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醉你睡的跟猪一样?”锦文羞红了脸,“你快松开,我要起来。”
“刚刚醉了,现在醒了。”王瑞说着抱着锦文打了个滚。
锦文吓的差点叫起来,想起今日是洞房花烛夜,连忙捂住了嘴。
芙蓉帐暖,一夜chun宵。
第二天起来,锦文简直浑身酸痛,王瑞笑着说:“你再睡会儿,我去端早饭给你吃。”
“爹还等着一起吃早饭呢,我马上起来。”锦文说着坐起来,理好衣裳。
“早就过了早饭时辰了,爹肯定吃好了。”
锦文也不理她,起床梳洗后走出屋子。
王远山果然是早就吃好早饭了,正在正厅里休息喝茶,看到锦文和王瑞进来,高兴的对锦文说:“阿文,快来看看,家里要添些什么东西?”
这几年,家里凡是添置东西等等全是锦文定的,王家父子两个早习惯了。
买了这座宅子,因为锦文没过门不能来看,王远山和王瑞就选着要用的添置了,如今锦文过门了,自然还要她来定啦。锦文原本还羞涩着,听王远山一问,也来不及羞涩了,开始盘算着家里买了些什么东西,还得添点什么。
“对了,虎子,阿文,你们现在都成亲了,我想回王家村去,得告诉你娘这个喜讯啊。”王远山在京城感觉住不惯,天天没事做。
王瑞和锦文早就盘算过,以后还是想回家的,听了王远山的话,跟他说等过段时间就安排回家。
到三日回门时,锦文就和锦书说了这个打算,锦书沉吟半晌,说道:“索性全去云州吧。我也打算谋求个外任,虎子索性也外放做个武备去。”
“哥哥,你如今都代兵部尚书之职了,为什么不在京城?”锦文奇怪的问。
锦书看了看,屋里只有自家四个人,也就直说了,“圣上初登大宝,我们几个也算是从龙之功。但是自古以来,做皇帝近臣都不容易。再一个我和虎子都还年轻,根基浅薄,不如外放,谋求个安稳。圣上朝政都已在手中,如今对我们还念着旧情,但安知哪日,这旧情就薄了,知道的多了,对臣子来说也不是好事。”
锦文明白了这意思,直接说道,“我们明白了,我们听哥哥的。”
王瑞虽然不太懂这中间的弯弯绕绕,一听锦文说好,理解说:“阿文说的对,我们听你的。”
李如月看着夫妻两个直乐呵,都说夫唱妇随,这两个是妇唱夫随啊,不过看他们感情好,也跟着高兴。
两家人家商议定了,到了九月末,韩锦书上书自谦才疏学浅还需历练,请求外放。王瑞也上书父亲年纪大了日夜思乡,想要回云州去。
武宗秦昊叫了两人进来,听王瑞说起王远山埋怨在京城呆不惯,聊天都找不到人,又没地种,又不能打猎,想念王家村,天天叫着要回去,自己不放心他一人待家里,要跟着回去。
秦昊问锦书:“虎子想回家倒合情合理,你要去云州是怎么回事?”
“圣上,实不相瞒,我一来不放心妹妹一个人跟妹夫在那么远的地方,二来贱内从小在云州长大甚是思念,三来京城人情往来实在不胜其扰。”
秦昊听他们说的坦白,倒是笑了:“锦书啊,你心里一向自有丘壑。朕明白你的意思了,好吧,朕成全你们。”
两人连忙谢恩。
十月,韩锦书和王瑞外放,韩锦书任云州太守,王瑞做了云州武备。大家没想到两人居然放着京城的高官厚禄不争,还抢着外放,暗地里都叹息他们胸无大志。
他们两人倒是不管,高高兴兴的两家人一起,到云州上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