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堂弟子沈飞。拜见执法堂师叔祖以及各位师叔。”
沈飞跪得一点压力都没有,在场的都是自己师叔,上头那个还是师叔祖,自己一个小辈,可是跪拜得天经地义的。
本来绷着脸的执法堂舵主,听到这话。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
而那些同样绷着脸的执法弟子,也同样缓和了面容。哇操,面对这个才五六岁的小屁孩,而且还是自家师侄师孙辈,你当师叔当师叔祖的能绷着脸吗?
不要说在常人的眼中。就是在这些修士的眼中,一个五六岁的小屁孩能做出什么坏事?一想到这。他们都不友好的瞪了那个富绅中年人一眼。
他妈的,一点屁事都告到执法堂来,真当我们执法堂是你们士绅的打手还是怎么的?要不是大家都是天一门的人,而且你们这帮家伙在龙门港势力强悍,还真不愿意给你们这个面子。
边上站着的那个富绅中年人,见到这一幕后,直接就拉下了脸,满脸难到极点,他现在鬱卒啊,虽然凭藉关系和证据,绝对能让执法分舵处罚这个胆敢招惹自家公子的小子,但这个处罚却绝对高不到什么地方去。
原本还没见到沈飞的时候,他还想着怎么添油加醋的增加沈飞的处罚,最好让沈飞脱一层皮,可在见到沈飞后,这念头没有,只是期待执法舵主能够按照规矩来处罚这小子。
可现在一见这小屁孩的乖巧样,再在场执法弟子们的神情,就知道这次的处罚绝对是不疼不痒的,而且等着处罚出来,自己还不能吭声,甚至还要大度的去表示得从宽处罚。
之所以会这样,主要是这沈飞是个小屁孩啊!他妈的!也不知道公子怎么想的,居然铁了心要通过这样的手段来教训这个小屁孩,真要恼火这个家伙,干嘛不直接派人把他给剁了?
现在这么一搞,哇操!龙门港的士绅欺负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不依不饶的把对方告到执法堂。哇操!这事传出去,自己以后不用见人了。
富绅中年人有些焦虑不安了,开始考虑怎么把沈飞这小屁孩变成一个邪恶奸猾的恶心货色,不然传出去,自家的名声,公子的名声,公子家的名声都不要了。
只能把这个小屁孩变成小恶魔,这样才能挽回自家这一群人的名声啊!想到这,他偷偷的捏碎了一块玉简,一道光芒飞速的从他手中飞了出去。
那名舵主虽然见到这一幕,但只是眉头一皱,却没有说什么。
不过自见到那道光芒消失了,舵主原本平和的面容再次恢复威严冷漠的样子,然后对着沈飞冷冷的说道:
“门内弟子沈飞,现有人告你在龙门港外的公共航道上姿意妄为,驾驶着一艘军用战舰肆意超船,最后更是撞毁了一艘战舰的动力装置,并且造成公共航道堵塞数个时辰,对龙门港的经济带来不可挽回的影响。特别是对方还告你在被你撞伤的战舰主人向你追讨公道时,还被你的仆从打伤,对于以上的事情,你是否有不同意见?”
“师叔祖,这事……”沈飞立刻就准备进行辩解,只是没想到这话才一出,就被舵主直接用那金丹的强悍气息直接压住,让沈飞无法诉说。
而且,那舵主还一脸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
“你不用说其他的,就说这人家告你的事情属实不属实?”
重新恢复自由的沈飞一愣,因为他发现舵主的心态言行有了偏向,刚才自己卖乖弄来的好印象居然凭空不见了。
不过诡异的是,其他执法弟子都有些发愣的朝这舵主乱瞄,说明这舵主突然改变态度连执法弟子都觉得惊奇啊。
沈飞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先是承认:
“师叔祖,确实有这回事,但这是有原因的,是因为……”
原本还想趁机解释一下,可一股威压再次压了过来,直接又让沈飞被禁锢住,只能眼瞪瞪的着舵主点点头,一脸冷漠的说道:
“既然你承认了罪行,那好,本舵主以执法堂授予的权力,按照门规判处你打扫龙门港码头卫生一年,判决立即生效。交出你的身份玉牌,服役时间将作用于你的身份玉牌上。”
再次恢复自由的沈飞愕然,不知道这个判决到底是重还是轻了,毕竟只是打扫码头的卫生而已,不过时间却是一年啊!
就在沈飞迟疑的时候,那个押着沈飞来的刚毅汉子,立刻走到沈飞身边,一边打着眼色一边急切的喝道:
“还不赶快把身份玉牌叫出来?”
而那个富绅中年人却急得捏着拳头在原地打转,一边欲言又止,一边焦急的着大堂的大门,这货色显然是不满这样的判决,但又不能制止执法舵主,现在正等着有份量的人上门制止呢。
很機靈的沈飞,自然立刻变成自家的那块翠绿得很的玉牌,递给那刚毅汉子。
刚毅汉子接过玉牌,马上转身上交给执法舵主,而那舵主把玉牌放好,拿起那颗黄布包裹着的印信,俐落的解开黄布,露出一个海碗大的玉质大印,并且提起大印就准备往沈飞的身份玉牌盖去。
只是就这时刻,一道人影飞速的闪现在大堂内,并且一声大吼响起:
“张舵主,请稍等!”
听到这声音,那张舵主微微一叹,把大印放回黄布上,挤出个笑容的对来人说道:
“李港主,不知有何见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0000)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