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床也受波及,压得花玉容一声闷哼,但立刻被他使力推开,爬了出来,看到北溟盛惊呼道:“堡主!”
“混蛋!”北溟浚星最远,又有床挡住,被气流震得有点压抑外,到没什么事,赶紧跑到他爹面前急切地扶他起来。
“爹,你怎么了?别吓我,快醒醒!”北溟浚星有点素手无策。
花玉容爬出来,到他们面前,连忙伸手探他鼻息,好在还有呼吸,赶紧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来倒出两颗给北溟浚星,北溟浚星连忙给北溟盛服下。
“咳咳咳。”花玉容咳嗽起来,自己也吃了两颗药,他知道自己施术太多,受了内伤。
“你没事吧?”北溟浚星眉心紧皱道。
这时外面听到声音的护院都来了,看到这一场面都惊吓住了。
“你们下去看看,千万小心!”北溟浚星指着那个黑乎乎的洞口道。
“只怕人都已经跑了。”花玉容气喘道,“这个钟伯真是好狠的心。”
“那怎么办,咏儿会不会有事?”北溟浚星心急无比。
“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我怕冯旭日对她?”花玉容有点害怕,无法想象南宫咏荷被冯旭日强了会是怎么样的场景,他不敢想。
“他要是敢动咏儿,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北溟浚星那双大眼睛里第一次迸发出嗜血的杀气。
一帮人先移到院子里,等待烟雾灰尘消散,三名护院立刻小心翼翼地走下黑洞里,手中举起自制的树木火把。
“爹,你醒醒。”北溟浚星抱着他爹的身体,忽然感觉他动了下,立刻惊喜道,而花玉容正坐在亭子里调息着。
北溟盛一张脸都是灰尘,慢慢地睁开眼睛,只感觉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才想到刚才那爆炸声。
“好狠。”北溟盛第一句话就是这两个字。
“嗯,冯家没一个好人,居然放炸药,爹,你以前不是说这种火药很难买到的吗?”北溟浚星好奇道。
“咳咳咳,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来的,?你有没有事?花大人没事吧?”北溟盛担心地看到北溟浚星脸上也是灰头灰脸的。
“我没事,花大人可能伤了,在那里,爹,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回去看大夫?”北溟浚星询问道。
“我没事,背有点疼。”北溟盛呲牙裂齿道。
“皮都焦了,能不疼吗?这个冯旭日太可恶了。”北溟浚星气恼无比,可惜他要过今晚才能脱胎换骨,不然他一定追下去。
“你别冲动,他们会茅山术很厉害,不是我们普通人能抵挡的,花大人又受伤,这事得从长计议,对了,你的乾坤八卦令呢?爷爷给你的?”北溟盛立刻道。
“呃,我给哥了!”北溟浚星一愣道,“难道对茅山术有用?”
“嗯,能抵挡茅山术,你爷爷说冯家也有一块的,不知道在不在冯旭日手中。”北溟盛记起自己爹说的了,当年他爹和冯旭日的爹算是忘年之交,两人去京城时,永乐寺的方丈大师赠与他们一人一枚,但冯旭日的爹死后,冯家和北溟家反而不怎么来往了。
“我回头向哥要回来。”北溟浚星立刻道。
“嗯,不知道咏荷怎么样了,看来救鬼御都成问题。”北溟盛有点挫败。
北溟浚星看看亭子里的花玉容道:“只能靠他找人了。”
这时,那三位护院中一人上来道:“老爷,少爷,下面是一条密道,一直通往府外,他们已经逃脱了。”
“嗯,叫弟兄们再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北溟盛交代道。
护院领命分散而去,两个来扶着北溟盛离开,其他人在暗道里搜寻着,结果一无所获,急坏了北溟浚星。
而此刻的南宫咏荷还在昏迷中,她去上茅房的时候被人从后面点了睡穴,这个人自然是冯旭日,冯旭日之前一离开苏府,就没走远,叫冯珊珊自己回家,他帮她想办法,自已则在暗处想着法子怎么样才能把南宫咏荷抢回去,他武功增强,看到花玉容追出来,更是躲避起来,不让他发现。
之后又看到南宫咏荷三人前往酒楼,内心惊喜,悄悄地跟了过去,不一会就看到南宫咏荷去茅房,真是天赐良机。
冯旭日把人扛回家后,钟伯欣喜不已,但也想到马上花玉容就会找来,所以全部人都躲进了暗道的暗室里,连冯珊珊也万分惊恐地被带下了暗道。
钟伯一不做二不休,心想着最好把花玉容直接解决掉,所以在柜子里放了火药,只要推动那桌子,就牵动引线,引起爆炸,虽然地道给发现,但一劳永逸,他让冯旭日施术让进来的人短时间内找不到暗门,这样一来他们就会觉得人已经逃走,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钟伯考虑周密,而北溟盛他们果然上当,搜索不到人影,以为人早就逃走,只能回北溟堡再想办法,同时把希望放在苏文亭身上,希望衙门那么多衙役能有人看到冯家人。
暗室是一个连着一个,外室内,钟伯看着倒在角落木板床上的南宫咏荷对冯旭日道:“旭日,快点把这女人上了,让她怀上你的孩子,要是男孩,我们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