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善文随意地扒了几口饭,就不想再吃了。
将碗筷重重地砸在一边,喊道:“下次再做的这么难吃,老子就将你卖到洗衣房去,一天到晚帮人洗衣服,晚上还要伺候那些卑贱的奴隶。”
林昭君自从掌管奴隶公司以来,经过几个月的摸索,现对待这些奴隶,一个劲地强硬并不是最好的手段。
如果给一些人一些甜头的话,他们会更好地管理,干活的积极性也会大大地提高。
比如那哪个奴隶一个月工作勤奋,或者是有哪个奴隶将计划逃跑的奴隶供出来,都能得到嘉奖。
他们除了能享受一顿美餐外,还能去洗衣房任意挑选一个女奴,享受一晚。
在烦劳,受尽折磨的日子中得到一时的解放,大多奴隶都会将怒火泄到洗衣房的女奴身上。
不少女奴都会经受不起这些奴隶非人的折磨,痛苦地死去。
现在在女奴眼中,洗衣房可是女奴最卑贱最辛苦的工作,一旦进去,那简直是比地狱还要恐怖的地方。
那女奴听到连连磕头求饶,将额头都磕破了。
张善文坐在树荫下呵斥女奴时,林昭君带着几个保安来到这里巡查。
看到张善文,林昭君走过来,问道:“张老哥,什么事这么大的火。是不是这个该死的奴隶干的不好?你跟我说说,我帮你严厉地惩罚她!”
那个女奴一看到林昭君熟悉的冰冷面孔,吓得连磕头都忘了,连滚带爬地躲在树下,颤抖地不停。
摇着芭蕉扇的奴隶看到林昭君此时也是手脚僵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招惹到这头魔鬼。
张善文也知道林昭君折磨奴隶的手段,如果自己的女奴真的落在他的手中,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回来。
到底是自己花了钱买回来的,不能这样随意浪费了。
张善文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嫌弃她做的饭菜不怎么合口。”
林昭君听到看了一眼那碗筷的饭菜,笑着说道:“这些愚蠢的奴隶哪里可能比的上我们华夏菜式的精美,老哥你也就将就点。好不好吃没关系,重要的是能让自己的仇人妻女做自己的奴隶,伺候自己。只要想着能享受报仇肆意的快感,再难吃的东西都能咽下去。你说是不是?”
张善文听到连连说道:“对!对!对!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享受这快感!哈哈哈……”
林昭君说道:“张老哥这次将就点。对了,张老哥,你不是一直说想再买一个年轻的女奴嘛!刚好,我们新近抓来了一批女奴,个个姿色都还不错,而且培训了两个月,肤色都白净很多。有没有兴趣买回去几个,洗洗脚暖暖床!””
张善文听到两眼光说道:“好好好,我一定会去的。不过,林老板,这个价格一定要给个优惠!你也知道你老哥买了十个奴隶干农活,手里的钱有点紧!”
林昭君哈哈大笑起来忙说道:“好说!好说!”
想到能买上几个年轻的女奴,以后能有人喂饭,晚上还可以慢慢调教……
张善文心里就一阵火热,连农田都没兴趣监视了。
张善文对着啃着番薯的奴隶一阵怒喝:“你们这帮该死的奴才,给老子好好干活。等老子回来看到你们没有将田里的活干完,老子一定将你们卖到矿里去!”
对于女奴来说,洗衣房是最恐怖的地方。
对于男奴来说,矿井是最恐怖的地方。
一旦进了矿井,那些奴隶就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
每天都呆在暗无混日的井里,吃睡喝拉也是在井里,一天到晚拼命地挖矿,才能换取一些食物和水。
万一那天,命不好,矿塌了,不要指望能有人救。
那些矿主只会从新开辟一个矿道,送新的奴隶进井挖矿。
想到矿井下凄凉的日子,张善文的奴隶一阵寒战,赶紧吃了口中的番薯,跑回去干活了。
在两个奴隶的抬轿,女奴打着遮扇庇荫下,张善文悠哉地赶去奴隶市场,希望能挑选几个女奴。
看到自己又做成了一单生意,林昭君也开心地继续巡视,顺便推销自己的奴隶。(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