你一定要将他医好。”
骆伽无语,一脸无辜的瞧着她,感慨道,“我也不是华佗在世,你真以为我无所不能?”
蒂莲月眸一瞪,“如此多废话,你尽力便是了。”
骆伽郁闷的挠了挠桌面,哼唧道,“你未免也太物尽其用了。”,言罢幽怨的看了蒂莲一眼,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蒂莲无语失笑,抬脚踢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