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们北溟家不是成不了真正的皇亲国戚?”北溟老爷子郁闷了,他还以为自己将来就算不是浚星的孩子当皇帝,总是他们一家的,但如此一来,不是什么名利都没有了。
“爹,这些都是虚名,你看看飘儿,虽然做了贵妃,还不是不开心。”北溟盛叹气,北溟飘飘正是当今四大贵妃之一的飘贵妃,北溟盛的妹妹,北溟浚星的姑姑。
“哎,是我对不起她,这次去京城,去看看她吧。”北溟老爷子又叹气了,当初要不是他鬼迷心窍,也不会让自己女儿去参加选举秀女,后来自己想多见几面都不成,而家信来往中也知道他女儿在宫内活得不开心了,他真不是个好父亲,女儿、儿子的一生都毁在他的手里。
“爹,那都是命,你别伤心了。”北溟盛叹息地看看花玉容,有点尴尬。
“老爷子不用担心,飘贵妃还是很受宠的,在宫内也没人欺负她,就是深宫之内无聊些,回头我和皇上说说,让浚星可以多进去看看她。”花玉容道。
“真的?那就多谢花大人了,皇上就听你的话了。”北溟老爷子高兴道。
“哪里,皇上多疑,要不是我的茅山术帮他解决不少麻烦事,只怕也不信我。”花玉容谦虚道。
“好吧,这皇家确实也没什么好的,只要浚星以后平安就好,给我生个曾孙就好,不知道我这老骨头还有没有希望抱曾孙。”老爷子又想开了。
“爹,你身体这么健朗,没有事的,那小子不是和咏荷都那么好了吗?”北溟盛高兴道,结果发现花玉容也是南宫咏荷的夫君,这要是有小孩,还真不好说了。
“会的,老爷子好福气的。”花玉容对这个话题还是有点尴尬的。
三人又商量一下,花玉容离开,到房中看到南宫咏荷还在睡,就叫了楚风楚义交代事情。
正午,北溟浚星腾空翻入自己院子时,南宫咏荷也醒了。
“咏儿!”北溟浚星高兴地冲进南宫咏荷的房间。
花玉容正在帮南宫咏荷整理衣襟,南宫咏荷看他进来立刻急道:“小星星,你变高手了吗?”
北溟浚星看到花玉容在顿时愣住,一张惊喜的俊脸立刻变色道:“他昨晚和你睡了?”
南宫咏荷扁下嘴道:“小星星,你这是什么话,玉容也是我夫君,和我睡也很正常啊?”
“我昨晚说不行的!你!”北溟浚星顿时气得俊脸都红了,大眼睛里窜起火焰来。
花玉容没有理睬他,而是对南宫咏荷道:“娘子,现在午膳了,你不是说要回家吗?”
“哎呀,你怎么都不叫醒我?”南宫咏荷顿时急起来。
“你们!”北溟浚星气得要命,顿时把气出在花玉容身上道:“你明知道娘子累了,你昨晚还?”
花玉容嘴角一抽,冷声道:“浚星,娘子累不累她自己知道,你要学会接受,现在只有我,还有文亭呢?难道你以后一个人霸着娘子不放了?”
“就是,前天晚上你不也一样,玉容都没说你什么,你还这么吃醋!”南宫咏荷立刻帮着花玉容。
北溟浚星一张俊脸红白交错,半晌才道:“可这里是北溟堡,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面子哪里放?”
“面子,面子!面子值多少钱?你长大了,面子不能当饭吃的!我对你好就是了嘛。”南宫咏荷翻白眼道,“好了,别计较这些了好吗?让我看看武功多高了?”
“哼!你就向着他,我不嫁了!”北溟浚星气极攻心,转身甩门而去。
南宫咏荷呆愣,花玉容笑着摇头。
“这家伙吃了火药吗?”南宫咏荷头开始疼了。
“好了,你去哄哄他吧,小孩子很好哄的,我去用膳,你们等下过来。”花玉容把她把银鞭子当成腰带扣好,就走了出去。
南宫咏荷点点头无奈道:“又要做娘又要做娘子真是辛苦。”
北溟浚星房间一片狼藉,原来这小家伙发脾气,把什么东西都推翻了。
“少爷,你,你这是怎么了?”赵庆不知道出什么事,想躲开,但见他似乎比平日里生得气更大,只能回来看看他。
“滚!”北溟浚星一脚踢起凳子朝门口射去。
“啊!”赵庆吓得连忙滚开,后面南宫咏荷就看到一张凳子变成了四分五裂,这要是踢中赵庆,那不死也残废,这家伙,真要好好管管了。
“滚!”北溟浚星听到脚步声又吼了一声。
“我不滚。”南宫咏荷笑嘻嘻地进来,北溟浚星立刻转身怒对她。
“小宝贝,小心肝,你这是生哪门子气啊。”南宫咏荷立刻冲上去抱住他的腰间。
“走开!”北溟浚星不要她抱。
“不要,我要抱嘛,还要亲。”南宫咏荷脸皮比北溟堡的墙壁都厚,立刻踮起脚尖就亲他。
北溟浚星没折了了,又不舍得真大力推她,只能气恼地看着她。
“嘿嘿,别生气啦,下次你生日,我也给你过特别的,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嘛,自然对你最好最特别,你干嘛和玉容吃醋呢,乖啦,我最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