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面面相觑,云彦靖摇头道:“怎么会这样?咏儿,你,你没事吧?你怎么在这里?我,我好像记得只有我们三个人啊?”云彦靖拼命想,而其他三人也正是使劲地想。
南宫咏荷面色也很难看,目光看了看紫荆竑半晌才道:“我,我,我有没有和你?”
“该死的!”紫荆竑拉过裤子跳下床穿,结果背后的四条手抓印已经出卖了一切。
鬼御和云彦靖露出惊恐之色,南宫咏荷直接被雷劈到,动弹不得。
“我们喝酒,你来干什么!”紫荆竑暴跳如雷,他从来都没想过会有女人,可怎么就不知不觉地就把自己的童男身破了,最要命的是他不知道怎么破的。
南宫咏荷被他一吼,心里顿时更加委屈,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她昨晚只是心里难受,和他们一切醉一场罢了,却没想到会这样,自己居然和两个夫君,这还好说,但紫荆竑等于是陌生人啊,自己怎么和他也有了关系呢?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酒后乱性吗?
南宫咏荷一时没忍住,顿时哭泣起来,被子拉起,紧紧地闷住了脑袋,哭得无比难受。
紫荆竑愣住了,穿好了衣服,看着被子里不停抖动的女人,心里烦躁不安,他喝酒可从来都没有出过这种事情,预想一下的话,就算出事,他和一定是和花楼里的头牌,可从没想过和朋友的娘子,这要传出去叫他在江湖还怎么混。
“咏儿。”鬼御立刻爬过去抱住南宫咏荷,心里自责不已,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喝酒,还喝成这样,咏儿一定是担心他们找来的,可又怎么会这样呢?
“我去拿点解酒汤。”紫荆竑面色难看又尴尬地开门出去。
云彦靖穿上衣服,找出南宫咏荷的衣服,发现是一套男装,还被撕破了,不禁嘴角抽搐,他们昨晚一定是做个禽兽不如的事情,他们居然伤害自己的娘子。
“咏儿,你,你感觉怎么样,让我看看。”鬼御居然去揭开了南宫咏荷的被子,拉开她的双腿,南宫咏荷没想到他这么做,想并拢,鬼御力量一大,她气恼道:“还看什么!还不嫌乱吗?”
鬼御盯着她身下的红肿,顿时闭上了眼睛,心痛如刀绞,她身上青青紫紫惨无人睹,感觉就是被人虐待了一般。
“咏儿,对,对不起,我们真得喝醉了,不知道会这样的!该死的,我就说不能喝酒了。”云彦靖眼睛也红了,紧紧地抱住她。
南宫咏荷在他怀里大哭起来,她不是哭其他,只是哭自己为什么这么乱,连自己的夫君的朋友都分不清了,自己怎么就醉那么厉害?
“啪啪啪!”响亮的巴掌声一记接着一记,让南宫咏荷吓得抬头,就看到鬼御正自己抽自己嘴巴子,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来。
“大叔,你疯了!”南宫咏荷连忙扑过去拉住他的手。
“啪!”鬼御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立刻又抽自己,鼻血都流下来。
“大叔,你被这样,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这样,我不要红魅了还不成吗?你别惩罚我了,呜呜。”南宫咏荷放声大哭起来。
鬼御愣住,目光看向哭泣的南宫咏荷急道:“你说什么?什么你不要红魅了?为什么?”
“大叔,你别这样,我不要就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他,都是我不好,我是个坏女人,我不该招惹那么多男人,让你们心里难受,我真该浸猪笼!”南宫咏荷内心难受到几点,急需一个发泄口。
“你胡说什么!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是我太不惜福,是我太小气,我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今日害你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啊!咏儿,我对不起你,我该死!”鬼御看着她身上的青紫心痛如刀绞,要知道喝醉酒的结果是自己的娘子变成这样,他打死都不会喝酒。
云彦靖也是内心难受,看着两人哭成一团,他也自己抽自己嘴巴,一个比一个狠。
“彦靖,你又干什么啊!”南宫咏荷又去拉住他。
“是我糊涂,该劝大哥别喝的,结果自己也喝醉了,是我害了娘子。”云彦靖泪花在眼眶里滚动,他何尝会想到这样的结果。
“你们都别说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是个女人!”南宫咏荷懊恼道。
紫荆竑端着托盘进来,听到这话愣住了脚步,然后看到两个男人那红肿的脸,立刻快步到前,对南宫咏荷怒道:“你干什么打他们,这不是他们的错!”
南宫咏荷张口结舌,这是什么跟什么?还不够乱吗?
“神医,不是咏儿打的,是我们自己打的,都是我们不好,害了娘子。”云彦靖连忙解释道,而鬼御已经内心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低着头坐着一动不动,鼻子里的血一滴滴地落下来,他都没有理会。
紫荆竑一愣后,嘴角抽了抽,连忙走到鬼御面前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自责有什么用,我,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们快点喝了这个收拾一下,要是红魅找来就麻烦了。”紫荆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反正他从来也没想过要成亲,自然也不会抢他们的娘子。
南宫咏荷露出苦笑着摇摇头道:“他找来也好,看见了只怕就会离开了。”说出这句话,她的心居然疼得让她有点透不过气来,自己终究要辜负了对她情深意重的妖孽了,红魅,对不起。
豆大的眼泪掉落,她都感觉心似乎要碎了,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早爱上了那个妖孽,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天爷开的玩笑。原来爱到深处才会那么痛。
这么多夫君一直是顺风顺水地收到身边的,只有对红魅是又爱又恨,说不清、理还乱,却注定了她对他最为特别的爱。
南宫咏荷面上露出凄然的表情,她自己似乎没什么感觉,但看在三个男人眼中,那是一种不舍一种无奈,更是一种心痛。
鬼御猛然身体一震道:“不,他不能离开!”
“大叔,我知道你的心情,是我一直让你压抑着,是我偏向了红魅,你是夫君,我答应你们以后都对你们好,大家平等,但我却没做到,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了,好了,别说了,神医,昨晚的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