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玉咬咬牙,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将逍遥子从暗河救出,从现在看来情况远比他想象的要糟糕,他不但救不出逍遥子,而且他想要离开暗河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暗河的出路在哪里。
蓝姐似乎感受到了熊玉情绪的波动,蓝姐轻轻的抚摸着熊玉结实的胸膛,熊玉忽然翻了一个身将蓝姐压在身下,年轻人充满了活力,他们体力充沛精力旺盛,蓝姐这一晚上非常满足。
事后熊玉已沉沉睡去,蓝姐在黑暗中轻轻将手伸到熊玉脸上轻轻的抚摸着熊玉脸颊,黑暗中只听蓝姐轻声道:“若是你能留在暗河就好了。”
熊玉醒来时蓝姐已经不再他身边,熊玉慢慢起身就看到桌子上的早饭,熊玉刚坐到椅子上时蓝姐就推门走了进来,熊玉看到蓝姐的手上还端着一碗粥,蓝姐将粥放在桌上然后捋了捋耳边的乱发道:“这都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你尝尝看。”
熊玉看着桌上的一碗粥和几样早饭,随后熊玉又抬头看着蓝姐,今天的蓝姐的衣服不再那么鲜艳,今天蓝姐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裙,长裙上还绣着几多荷花,熊玉在看蓝姐的头上已经没有让人眼花缭乱的银钗,蓝姐的脸上只画了淡淡的妆,蓝姐的的样子和眼神就像是在照顾自己丈夫的贤惠的妻子一般。
熊玉忽然起身,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没有吃蓝姐做的饭菜,一口都没有,他走的时候没有和蓝姐说话,一句都没有,熊玉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蓝姐的视线中,蓝姐忽然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蓝姐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她咬咬牙趴在桌上失声痛哭。
熊玉的心有些乱,因为他从蓝姐的眼神中看到了有些不寻常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恰恰是他现在不敢想的,一件没有结果的事情又何必去许下承诺?熊玉不想骗蓝姐,所以他没有给蓝姐希望,若是他给了蓝姐希望,那随之而来的会是更大的失望。
蓝姐真的渴望的是什么?这只有蓝姐自己知道,蓝姐渴望的不过是几天的温暖与怀抱,蓝姐从没有奢望过什么,她也不奢望与熊玉发生些什么,她只是觉得熊玉特别,她在熊玉身上没有感觉到厌恶,一点都没有,所以她对熊玉有很特别的感觉,这些感觉促使她像一个妻子一样为熊玉做好了早饭,这感觉让蓝姐很幸福,可她却想不到熊玉一口没没吃转身就走,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最后她笑了笑道:“他果然还是觉得我不干净,他还是看不起我。”
眼泪已经顺着蓝姐的脸颊留下,无声的泪往往更加痛苦,蓝姐的手指紧握,指甲已经深深的嵌入肉中。
熊玉匆匆下楼,一出门熊玉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元邦,元邦已经收起了昨日的戾气,他看着熊玉笑了笑道:“昨夜休息的可好?”
熊玉点点头,元邦仿佛还想说什么,可他说出来的却是,“七爷。”
熊玉一转身就看阿七以及站在自己身后,阿七的脸上带着笑意道:“你起怎么早?”
元邦向阿七点头问好就走上楼去,不等熊玉开口阿七就道:“你想看你的师傅吗?”
熊玉立刻正色道:“我师傅在哪里?”
阿七拍拍熊玉的肩膀道:“逍遥子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那里有最好的郎中在为他治病,不过没有首领的命令任何人都可以见逍遥子。”
熊玉皱眉道:“昨夜你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阿七笑笑道:“暗河的规矩是首领定的,谁若是不守规矩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我还不想死,你呢?”
熊玉顿了顿道:“暗河的首领在哪里?他不是要见我吗?现在我已经来了。”
阿七一撇嘴道:“首领外出还没回来,不过老狼说首领用不了几日就会回来了。”说完阿七又解释道:“老狼就是那个总穿灰色长袍的男人。”
熊玉的脑海中出现那个站的向枪一样笔直的中年人,熊玉忽然问道:“老狼也是杀手?”
阿七摇摇头道:“老狼比杀手更厉害,因为他掌握着每个杀手的命运。”熊玉看着阿七的样子,阿七再说这句话时脸上闪过一丝恨意,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熊玉却注意到了。
难道阿七与老狼之间有什么瓜葛怨恨?若不是这样阿七在说起老狼的时候脸上为何会闪过一丝恨意。
阿七打了个哈欠道:“你不必着急,首领回来时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见你的。”
熊玉点点头转身就走,忽然阿七在背后道:“逍遥子虽然不能见,但蓝二先生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