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呢?她从来没有见过陆伯安打针。徐望正要反驳张阿姨,见陆伯安冷冷地看着她,立即换了说辞:“那就先吃药,吃了不退烧再打针。”
她说话的时候,陆伯安已经面无表情地接过药吃了,她小声嘀咕:“吃药跟吃糖似的,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对保姆阿姨说:“张阿姨,你先出去吧。”
“哎。”张阿姨应了一声,端着水和药出去了。
人一走,陆伯安就开始支使她:“去,把我手机和电脑拿过来。”
“哦。”她不情不愿地把他的电脑和手机拿过来。
“去拿个小桌子。”
她又去找了个小桌子,放在床上支好。
“把电脑打开。”
她把电脑开机。
“把邮箱点开。”
看他闲适地靠在床头,她不开心:“你要干嘛。”
“我这样子没法去公司,只能在家工作。”
“我看你好像没事的样子嘛。”一点儿都不像一个生病的人。
“你没听张阿姨说吃完药要睡觉,你动作快点,把事情处理了我要休息。”
“哦。”她把邮箱点开就要走,他叫住她:“你去哪里。”
“你不是要处理工作?”她疑惑,工作不是不能打扰的吗?
“你坐在这里,我说话,你打字。”
徐望觉得他是故意的,站在那里不愿意动。
“快点。”他催促。
想到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感冒很快就会好,徐望只能忍辱负重坐到他身边,“我跟你说,我打字很慢的,要是耽误了什么可不怪我。”
大意了,她以为有的人平常的时候不好搞,生病了就好搞,谁知道更难搞。
徐望被使唤了一上午,最后还喂他喝了粥,陆总终于准备休息闭上了眼睛。
他睡着的时候,英俊的五官柔和下来,没有了平日里的威严和冷漠,看着就更好看。
徐望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恶狠狠地说:“活该,叫你臭美穿那么点衣服,叫你耍流氓不穿衣服。”
说完,欢欢喜喜去找她的胖宝宝,都怪他这个不省心的爸爸,她一上午都没怎么抱宝宝,爸爸生病了,要让儿子离远一点的。
冬日天短,陆伯安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暗下去。
房间里安静得过分,他穿上鞋朝门外走。
门外的世界与里面天差地别,他先听到了徐一兴奋的叫声,而后是徐望的笑声。
听到声音,他的眼神柔和下来。
徐望抱着徐一在玩,看到陆伯安从楼上下来,抓着徐一的小手朝那边指:“宝宝,你看那是谁呀?”
当然没有人回答她,她紧接着自己回答:“是爸爸。”
“宝宝,跟着妈妈念爸......爸......”
她将爸爸两个字每个音都拖得很长,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