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开始和南宫咏荷纠缠,但南宫咏荷力大无穷,反而被她压住了他的双手,整个身体低下来就狠狠地亲他的脖子,狂躁之时,还咬他,让云彦靖吓得叫起来,这女人越来越不野蛮粗鲁了。
云彦靖的衣衫碎裂,冷空气顿时让他双唇发白,连忙运功抵挡寒气,但随着衣物的撕裂声,他一口气差点没憋住。
南宫咏荷一阵大吼,身上唯一的那件亵衣顿时四分五裂,露出曲线完美的身躯,娇美秀人,在冷风中似乎还冒着热气似的。
云彦靖被吓住了,下一秒他大叫一声,惊恐无比,南宫咏荷已经双目赤红,一个腾空翻落在他身上,然后发出一声无比畅快的长嘘。
云彦靖被刺激得差点震晕过去,胸口有种委屈让他鼻子有点酸,自己本来是想找个一生一世相爱的妻子,这下到好,被个女人强了,鬼御大哥,我对得起你了吧?
双手抓紧身边的干草,身上的女人像只野兽般的折腾着他,让他俊脸涨红,南宫咏荷哪管这么多,几次征战,云彦靖被折磨得头晕眼花,全身都冒汗,快感过后只有疼痛折磨着他,让他这个大男人终于眼角掉下清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咏荷突然翻倒在云彦靖的身边一动不动了,云彦靖身体疼痛得厉害,但他顾不得那么多,吓得大叫道:“夫人,夫人!”
南宫咏荷没有反应,鼻子处却鲜血流淌下来,云彦靖不知道鬼御每次被她折磨后是不是会流鼻血,赶紧坐起来帮她输入内力。
但一输内力就发现不对,自己的内力少了些,没有之前那般宏厚了,而真气入南宫咏荷体内则像遇到挡风板一样,立刻被反击出来,害得他胸口一窒,嘴里泛起一阵血腥味。
“夫人,你醒醒。”云彦靖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为何会这样?顾不得伤势,胡乱把自己还算是衣服的布块遮住南宫咏荷,自己稍微盖住已经痛到麻木的重点部位就抱起她飞奔。
但很快,他发现他没有方向,黑暗中四处都是树林,登上树枝,凝目寻找,好在被他看到一个庙宇一样的房子,连忙掠了过去,这种天气,南宫咏荷再不醒来,只怕会生病的,他必须先找衣服。
云彦靖郁闷,腿间的痛苦让他速度快不起来,看看怀里的女人,好在鼻血是不流了,红红的小脸也开始慢慢白起来,看来药性是过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发作,他可受不住了,想到这里,他同情鬼御,只怕被折磨得够呛啊。
房子越来越近,原来是个破庙,云彦靖抱人进去,看到挂满灰尘的佛像边有一大块破布,连忙扯下来抱住南宫咏荷,自己也撕了些披上,两个人现在的样子犹如乞丐。
云彦靖把人放在干草堆上,四处查看,没有人,跑到外面跃上屋顶,叫唤‘鬼御’,希望之前鬼御的那招有用,但显然没有人回答他,心想只怕这一奔跑,离他们很远了,那么只有三天后去彭兰镇和他们会合。
到屋内捡干材生火,坐在南宫咏荷身边看着她,越看心里叹气声越多,一张俊脸更是红得一塌糊涂,自己以后怎么办?
而此刻的鬼御躺在马车上,易天凌站在车外不出声,他已经和鬼御吵了一架,他现在很想趁机杀了鬼御,但内心深处却似乎有个结,怎么也下不了手,只能自己气得踢干草。
“怎么还不回来!”易天凌气疯了,无法想像南宫咏荷和云彦靖发生亲密的事情,可这好像已经是明摆着的,他刚才应该劈开鬼御追去的,而不是现在内心接受着无比痛苦的煎熬。
“彦靖会带她回来的。”鬼御平静了很多,实在因为一连串的事情让人措手不及,现在他已经来不及心痛,只希望南宫咏荷能平安无事。
“哼!要是不回来,我不会放过你!”易天凌气恼道。
鬼御一愣道:“你喜欢咏儿?”
“喜欢又如何!为什么你让云少跟去,却不让我跟?”易天凌走到马车边,双目阴冷地看着鬼御那张稍微恢复些生气的俊脸。
“我想你不会愿意让你自己失去内力的,到时候你不救咏儿怎么办?但我知道彦靖一定会救她。”鬼御的话直接告诉易天凌,他是个自私的人。
“你,你为什么说我不会,我刚才已经想救她了,我不会看着她难受死了!”易天凌气急败坏。
“你会冲动,我不能肯定,何况你喜欢咏儿,而玉容他们不会想要咏儿再多夫君的,彦靖没有喜欢咏儿,就算救了她,那也是意外。”鬼御也想到这一层。
“哼,笑话!你还真会为她的夫君考虑,说到底还是怕她花心再娶夫君!”易天凌冷笑道。
“谁都会害怕的。”鬼御叹口气,他真不知道日后怎么向花玉容他们交代,只希望云彦靖不会爱上咏儿,那就当是他们生命中的过客,云彦靖还是会在东海,所以也许还能瞒过去。
“自私!”易天凌双拳紧握,真想捏死他。
“你为何会喜欢咏儿?在京城我就看到你看咏儿的目光不同,好像早就喜欢她一样,是什么缘故?”鬼御声音也冷了,坐起来靠在马车上,一双漆黑的眼睛犀利地看着易天凌。
易天凌一惊,自己有表现这么明显吗?
“笑话,谁那时候喜欢她了?只是觉得她很漂亮,那次在皇后宴会上很是惊艳而已。”易天凌找了个理由。
鬼御眸子眯了眯道:“那你何时开始喜欢咏儿?”
“咳咳咳。”易天凌忽然面色有点热了,口吃道,“什么喜欢,我只是不想她死而已。”
鬼御不说话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喜欢了,心里哀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