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薇接了一句,迎来徐望略带鄙视的眼神,这姑娘怎么跟她一样爱看脸。
徐望和宁薇逛完街已经jīng疲力竭,回到家看到陆伯安闲闲地坐在那里看书,不由感慨她到底是抽了哪门子的筋要去逛街。
陆伯安把徐一从婴儿车里抱出来,刚睡醒的徐一宝宝大眼迷蒙,看到爸爸十分讨喜地笑了一下,陆伯安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抱着他没再放手。
“累死我了。”徐望没力气再管徐一往沙发上一瘫,挪一下手都是累的。司机把她的战利品提进来放好,走之前在陆伯安身边说了几句话。
洗完澡出来,徐望拨弄着刚吹过的头发,感觉陆伯安的脸sè不太好,正准备离他远一点,听到他说:“过来。”
她慢慢走过去,他抓着她的手一拽就直直地坐在他身旁。
沉默片刻,陆伯安等缓和了一些,才轻声问她:“他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徐望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见了谁?”
“王叔告诉我的。”司机王叔是陆家老人,自然知道蒋在是谁,他在车里等着的时候,见蒋在从咖啡馆出来,回来便告诉了陆伯安。
“哦,我还以为你监视我呢。”徐望放下心回答他的问题,“他就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说对你有愧疚,最后嘱咐我不要告诉你我见过他,说你会迁怒我。”
说完,她小心去看陆伯安的脸。
陆伯安看她小心的眼神,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以后见到他离他远一点。”他沉声叮咛。
说完,拉着她上床睡觉,依然从身后抱着她。徐望见他没有要生气的迹象,眼睛在黑夜里发亮。
她真是越来越不懂他。
徐望开始对陆伯安是见sè起意,但有一点蒋在或许没有说错,陆伯安虽然脾气不好又高冷,但并不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
起码以前是这样的。
那是陆伯安转来春中的第一次考试之后,成绩下来,他将原来年纪的各班学霸甩在身后,以绝对优势稳稳坐上第一名。
徐望又嫉妒又开心,拿着自己的卷子跟林书说:“唉,你说他天天看小说,上课又不认真听讲,凭什么考那么好。”她明明有用功,依然考得不如意。
林书说:“可能是因为聪明吧。”
徐望忧虑:“唉,这么聪明,我怎么能不更喜欢他一点呢。”
她拿着卷子准备找他请教,还没有走近就发现好几个面sè含羞的女生也拿着卷子去找他问题,陆伯安理也不理,冷漠得令人发指,也不管那些女生被无视的尴尬,看这阵势她也就没有再往前凑。
因为他独来独往也从不跟谁走得近,私底下就有人传他太高傲看不起同学。
徐望想起那天他递纸给她擦鼻血,后来又送她回家,默默地在心里说,其实他也不是你们说的那么不近人情啦。只是他每天板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的确令人望而生畏。
那天徐望留下来做值日,窗外霞光漫天。教室里只剩下四五个同学,除了和她一起值日的,就只有陆伯安和一位叫李原的男生。李原是陆伯安没来之前的第一名,是个沉默寡言,终日痴迷学习的学生。
说他痴迷不是没有原因,她是因为值日不能走,陆伯安大概是正看到兴味处,而李原是因为一道题解不出来,草稿纸上密密麻麻都是演算。
徐望在讲台上擦着黑板,旁边的同学凑过来跟徐望小声说:“徐望,你看,李原去撞冰山了。”
徐望手里拿着黑板擦看到李原拿着题往陆伯安那里走,虽然不太喜欢同学这看好戏的语气,但也隐隐为李原担心,问谁不好非要去问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