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踹就踹,只要你……啊!”徐柔被刘芸踹到在地。刘芸甩甩发麻的腿,对着众人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可是她让我踹的,不是我要打她的。”众人巨汗!
“小柔,你没事吧?”于香香突然从人群中横冲直撞出来,扑到徐柔身上喊的像死了妈一样悲惨凄厉。
“我,我没事……刘芸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要不说徐柔聪明呢,简单一句话就把祸水东引了。
“刘芸,你这个狠毒无耻的女人,你凭什么打小柔!”于香香双手插腰,面目狰狞,这时候她可顾不上她爸交代她要注意的事项了。
“什么叫我打她了,哎,你搞搞清楚是她死皮赖脸非让我踹她,不踹还不行!我只能发发好心,成全她找揍的愿望。”刘芸义正词严,紧紧咬定是徐柔自己找揍,当然事情的真相也是如此。
“你无耻!”于香香十分唾弃刘芸的行为,打了人还不承认。
“谁无耻啊?看你这么激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打的是你妈呢,你知道她今天来干嘛吗?她说她和杨浩然是爱人,威胁我离杨浩然远点。”
“你打了我还这么嚣张,香香我没有那么说,是她想挑拨我们的关系,编出来骗你的。”徐柔激动地拉住于香香的胳膊焦急地解释着。
“小柔,你别怕,我相信你。”于香香拍拍徐柔的手,以示安慰。
“哼!”刘芸直接转身离去,这种傻大姐活该被骗,你就等着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吧!
“哎,你不能走!”于香香跳起来叫嚣着,却被徐柔拉住,“算了吧,香香我们斗不过她的。”说完徐柔哭着离开了,于香香跺跺脚,也顾不上刘芸了,忙追了过去。
☆、059离别vs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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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袭来,昔日姹紫嫣红的玫瑰林已然枯萎败落,再不复过往含笑枝头时的热闹与繁华。
“你怎么了?找我来也不说话,再不说我就走了。”刘芸假意抬腿要走,不过方元始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理会刘芸,刘芸暗叹口气,又乖乖地坐回到方元的身边。
朋友不就是你开心时能与你分享,你伤心时能陪你喝酒发泄,照顾安慰嘛。也罢,她就舍命陪君子一回。
许久的沉默之后,方元望着不着边际的远方,语气沉重地开口道,“你说钱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藐视王法,不顾道义,连良知都可以丢弃。”
刘芸心下惊异,却不知怎样回答,也许他也不需要刘芸的回答。
“我的父亲,着名企业家,慈善家,众生眼里的大好人,大善人,谁能想到他是怎样发家的呢?”方元脸色灰暗颓丧。
刘芸心里毛毛的,这是涉及深仇大恨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她可不可以堵上耳朵呀!
“我的母亲,聪明漂亮,善良温柔,我永远记得她对我父亲温柔地笑着,渀佛他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我姥爷虽不算亿万富豪,但在当地也是顶富裕的人家,他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我母亲。我姥爷对母亲温情呵护,关爱倍致,也许他把我母亲保护的太好,母亲天真烂漫,不知人心险恶,她与我父亲一见钟情,几天之后就非卿不嫁,姥爷不同意,母亲就要为爱私奔,姥爷只能忍痛同意。”
“母亲婚后也很幸福美满,有了我之后,姥爷也渐渐摒弃对父亲的偏见,慢慢地把生意都交给了父亲接手。”说到这时,方元缓缓的低下头。刘芸倒吸了口凉气,她已经可以猜到后来发生的事了。
“父亲接手姥爷的生意之后,很快就把公司掏空了,性子也变的嚣张跋扈。姥爷的公司倒闭了,而他的公司却红火地开业了,姥爷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大半生的心血一朝化为乌有,心脏病突发,再也没有睁开眼睛。母亲整日活在仇恨与悔悟之中,可她还是爱着父亲,辗转痛苦间,自杀了。她是笑着走的,因为她解脱了。可我却……”
“母亲,姥爷,因父亲而死,我日日看着毫无悔改的父亲,歌舞生平,醉生梦死,又娶妻生子渀佛我的母亲根本不存在一样,可是我的存在确是铁证,时时刻刻提醒他曾经干过的恶事,我知道他厌恶我,可我也恨他。”方元握紧拳头,怒目圆睁。
刘芸伸手握住方元,“你母亲也不希望你不开心,更不愿意你活在仇恨之中,也许她是希望这段孽缘终结在她的手里,你不要辜负她的苦心。”
就算不是,现在也要是,方元的父亲做的再绝情,也是给他以生命的父亲。方元还年轻,有着大好的前程,报仇只能让他陷入更为难堪的困境。
方元看着刘芸真挚的小脸,无声地笑了,“我母亲死前只让我答应她一件事,便是不能报仇,只不过是我自己困在仇恨的迷惘中,进不得,退不得,有时想想真是对不起母亲的苦心。”
方元抬头把流到眼角的苦泪逼了回去,脆弱从来与他无缘。
方元缓缓地抽开刘芸握着的手,恍惚间他觉得抽开的不仅是手,也许还有仅存于世的温暖,他长叹一声,“我要走了。”
刘芸并不在意方元抽出的手,而对他说要走起了强烈的反应,“你去哪?”刘芸有些迷惘又带点担心。
“我要出国了,去国。”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也许有一天他能战胜自己的心魔,回归这片生养他的土地。
“哦……”刘芸还想说着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她知道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爱恨情仇她从来就不擅长,她只愿守在父母身边幸福终老。
“刘芸,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听我倾诉。”这事压在他心里这么多年,他以为他永远不会和他人谈起,也许是要走了,没有顾虑,也许是他真的需要有人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