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文静,国外大学,硕博连读,博士已经毕业了,学历可好了,学的生化工程,特有前途!我捉摸着,现在外面儿坏人太多了,还是知根知底儿的最好,你看你啊小温,又有事业,又会做饭,人家都说会做饭的男人最懂照顾人,一定是顾家的好人,明天晚上七点,我安排你们见个面儿,怎么样?就这样说定了!其实我早就把你的照片给我孙侄女看了,哎呦喂,我孙侄女特别喜欢你!小温你可要加油啊,这么好的姑娘,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方婶一口气说下来,温白羽愣是插不了嘴。
方婶说完了,万俟景侯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而且一脸冷漠淡然,方婶说:“小温,怎么了,咋不说话啊?”
温白羽赶紧抢过去,说:“不好意思方婶,昨天着凉,老板今天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
方婶这才笑着说:“嗨,没事,那就别说话了,好好养养,记得明天啊,你看地址都在这了,我早就写好了,你拿着,我先走了啊。”
方婶说着,把纸条塞给万俟景侯,然后一路笑着就走了。
温白羽实在无语了,拿过纸条看了看,是个蛮高级的餐厅,情侣餐厅……
万俟景侯看着他,说:“去吗?”
温白羽说:“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去怎么办,就去照一面吧。”
不过温白羽一说完,就脑补了万俟景侯面瘫着一张脸,顶着自己身体去相亲的全过程,画面太美,不敢脑补……
可是万俟景侯不去的话,那能怎么办,方婶已经把照片给她孙侄女看过了,除非他们两个人明天晚上之前就对换回来。
想一想就知道,不太可能……
小饭馆生意冷清,九点就没客人了,温白羽就打算关门。
刚要关门,小饭馆的电话响了。
温白羽接起来,说:“喂,寿福楼。”
对方竟然是奚迟,奚迟住在温白羽家里,自然已经领教过早上的鸡飞狗跳,所以听到万俟景侯的嗓音,只是愣了一下,表示不太习惯,然后说:“温白羽?”
温白羽说:“嗯。”
奚迟“嘻嘻”笑了一声,说:“还没换回来呢?”
温白羽没好气的说:“当然了,你以为这玩意像吃饭,一天可以换三次啊,还没找到换回去的办法啊。”
奚迟笑着说:“算了,我帮你问问钟简吧。”
温白羽一听他提钟简,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和钟简在一起啊?”
奚迟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愉快,说:“是啊,我就是想跟你说一下,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不用给我留门。”
温白羽:“……小心大灰狼啊,防火防盗防色狼啊!你才多少岁啊就夜不归宿!”
奚迟说:“两千多岁,具体我也记不清楚了。”
温白羽:“……”
温白羽心说,可是你外表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啊,如果不是摆出一副高冷的表情,平时根本就像个未成年啊!
奚迟又说了两句,温白羽隐隐听见电话外音有钟简的声音,然后奚迟就挂了电话。
温白羽挂上电话,心情沉痛。
万俟景侯说:“怎么了?”
温白羽说:“小白兔要被大老狼吃了。”
回了家,温白羽就拿了毛巾,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澡,干脆利索的脱了衣服,打开花洒,往热水底下一站,然后一撇头,顿时打了一个哆嗦。
高挑挺拔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完美的五官,匀称的身体,流畅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笔直的双腿,还有挺……翘……的……屁……股……
热水沾湿了黑发,让冷峻的面容显得柔和起来,水珠从高挺的鼻梁滑下,顺着锁骨滚落到人鱼线,然后往下……
温白羽看了一眼自己下面,禁不住老脸一红,说:“好……好大啊……”
温白羽对这个身体一览无余,该看的都看光了,心里顿时很纠结,一会儿万俟景侯洗澡的时候,不也要看到自己的身体了吗?那要对比起来,虽然自己那地方也不小,但是被比下去,太丢面子!
温白羽一边纠结,一边伸手低头戳了戳腹肌,硬硬的,特别结实的感觉,别看万俟景侯的身体不是肌肉纠结型,但是绝对不弱。
温白羽戳完,又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肌,手感特别好,羡慕的不行,哪个男人不想要这么好看的腹肌!
温白羽摸完了腹肌,又捏了捏胳膊,也有肌肉,也是硬邦邦的,腿上也是……
等温白羽在卫生间“自摸”完,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赶紧随便擦了擦,就穿衣服出来,然后眼睁睁的目送万俟景侯进了卫生间,直到听到“哗哗”的水流声……
温白羽顿时觉得脸上有点发烫。
奚迟挂了电话,钟简正在厨房里炒菜,看起来特别像居家好男人,很快菜就炒好了。
钟简一边给奚迟夹菜,一边说:“对不住,我下班这么晚,害得你也这么晚吃饭。”
奚迟笑笑,说:“没关系。”
钟简说:“我刚听你给温白羽打电话,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奚迟说:“一点儿小麻烦,还要请教你呢。”
奚迟把事情说了一边,钟简皱眉说:“我还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明天上班我问一问师兄,他的道行比我深,没准见过。不过温白羽他元神不齐,体质又偏阴,遇见一些奇怪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吃完了饭钟简又去洗碗,完全不让奚迟干一点儿活。
等钟简洗碗完,就听见后背有脚步声,一回头,险些吓一跳。
奚迟竟然已经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最重要的是,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很大,是钟简的,头两个扣子解开,几乎能看到奚迟的小腹,若隐若现遮住下面,两条腿光溜溜的,赤着一双白嫩嫩的脚。
奚迟笑眯眯的看着他,钟简顿时感觉喉咙一紧,一瞬间有些窒息。
奚迟走过去,伸手抱住钟简的脖颈,钟简刚洗了碗,双手是湿的,而且很凉,不敢去碰他,说:“我手是湿的。”
奚迟喉咙里发出一身轻笑,踮起脚来,用湿润的头发蹭不蹭钟简的耳朵,说:“我也是湿的。”
钟简更是呼吸杂乱,低头看着奚迟,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奚迟看他这幅模样,更是满眼都是笑意,抬起头来,主动亲在钟简的嘴唇上,用唇瓣含住钟简的嘴唇,轻轻的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