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到她了”
“呸”林琪琛一副“恐惧”之色,“我就和她说过一句话”
王守直抖了抖,“只是这样,她就一副你移情别恋,忘恩负义的样子”
“十四师兄难道不清楚”
王守直是亲眼目睹林琪琛被这个公主一顿臭骂的,他厌恶的对林琪琛道:“这也太夸张了看来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初四一早,林琪琛带着人来到靖泉。
只见,席天幕地的法幕,里面好大的一汪碧水连天
没有水雾,没有飞鸟,青天白日,法光倒扣之下,远近三道冲天巨水直追日月。
三道水柱互相相距不知多远。远处二泉喷出的水柱,一条已经变得只有手臂粗,另一条比筷子还要细小。
林琪琛知道靖泉有三泉,彼此之间还有广大的陆地相隔。但是眼前哪看得到一点土地的影子。
最近一泉就无边无垠。他聚焦面前这道不知多粗的擎天水柱,头颅几乎水平也望不到顶。极高极高的顶上,层层叠叠的七彩霓虹在烈日下竞相闪耀,无尽光华流转,一方天宇竟然瑰丽如幻
“这是第一泉:小”靖泉分堂的主事,为林琪琛解说道:“小是三泉中最小的一泉,方圆七十一万里。”
林琪琛神为之夺,讷讷道:“只是最小一泉啊”
看来,两天时间,他最多只能从入口进去看几眼便不错了。
长安上前提醒林琪琛道:“少爷,咱们还是先到墓地去祭拜吧”
林琪琛方才醒悟,带人向左手边,靖泉外设置的墓园而去。王守直没兴趣,并没有进去。
钱国昆的衣冠冢修得很是气派,一色的黑色玉石砌成。向着钱家祖宅方向,立有一块十多丈高的巨碑遥望故居。上面铭刻有:钱府大公子钱国昆之墓,生年生月,卒年卒月,立碑人;碑后一应生平。
林琪琛知道,钱国昆身下只有一个女儿钱庄庄,在七家宗祠如此强盛之际,她是没有资格为娘家父母立碑的。
这个碑只能由钱家宗祠群正馆主立。钱庄庄做为嫡长女、唯一的骨血,在墓碑背面只有铭刻一篇祭文的权力,写得词真意切,让人看之潸然落泪。
众人拿出纸钱,香烛,林琪琛在此一番祭祷。
回到小泉前,林琪琛拿出大公子玉圭向着眼前,罩在靖泉三泉外的巨幕上一按
巨大光罩被玉圭嵌入之处,金银光一阵剧烈波动,慢慢的,以玉圭为中心,一丈高宽之地法光消失,现出一道直通靖泉内的入口,玉圭悬浮在中间。
林琪琛迈脚首先进入,轻松的就踩到了里面的地上。等到所有手下私卫都进来了,他正想收回玉圭,闭合法幕,却发现王守直还在外面犹犹豫豫;
“十四师兄”
“算了就陪你一回”王守直毅然向内一跨
“轰隆隆”惊天巨响传来
所人大惊失色,一齐转头看向靖泉中心。从水面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拱了出来,越来越高越来越大,甚至即便远远的,也高出小泉的这道冲天水柱
那是一片如山一般高旷的虚影,到了高处突然截断一般平齐,整个山体细节影迹朦胧,其实看得并不真切,只是在最上面山体上出现了两个字,两个让他们由然不觉就要跪伏膜拜的上古竖刻字
既川
两字庞然大物般,从最初的虚无,到模糊,终于银光沸腾,炙人眼球的光越来越盛
“哼”王守直一声痛呼传来。
“十四师兄你怎么了”
林琪琛上前扶住王守直有些摇晃的身形,“难道,师兄你不能进来”
“不是不能进来,而是如靖泉这类的上古秘地,有天然压制后世修者的威能存在。一入这里,只要是修者,就会有上古的异象自主出现。后世的修者均会被打落一个境界除了道祖之外,以下无人可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