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房门道,“她不会还在生我气吧?”
花玉容和苏文亭翻白眼,两人各自回房,北溟浚星挠挠头,也回去了。
南宫咏荷一回到房间,就开始梳洗换衣服,然后到门口听声音,发现他们已经回房,扁扁嘴也上床睡觉,她就不信北溟浚星那小家伙敢动红魅。
不到半刻钟,房门有声响,南宫咏荷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黑影子偷偷摸摸地进来了。
南宫咏荷故意又闭上眼睛,黑影到了床边,站了一会,最后叹了口气道:“咏儿,你睡着了吗?”
“睡着了。”南宫咏荷回答道。
“嘻嘻。”北溟浚星立刻高兴地爬上她的床。
“你干什么?我大姨妈没走的!”南宫咏荷没好气道。
“我又不要干什么,就是抱着你睡觉而已,绝对不碰你,真的。”北溟浚星把她温柔的身体抱进怀中,深深地吸取她身上的香味。
“怎么睡不着?不去杀了红魅吗?”南宫咏荷斜看他一眼。
“咏儿,你为什么非要他啊,有我们还不够吗?”北溟浚星嘟嘴道。
“我说你想哪里去了,我不是喜欢他,只是他真得很可怜,而且这么孝顺,我能见死不救吗?你不知道那个闵刚是多残暴的人,红魅给他买去,估计得玩死。”南宫咏荷脑海里浮现闵刚那张刀疤脸,这种人有个丞相的爹爹,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苦了老百姓了,真该被老天收了。
“那,那你也不用带回来啊,玉容不是说给三王爷挺好的嘛。”北溟浚星继续道。
“好什么?三王爷只会玩过送人,那种人最薄情,红魅最后的下场一定很惨的。”南宫咏荷就是不想任何男人压红魅,感觉那都是一种罪过,这么美的人,怎么可以薄命呢?
“咏儿,你要是每次都这样,我们再多钱都没用了。”北溟浚星郁闷道。
“咳咳,这次又不是我们出钱,三王爷出钱。”南宫咏荷扁扁嘴。
“玉容说会还的,这个人情不能欠。”北溟浚星道。
“什么?不会吧,为什么,这种人钱多,敲诈一下没关系啊。”南宫咏荷顿时蛋疼了。
慕容浚星一口咬住她的耳朵道:“敲诈也不是你这样敲的,以后他要玉容办事怎么办?玉容说这家伙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呃,那好吧,不知道玉容还有没有钱,小星星,要不你先出好不?”南宫咏荷无比心虚。
“我和文亭商量过了,一人出十万,玉容还要送皇后礼物,一定要花不少钱,咏儿,下次千万别再买人回来了。”北溟浚星亲吻她的脸。
“我知道了,不会啦。”南宫咏荷有点难受,脑子里立刻想到自己真是个害人精,自己必须要自己赚钱才行,不能靠他们,这样感觉自己真得好没用,可古代自己能做什么呢?
“嗯,那就好,不过你不能喜欢他知道吗?我会吃醋的。”北溟浚星撒娇道。
南宫咏荷一头黑线道:“你别乱想,怎么会呢,好了,我困了,睡觉好吗?”
“嗯,那就好,你不生我气了吧?”北溟浚星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乱摸了。
“你再摸我就生气了。”南宫咏荷很无奈。
北溟浚星顿时嘿嘿一笑,抱紧她闭上眼睛道:“睡觉,睡觉了。”
南宫咏荷没好气地笑了笑,伸出手抱在他手臂上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北溟浚星就这么睡在南宫咏荷的房内直到天亮,直到苏文亭来敲门。
“小荷,小荷!”苏文亭声音很焦急。
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一起睁开眼睛,南宫咏荷道:“文亭,什么事啊?”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苏文亭开门进来,看到北溟浚星在她床上愣了下,内心一阵苦涩道:“四叔过来说,那个红魅吐血不止,伤得很重,一直在叫你,玉容一早上早朝去了。”
“什么!”南宫咏荷顿时整个人跳起来,抓了衣服就跑道,“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只受了些轻伤吗?”
“咏儿!”北溟浚星哀怨,只能也跳起来,他倒要看看那家伙到底是怎么个美法,把娘子迷成这样。
三人匆匆来到兰菊院,门口几个侍从面上都很焦急,让她一颗心提起。
“夫人,大夫在里面。”侍从看到南宫咏荷衣衫不整,头发披散都吓一跳。
南宫咏荷赶紧闪进屋内,就听到红魅很虚弱的咳嗽声。
“夫人。”四叔满脸焦急。
“四叔,怎么回事?昨晚不是好好的吗?”南宫咏荷目光犀利,她很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害红魅。
“小姐。”红魅一张脸似乎一夜之间都凹陷了,紫色的眸子没有了光芒,死气沉沉的。
“红魅,你怎么了?是谁打你了吗?”南宫咏荷抢到床前,大夫吓得连忙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