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不要!你最近用得太多了。”南宫咏荷虽然急,但也知道花玉容不能再施术。
“我来吧。”冯旭日算听明白了。
大家愣住,冯旭日哑然一笑道:“怎么,不可以?”
“旭日,你,你也会伤的。”南宫咏荷皱眉。
“无碍,我很少用的。”冯旭日也撒了个小慌,早上他才刚用过封禁咒。
花玉容皱皱眉道:“我最近查案子,确实废了不少,那就麻烦冯兄了。”
“不必客气,我要麻烦你们的还更多,大家既然是朋友,本来就应该相互帮忙,谢谢你们都肯相信我。”冯旭日笑得亲切,桃花眼弯弯,里面一片真诚。
南宫咏荷看向花玉容,花玉容释然地笑了笑,南宫云天已经去找北溟盛的东西了。
“谢谢你,旭日。”南宫咏荷感激道。
“这还没开始,你就谢我了?”冯旭日露出痞子的笑容,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真高兴,你变回来了。”南宫咏荷也感觉这样的他让她心里很舒坦。
冯旭日立刻有点脸红,有点腼腆的样子让南宫咏荷大笑起来道:“旭日,你不是越来越像文亭吧,这么一说你就脸红了?”
冯旭日顿时一张俊脸涨得更红道:“小荷,你真还是老样子,就会消遣我。”
大家相视而笑,花玉容的目光微微闪了闪。
南宫云天找来一个杯子,冯旭日施术,杯子起一道白烟,冯旭日额头冒汗,忽然睁开眼睛,表情恐怖道:“出事了。”
“啊!”南宫咏荷惊叫,顿时一把抓住了花玉容的手臂。
“现在赶去还来得及!快救人!”冯旭日顿时飞身而起,花玉容拉着南宫咏荷跟上,南宫云天也连忙追出去。
不一会,一条黑巷子里,一帮黑衣人正在围攻苏文亭和北溟盛,两人已经受伤,打得很疲累了,都在气喘不息。
“文亭!”南宫咏荷银鞭甩出,花玉容则二话不说,强大的冰气散发开来,顿时一帮黑衣人快速侧退,但还是被花玉容连杀两个,其余跑得干干净净。
“文亭,北溟爹爹!”南宫咏荷扑过去。
“小荷,我没事。”苏文亭面色苍白,一只脚站不稳,被南宫咏荷及时扶住,冯旭日连忙过来搀住他道,“伤哪里了?”
“腿,被砍了一剑。”苏文亭额头汗水淋漓。
“世伯,你还好吧?”花玉容和南宫云天扶住了北溟盛。
“还好,皮外伤,文亭严重些。”北溟盛身上被划伤多处,但确实比苏文亭好些,因为他武功比苏文亭高了许多,要不是他处处要保护苏文亭,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我们快回去!”花玉容连忙道,他自己走到尸体前一翻,没有金鹰的标致,眉心微微皱起,很快楚风寻找而来,花玉容交代他把尸体背回大理寺,让仵作立刻检查。
一帮人回到院子,鬼御和北溟浚星已经回来,看到北溟盛和苏文亭血迹斑斑都吓一跳。
“爹!你怎么了?”北溟浚星顿时惊慌地扑过去。
“啪!”北溟盛狠狠地打了北溟浚星一个巴掌,因为他从苏文亭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了,自己的儿子太小孩子气,果然会害了大家,要不是苏文亭出来找他,他们也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北溟浚星被打懵了,大家也被吓一跳。
“爹,你干什么打小星星啊!”南宫咏荷吓得连忙抱住北溟浚星,立刻嘟嘴帮他吹马上红肿起来的俊脸,哎呀,心疼死她了。
北溟浚星看着自己爹爹生气的样子,大眼睛里慢慢有了泪花,但倔强得不肯掉下来,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盯着他。
“你,你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冲动,要害死大家是不是!”北溟盛气急败坏道。
“小星星,你别难过,别哭。爹!这不是小星星的错,你,你不要打他嘛,呜呜,都是我不好啦。”南宫咏荷顿时抱住北溟浚星哭起来。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应付。
“世伯,你别怪浚星。”苏文亭气喘吁吁地开口了。
“怎么不怪他,要不是他跑出去,你就不会来找我,我们就不会被追杀,你更不会受伤,还不是他冲动!都十六岁了还这么任性,以后怎么办!都怪我没有管教好!”北溟盛自责不已。
“不是的,小星星很好了,你不要怪他嘛,我就喜欢他这个样子,呜呜,小星星,我们回房去。”南宫咏荷拉着痴呆的北溟浚星想走,再看看苏文亭道,“文亭,我等下来看你。”
苏文亭点点头道:“浚星,你别往心里去,这事不怪你的。”
“好了,好了,世伯,你火气太大了,小孩子谁没点脾气,快擦药吧。”花玉容嘴角抽了抽道。
北溟盛摇摇头道:“这孩子,真是,哎,玉容,文亭,你们多包含些。”
“世伯,都是一家人,不说这些,你看看你打了浚星,心疼得还不是你自己,连咏荷都怪你了,她可是很心疼浚星的。”花玉容笑着摇摇头。
“我知道咏荷对浚星好,所以才更气,这小子是被他爷爷宠坏了,一不顺心就发脾气,现在不比以前了,命中注定他是咏荷的夫君,难道他还想不通嘛。”北溟盛再次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