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猛的上前一左一右擒住天池双臂,就想将天池双臂拗断。
“唰!”的一声,原本站在地面的天池,忽然脚下一踏,接着瞬间腾空而起,一个后翻稳稳的落在剩下两名壮汉的身后。
下一刻,就见天池被抓着的双手屈指成爪,手心转向两侧,猛的抓住两名壮汉胸口的衣领,当抓住两人衣领之后,天池手上用力一拉,就让二人面对自己。
接着脚下猛然发力,双手也推着对方二人的胸口向后撞去。
“轰轰”两声!
两名壮汉被天池推着,用后背硬生生砸上了后方一块巨石之上,后方的巨石也因为巨大的力道碎裂开来。
当天池松手之后,两名壮汉也随之慢慢软到昏死在碎石堆上。
“哇呀呀!!”
随着一声大吼,最早被自己在脸上砸了一拳的大汉居然醒了过来,接着一边大叫一边朝着天池冲了过来。
“砰!”
就在大汉快要接近天池的时候,却见天池猛的抬起右腿,正踹中对方的下巴。
原本因为前冲而降低了下巴的高度,再加上天池一记重踹,只见大汉下一刻就顺着自己来的路线飞了回去。
那下巴也被踹的脱了臼,连带着几颗牙齿也崩了出去。
“我说过的吧……不长脑子的话,会死人的。”
虽然鞋子上中午沾上的唾沫星子已经干了,但天池还是一边说着话,一边用鞋子在对方衣服上蹭了蹭,然后就离开了。
而一直站在一边看着的那些弟子,直到此时才如梦初醒般的看着天池离开的背影,这也……太夸张了吧……
其实天池之所以急着离开,是因为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今天是假“天池”的寿辰,也就是天宗佑的生日,按道理讲,后勤峰是没有资格去主峰参加庆典的,这兆山自然也不会例外。
千水宗按资排辈,分别是天、寂、悟、苍、空,兆山不在这五个字辈当中,就代表他不是宗内亲近弟子。
往常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兆山,今天突然不知去向,而且是挑在这个时候,要说没事,天池绝不相信。
为了弄清楚自己心里的疑问,天池也不打算回去了,而是扭身就朝着兆山的住处行去。
兆山的住处并没有跟其他人集中在一起,据说为了清静,他自己在外围建了一座小院儿,平时一般都是严禁其他人过来拜访的。
“咚咚咚”
“兆山师兄?请问你在家吗?我有点事要找你说。”
天池试探着敲了敲门,然后高声问道。
等了一会儿之后,却一直未见有人回应,于是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旁人,便直接推门走入院中。
“吱~~”
来到正门天池试着推了下房门,发现屋门并未上锁,于是便直接走了进去。
兆山的房间内装饰的并不奢华,甚至有点简单,配置就跟外门弟子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在他的房间里多了一个高两米宽一米有余的书架。
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发现就是一些入门的心法以及一些门规资料。
其实要说的话,天池这也算是犯了大过了,千水宗最忌讳的就是越级偷学秘籍了,说简单点就是不允许外门弟子翻看内门弟子的功法心得,这也算偷学。
“咦?那是什么?”
就在天池翻着书架的时候,却发现其中一个书盒的后面居然放着一张兽皮卷,不禁一脸疑惑的拿下看了起来。
只是这一看,天池的脸色也跟着不由一变。
原来兽皮卷上记载了一个秘密,一个有关千水宗的秘密。
说千年前出云峰还不是后勤峰,而是千水宗宗主的主峰。
之所以更改地址,那是因为千年前千水宗遭到荒兽狻猊入侵,宗主为了保住千水宗,以己身全部血气,配合宗门至宝天罡宝玉重创狻猊,并镇压与这千水山脉之中。
自那以后,出云峰便被认为是不祥之地,所以后来宗主迁峰至冲天峰之上,至于阴阳天罡宝玉,之后自然也下落不明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宝玉还在千水宗内。
理由很简单,这天罡宝玉如果离开了千水宗的范围,那千水宗也就会跟着衰落,因为千水宗最早立宗的气运便是来自这阴阳天罡宝玉。
原本以为天罡宝玉遗失了,只是却没想到前任宗主居然留有遗书,便是这兽皮宝券,上面清楚的记载着狻猊和天罡宝玉的镇压之地,以及解封的办法。
而上面的地点,居然就正是这出云峰,而且就在兆山所居住小院后方不远处的树林中!
“难道说……”
看到上面标明的位置,天池也不禁脸色一变,放下兽皮券就朝着屋后树林潜行而去……
……
千水宗主峰之上,此时那里正张灯结彩庆贺小宗主天宗佑十五岁生日。
宗内记名弟子以上级别的人,也全部集中到了那里,期间皆是推杯换盏弹好不快活。
唯有一人,也就是高坐正位的宗主天虚长尊,也就是天池的父亲,只见他紫衣长袍,头插荒兽骨簪,腰系阴阳玉丝绦,面如枣泥不怒自威,周身自带一股王者风范。
虽然是值得庆贺的日子,此时他脸上却时不时的将眉头微皱,似乎有着心事一般。
“天虚?你今日是怎么了?今天是佑儿的生日,你这表情是怎么回事?”
站在天虚身边的一位身着紫衫凤袍,云鬓高挽的妇人见天虚表情有异,于是不禁低声责道。
这妇人便是天池的母亲纪英。
“夫人有所不知,不知为何从刚才起我就一直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事发生。”
天虚对着妇人低声解释。
“你这么说……我其实也有相同感觉,算了,不想这些了,还是佑儿的生日重要。”
纪英一听天虚这么说,不禁也是眉头微皱,只是很快就将注意力重新回到宴席之上。
在妇人眼中,已经没有什么事,比失而复得的儿子更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