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巴克就是个精神病。
一个在自我调整自我修复的病人,他甚至都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投入感情对待这个善良的姑娘,因为痛失所爱的情绪才是最严厉的再体验伤害,也许他自己也下意识的把爱情当成检验自己是否摆脱梦魇的标尺?
所以巴克才会对周晓莉表现得有点百依百顺:“那就买点棉花糖……你什么时候去染个栗子色?”
周姑娘已经能嗤之以鼻了:“你为什么就知道我染个栗子色好看呢?”
巴克装懵懂:“我真的在国外念过书,见过很多其他发色的女性,很符合你嘛,我妈肯定会把我去野鸡大学留学的事情给你显摆吧。”
周晓莉斜着眼白他,完全怀疑话语的真实性,哼哼两声:“看你的表现吧,现在我觉得有很多值得考察的地方了。”
巴克殷勤的让自己更投入点:“吃点烤肉不,要不回我们那片去吃烤肉,我弟弟开着呢。”
黑姑娘完全不接招:“行了行了,说起吃东西,我们还是回去,妈等着呢。”两人的妈,一个有点暧昧的共有家,这样说起来好像夫妻一样的口吻,让姑娘脸上终于泛笑意。
巴克很自然的就听命了。
只是摩托车敏捷的窜回小区停在车库之后,两人从车库电梯上楼,靠在轿厢里仰望闪动楼层数字的周晓莉忽然转头:“这个周末我们去爬山吧?”
巴克居然觉得有点感激涕零:“好!为什么?你喜欢爬山?”
周晓莉脸上没笑意,转头从巴克提着的两个头盔中,细致的摸到那个黑色头盔锁扣的缝隙,抽出一根长长的头发来!
“这应该是谁的头发呢?”
就在巴克赶紧要解释一下的时候,周晓莉伸手摆了摆:“无论什么理由,另一个女人戴了你的头盔,在我看来,都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叮咚一声,楼层到了,周晓莉拿着那支剑兰走出去,巴克想让自己背上有点冷汗,可很有些疲软的身体应激系统对这样的小刺激真的没反应!
唉,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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