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走到李令月身前,却被一把抱住。
“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男子神色一凝,长叹一声:“我林昌之又何尝不爱公主殿下呢。可驸马那里......”
李令月面色一沉,恨声道:“他那个没用的东西,你不用怕。我早已和他交过底,以他的胆子绝对不会从中阻挠。”
林昌之尴尬道:“如此,驸马怕只能去青楼寻欢消愁了。”
“他敢!”李令月面露凶色:“若是让我发现他去逛窑子,我便阉了他!”
嘶。
林昌之倒吸了一口凉气。都说女人毒辣,这皇家的女人心肠更是毒如蛇蝎啊。
“公主可知这诗是谁人所作,曲子又是何人所谱?”
“谁?”
“荀冉,荀徐之。”
“便是制作出吉他的那个荀冉?”
李令月有些吃惊的望着林昌之:“这人不过十六岁,便有如此才情?看来,侄儿倒是觅得一个良才。”
林昌之一甩衣袖道:“少年英才,又是俊秀倜傥,公主莫不是喜欢上他了。”
李令月一把抓住林昌之袖口,冷笑道:“我不过是怜惜他的才华,你恁的还吃醋了。你这辈子人和魂都是我的,逃不掉的。”
“一辈子太短了,公主不愿与我生生世世相守吗?”
林昌之手掌轻轻拂过安乐公主的脸颊,呵,肌肤滑如凝脂,倒真是吹弹可破。
李令月白了林昌之一眼:“油嘴滑舌!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林昌之淡淡道:“珠崖州海盐晒制本在州府手中,如今分给三家大户,州府那里自然就拿的少了。”
李令月冷笑道:“往日也没见他们进献多少银钱,皇兄那里急着用兵,这个口子迟早得开。他裴渊隔岸观火,都把旁人当傻子吗?”
秋风微凉,乱人心意。
“公主这是要向陛下行谏言了吗?”
“我早已给过他机会,偏偏他装聋作哑。三年前扬州之事,你难道忘了?不过也不要把他逼得太急,随便允个下州长史让他养老去罢。”
林昌之点了点头。
“那么公主想派谁去崖州任职呢?”
李令月思忖片刻,叹道:“谢晋年不死的话倒是最合适的人选,偏偏这厮扯进了武安郡王的案子,自毁了前程。罢了,便让刘道贯去填这个缺吧。”
“太子那里......”
林昌之面容有些凝重,对于安乐公主的态度,他有些拿捏不准。
“我那侄儿不是一直盯着刑部侍郎的位子吗,罢了,我明日便进宫一趟,好生替他游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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