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想了想,也摇摇龙头,“我就想和人说说话,而且发现你也不坏。”
“你怎么知道我不坏”林琪琛也好奇起来。
“你防着我就说出来,也不撒谎,我天生就有能看透别人心思的一种能力。这是不假的。”
林琪琛来了兴趣,“你既然天生有看透人心思的力量,那你的王当初临走时是什么心思,你怎么没看出来”
泯粉嫩嫩的皮色白了白,嘟囔着道:“对于那些实力比我高的,我的这个力量就没用了。”
“那我带你出去玩几天,看看外面的世界”
泯很意动,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王让我不能离开”
林琪琛也不勉强它,又问道:“我还带了十几个人,不知你知不知道他们在哪”
泯挠了挠小角,有些不好意思道:“他们被我送到日月柱那边去了。还有一个坏人,让我打晕了。”
“打晕”林琪琛赶忙问:“是哪个”
“那个人会放出一片会飞的小骨片,还有一只小金枪,一看和你们就不一样”
泯将小拳头挥得虎虎生风,似乎是告诉林琪琛,它是多么的明察秋毫
“王守直”林琪琛讷讷。
他看着泯一时之间啼笑皆非,不知要说些什么好了
“你幸亏没杀了他”
“我不会杀人的”
“为什么”
“王临走的时候只留下看守的命令,我只看守,不能杀的。”泯的眼睛慢慢失焦起来,只反复说着“不能杀”。
林琪琛微不可见皱了皱眉头。
泯这时仿佛被什么主导,泯的强大他看在眼里,能让它出现这种情况,极大可能是一部分神魂意识都被那个王直接禁锢或者删改了。
看来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泯的去留与重大行为也早被那个王临走前在神魂里定好了。这个王太可怕了就是直面溪湘汀澜也没让他产生这般沉重的压力。
“好了不杀,不杀。那你带我去找我的人好不好”
果然,泯立刻从执念中清醒过来,“当然可以不过我不想认识他们。”
“你只要指给我看他们的位置就行了。”
日月柱是靖泉之下恍如白昼的源头。
一只七十余丈擎天高耸的手掌,从地下伸出,虬结有力的肌肉,张开铁般粗大的五指,在大张的拇指与食指中间,托着一枚两端上翘的墨色弯月。弯月正中一团不知何处而来的光团如日般明亮,将光辉毫不吝啬的撒了下来。从此开始,光明、温暖似乎成为永恒。
一群群的鱼儿,每天都于固定的时刻前来朝拜日月柱,感谢它带来的光明与生机。
而这一天,那个光明源头所在的水下山丘之上,日月柱之下来了一群明显不属于水下生物的陆上凡人。
他们人数只有十几人,个个有着有效的避水方法,每个人都存在于一个里面无水的大泡泡里。不断在水中飞来飞去。只是每次回来的人,都不见一丝的高兴;所有人聚在一起时,更是焦急与憔悴并现。
“长川”苏勇脚下用力漂向又一波回来的四人。正是长川领着三个私卫。
长川在苏勇热切的眼神下不得不摇了摇头。这是几人几个时辰中一直在做的动作。
苏勇拉着长川一起到日月柱下坐了下来;现在只有长远和苏勇在这里休整,长安、长远、长生、桂明羚、戚鳅都是第四次出去寻找了,还没回来。
之后,随着这五人的回返,大伙神情更加晦暗;时间越久,少爷的危险就越大了。
“要是少爷找不到了,我也不回去了,一直就在这找”长生红着眼睛,用手不住抺着流出的泪水。
苏勇将大手一挥,“现在还不到这个时候,我们以日月柱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寻找,再返回来,找寻的地方有限;
现在,既然日月柱周围五十里范围都找遍了,我们该考虑将中心整体外移到一片新地域中再扩散寻找。反正,我们进来了找不到少爷就不打算活着出去,能找一天是一天”
几人互相看着,重重将手握在了一起
旁边的私卫也毫不犹豫的将手放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