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身上那么多伤口,赶紧处理一下吧,不然感染了。”
唐子笑了笑,说:“没关系,都是小伤,别浪费药。”
雨渭阳说:“怎么没关系,把手伸过来。”
唐子只好把手伸过去,他只想和雨老板说,其实自己真的用不到伤药,坟可以自我疗伤,只不过没有万俟景侯的血和唾液那么神奇罢了。
雨渭阳很仔细的给唐子喷上药,深得伤口还裹了纱布,避免碰到伤口或者脏东西进入伤口。
“雨老板。”
唐子突然轻唤了一声,雨渭阳疑惑的抬起头来,就看一片阴影压下来,然后嘴唇一热。
唐子的体温很高,高的甚至像是在燃烧,印在雨渭阳的嘴唇上。
“嗯……”
雨渭阳下意识的叹息了一声,唐子已经伸出舌头,探进雨渭阳的口腔里,轻轻的磨蹭着雨老板的舌头。
温白羽趴在万俟景侯背上,还在想后面两个人真慢,别出了什么事情吧,一下就没声音了。
温白羽担心的回过头来,就看到唐子把雨渭阳按在石壁边,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吻在一起,唐子的手还钻进了雨老板的衣服里乱摸。
别看唐子平时跟个傻大个儿似的,但是那啥时候简直是不要脸的典范。
“咳咳!!”
温白羽使劲咳了两声,雨渭阳吓得一哆嗦,差点顺着石壁瘫软下来,被唐子一把抱在怀里。
温白羽说:“快点走,别掉队了!”
雨渭阳脸皮很薄,脸上红得厉害,唐子则是很自然的拉住雨老板的手,说:“雨老板,你能走吗,不然我也背你吧?”
雨渭阳瞪了他一眼,说:“我自己走,不知道还有多长的路,你还是保留体力吧。”
唐子笑了一声,轻声对雨渭阳说:“嗯,既然雨老板这么说了,那我就保存体力,等回去的……”
后半句他说的很小声,雨渭阳的脸却红的像煮熟了一样,又恶狠狠的瞪他,不过唐子是油盐不进的。
温白羽咂咂嘴,这俩人简直如漆似胶啊,天天秀恩爱,简直腻歪得慌。
他们一直往前走,走了很远的的距离,一直都是黑洞洞的,四周虽然开凿的非常平整,但是没有壁画,也没有垒砖头。
雨渭阳都开始怀疑这里不是墓葬,而是矿洞了。
就在他们走的几乎没有耐性的时候,石壁变成了通道,终于又步入正轨了,圆顶方底,比外面更加考究。
温白羽惊诧的发现,这通道里每一幅壁画,刻得都是凤凰和襄王,甚至是日常琐事。
温白羽突然指着其中一幅,说:“哎你们看,是刚才那只兔子!”
众人看向温白羽指的壁画,雨渭阳说:“还真是那只兔子。”
壁画画了一个小故事,兔子是讹兽,虽然灵动漂亮,但是并不是祥瑞之兽,讹兽自古代表着欺诈和蛊惑,听说讹兽出现的地方,民风不古,会出现很多下欺上,民反官,子不孝,妻不闲,甚至子弑父的现象。
有官员抓到了一只讹兽,进献给了襄王,襄王命人把讹兽绑在木头上,丢到火中焚烧。
讹兽看起来很可怜,似乎还是个幼崽,鸿鹄把讹兽救了下来,襄王不忍心驳了鸿鹄的意思,就把讹兽装在笼子里,然后戴了金嚼环,不让讹兽开口说话,送给了鸿鹄。
温白羽说:“原来这只兔子是鸿鹄养的?那这得有几千年了,都成精了!”
万俟景侯眯了眯眼睛,看着这些壁画,一幅幅的看过去,最多的就是一些琐事。
再往里走,赫然是一个石室,门开着,里面放着两个棺椁,棺椁的盖子却打开,根本没有盒盖子。
温白羽探头去看,棺椁一看就是好东西,但是里面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雨渭阳不禁失落,说:“看这雕饰和装潢,该是主墓室了,怎么也是空的,这整座地宫这么宏伟,却没有放任何东西?”
万俟景侯突然说:“并不是没有。”
他说着,众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两个棺椁的后面,有一个小石台,石台上摆着一个青铜盒子,盒子是正方的,怎么也有三十厘米见方。
万俟景侯背着温白羽走过去,就见盒子后面蹲着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们走过去,毛茸茸的东西一晃,突然跳起来,正是那讹兽!
讹兽跳了两下,扎进黑暗里,又消失了。
雨渭阳说:“整座墓里,只有这个青铜盒子?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温白羽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盒子,好像并没有机关射出来,就大胆的碰了碰,盒子很重,毕竟是青铜的,但是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盒子正面有一个锁眼。
温白羽看着这个锁眼的形状,非常眼熟,突然“啊”了一声,说:“是九命拿来的那把钥匙,那把钥匙一定是开这个锁的!”
他说着,又说:“哎……不过钥匙放在家里了。”
雨渭阳:“……”
雨渭阳说:“说了等于没说啊,还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温白羽说:“这有什么难的,咱们把盒子带回去,回家打开看看不就行了?”
万俟景侯伸手摸了摸那盒子,上面刻着凤凰的纹饰,纹路在他指尖下面划过,涌起一股莫名的颤动。
这里面的东西很熟悉,熟悉到就好像是他亲手放进去的一样……
温白羽觉得,自从他们发现那个青铜盒子,万俟景侯就怪怪的,一直在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叫他三声,他最多听到一声。
而且听到这一声,还不一定会理人,只是转过头看着自己,那眼神特别的复杂,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让温白羽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