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叙而已,刘芸却渀佛感到了些寂寥和悲凄。
刘芸有些后悔嘴上没把门,道歉着,“对不起!”方元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你,你中考志愿填报的是哪个学校啊?咱俩可能还会在一个学校,到时候你要照顾我啊!”刘芸没话找话。
“不知道!”
“不,不知道,你是不想告诉我吗?”刘芸迷惑,很有这个可能,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填报的志愿啊?
“我的志愿表还不知道在谁的手里,哪里知道填的是什么?”方元毫不在意地解释。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这么不负责任。”刘芸有些生气,活了两辈子的她,现在最看不惯那些自个糟蹋自个的人。“反正我家人没有人在意。”方元这话透着心如死灰般的无力。
刘芸沉默了,对自己家人如此死心,这得经历多少痛苦不堪啊,这世上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而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同。刘芸不是神,她不可能给这个嘴硬心软的孩子任何许诺,家人的爱是永远求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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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刘奶奶的愤怒
刘芸想法宽慰方元,“你知道吗?张开手掌五指立起相支,弯下中指。这时用力后大拇指可以分开,这是代表你和父母以后会分开;食指代表朋友,用力后也可以分开;小拇指代表孩子,用力后,两个小拇指也可以分开。就是说,人的一生,和孩子也不是永远在一起的。惟有无名指你怎么用力也分不开!而它代表的是爱人,相依相伴,永远不可分离。
家人,朋友,孩子,这些都是我们生命中的过客,走的慢些的就停留在你的世界中关心、爱护着你,有的走的快些,匆匆而过,那是你们缘分太浅。
爱人,却伴随你的一生,以后你们要共同组建家庭,一起对抗外界的风风雨雨,那怎样的你才能够给这个小家庭带来依靠和保护呢?你对自己不负责任,又怎让人相信,怎让人愿意与你携手走过这漫长的一生呢?
没有人关心,那你更要多关心自己。也许说这些你还不能理解,但如果你的爱人走的快些来到你的世界,你不希望给她以保护吗?”讲的这么文艺,刘芸可是费尽心思了。眼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竟让刘芸做到这个程度。。
“你说话好老气啊,像个老婆婆!”方元眯着眼拍拍刘芸的脑袋,看上去无动于衷,可谁也没有发现他内心受到的震动,也许他真的要好好想想了。
“什么啊?浪费我的感情,还有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毁,别摸我的头…你还摸…”刘芸顶着草窝似的脑袋检讨着看来思想工作不是谁都可以做的,但总不会起反效果吧?
刘芸下车之时感觉有人盯着她,她左右四顾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也是,她可不是什么富豪高官谁这么有空盯着她啊,看来她是被“白娘子”吓的疑神疑鬼的,不管了,她现在只想要投入奶奶温暖的怀中求安慰,求抱抱。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的孩子了,咋就把脚扭伤了呢?要不请老王头看看吧!”老王头是村里的赤脚医生,给村里人看看头疼脑热等一些小病。
“不用,擦了药酒都不疼了,休息几天就好。”刘芸摆手拒绝,这点小病几天就好不用兴师动众的。
“那我给你炖个猪脚补补,老话说吃哪补哪,你这脚吃了肯定就好。”刘奶奶不等孙女回答,就出了门直奔村里卖肉的人家去了。刘芸望着奶奶的背影会心地笑了,看来接下来几天她可有口福了。
如刘芸所愿,这几天她可是过上了小猪猪的幸福生活,吃了睡,睡了吃。刘奶奶还不让刘芸下地走路,生怕她伤上加伤,还嘱咐小弟听姐姐话,帮姐姐忙。刘芸乐呵呵的接受刘奶奶的好意,想起什么就指挥小弟滴溜乱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刘芸奸笑……
“你给我进来,我看你是白长这么大了。我给你找了那么多的好小伙,你都不愿意。硬是和这一穷二白的土小子勾搭在一起……”刘奶奶紧紧拽着刘姑姑的手臂使劲把她拖进屋里,脸上带着怒容不时呵骂着刘姑姑。
刘爷爷跟在两人后面,但一进家门就坐到门槛前的小板凳上,咕咚咕咚地大口大口抽起了旱烟,烟雾缭绕中刘爷爷凝重且严肃的脸庞若隐若现。
“妈,你咋说这么难听呢?啥叫勾搭啊?我们是光明正大的谈恋爱。哎呀!放手,疼…”刘姑姑挣脱着刘奶奶的束缚,同时也不服地为自己辩解。刘奶奶放开女儿,坐在炕沿上生着闷气,“谈啥子谈,弹棉花去吧你。哎,我说道哪了?看你一打岔,我都忘了。”
“妈……”刘姑姑哀叫道,父母这么生气她和梁子在一起,这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的问题。“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你说他有什么好的,一个瘫痪的爹,一个小气泼辣的娘,家里穷的叮当响,你嫁过去不定得受多大的罪呢!我看你就是让你爸给惯坏了,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刘奶奶拍着大腿数落起女儿。这孩子都是娘掉下的心头肉啊!谁不盼着子女好啊!
“妈,你怎么这么势利啊!梁子和我都有正式工作,顶多我过去辛苦几年,撑过这几年都会好起来的。”刘姑姑涨红了脸为自己争取。
“我,我势利!哎呀!老天爷你看看这不孝女啊!我这都是为了谁啊?怕你吃苦,怕你受委屈,大道理一套套往你妈身上安,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刘奶奶哭天摸泪地怒斥刘姑姑,“我把你从鞋底大拉扯到门扇大,(这是俺妈教育俺的话,舀来共享,呵呵)一把屎一把尿的,我容易嘛我,你就这么回报我,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不知好歹的东西,我这都是为了谁啊?呜呜呜……”
“妈,不是,我这不是说错话了嘛!我没那心。”刘姑姑急得抓耳挠腮,这可是引得发大洪水了。
“你还撑过这几年,你数数你长这么大,下过几次地,进过几次厨房,刷过几次碗,就你那舀笔杆的手,撑的起那个家吗?”刘奶奶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女儿痛惜地说道。刘姑姑垂着头灰头土脸地站在那任刘奶奶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