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
“啊,没事,大人就是饿的。”张班头最快,上去想扶一下木子丰,让木子丰脸红脖子粗的给推开了。“丝丝你不知道,大人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变卖了,每天只喝一点面儿粥,都拿去买粮食赈灾了,就这样,府衙巡抚那里还三天两头的来训斥。”
丝丝不知道的是,因为她园子里的泉水的缘故,汾河湾的人比别的地方的人多熬了一个月,其他的地方,早就都揭不开锅了。
至于在三十里铺和碧霞元君祠老虎口看见的风光,那不过是蚱蜢跟一干兄弟们的恶作剧,连那辆驴车都是蚱蜢安排的。
“哎呀,你这厮真该死,跟个孩子说这么做什么呢,还不快去买点心。咱有粮食了这回。”
“啥?”
张班头儿一脸的不信,木子丰也是一脸的不信,“哎,铁公鸡竟然拔毛了。”
“哈。”丝丝歪着脑袋吐了吐舌头咯咯的笑了起来,“谁是铁公鸡呀?”
“咳咳。”木子丰自知失言了,赶紧咳嗽两声,“神射王,********,竟然拔毛了,公文上说,他愿意周济青田县三千担粮食,不日即到。莫名其妙了。”
“哇,及时雨诶,那大人你这里也不富裕,信送到我就告辞了,你不忙的时候再聊。”
小天瞬间红了脸,心说你一个小屁孩跟人家县尊大人有个屁聊得呀,还弄得满正式的样子。
“别呀,还有呢。”木子丰又咬起了后槽牙,他实在是没弄明白,那个以神经病著称的王爷想干个啥,“丝丝慢走,还有呢,他说,嗯,他派的那个送信的是个酒囊饭袋。”
“酒囊饭袋还来送信?”
木子丰赶紧拉了把椅子坐下,不管是信,还是熊孩子的问题都挺艰涩尖刻的,他有点儿抗不住了。
“这个,说不好了,王爷吗,能坐到那个位子,自然而然的有点儿与众不同了,咳咳,你们什么都没听见对吧。”
“咳。”丝丝也很懂事的点了点头,“是的,啥都没听见,听见也没关系的,我又不认识他。”
“嗯,那就好,王爷的意思是,送信是个酒囊饭袋,要是把公文弄丢了,金子银子就是奖励给捡公文人的,让捡公文的人,务必把信送给下官。”
嗯,不擅长动脑筋的丝丝就动开脑筋了,不应该是本官吗?怎么自称下官了。
“大人,您不该称本官吗?”
“不管。”木子丰赶紧站了起来,用眼神儿瞟了瞟那个包裹,“老王爷说了,拿着他令牌的人,如他亲临,负责监督下官的粮食使用情况,下官要是敢贪赃枉法,可以先斩后奏。”
出溜,丝丝一惊就从椅子上掉到了地上,拍拍屁股爬起来,咔吧咔吧眼睛给出了一个很中肯的评价。“这老王爷是够神经的。”拍怕钱袋子,“这袋子银子留给你吧,金子我要了,吃不饱饭哪儿成啊,你要是累病倒了,青田的百姓可就是真的没活路咯。”
“丝丝。”小天捅了捅丝丝的后脑勺,“大人是清官,你这么干大人会被人诟病的。”
“哦”,丝丝歪着小脑袋狡猾的眨了眨眼睛,“那我孝敬我干爹没事儿了吧,啊?木头干爹大人你说呢?”
木子丰也笑了,宠溺的揉了揉丝丝的小脑袋,“还是不行。”
小丫头,我有几个胆子敢给你当干爹啊,那铁公鸡老神经病知道了还不得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到鞠球儿踢。
“哎呀,真啰嗦。”丝丝一跺脚,“我让跳蚤叔叔给你派俩厨子来好咯,孝敬我的干奶奶,你跟着蹭两口得了。哼,就这么着了,我走了。”
回了古莲池,离得老远,一股烧焦的毛发的味道扑面而来。
“呀——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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