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威胁的男人就被吊在空中,手臂动脉不停喷射鲜血的同时,看着巴克神色如常的收拾两具脖子上只是部分连接的尸体,拖到一起,拖进一个土坑里,草草的掩埋,再另外挖个坑,就算面色苍白到极点,成叔也明白那就是自己的归属,还是难以相信这个曾经似乎失去战斗力的男人怎么会成为关键胜负手:“我……给钱……”
巴克直接伸手捏碎了他的喉结!
最后把断肢丢进坑里去陪葬。
顺便在埋人的地方发现几株自己正在找寻的小白菊跟黄春菊,这种野外蔓生植物具有不错的治疗发烧头痛功效,正是他需要的目标。
抬头天已经大亮,阳光洒下来,又是一个艳阳天。
牟晨菲眼睛有点迷糊的睁开,感受到周围的环境,才回忆起昨天的事情,更反应过来惊醒自己的是枪声,猛一下想坐起来,却觉得头昏沉沉的!
就算再没有多少生活自理经历,牟晨菲也知道自己应该有点病了!
昨天那样担惊受怕,接着晚上风雨大作,精神上以及身体抵抗力下降之后不生病才怪。
但还是坚持着起来,因为枪声意味着什么她心里最明白,只是刚坐起来,那种不适的感觉,还是让她的大小姐作风油然而生,嘟着嘴小声喊:“有人……没?”身上却发现盖着那件西装,怪不得后来也不觉得冷。
其实她心里明白,自己喊的只有那一个人,那个把西装给自己盖上的人,自己甚至醒来都没有跟第一次昏迷醒来那样,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妥。
外面根本就没有反应,四下里除了夏蝉鸣叫的声音,完全就一片寂静,牟晨菲简直就是咬着牙才站起来,想穿高跟鞋都觉得站不稳,最后还是提在手里,西装被掀开的时候,她还细心的叠起放在了一边,这个时候,牟晨菲终于意识到,某些现实的东西跟自己以前生活的那个童话般世界有很大不同,在必要的时候,如果没有这件西装,也许自己就病得更厉害,可能接下来不知道要呆多久,真用得上了。
这个时候牟晨菲觉得自己虚弱得要命,仿佛整个世界都是自己最可怜,眼泪不需要铺垫情绪就立刻滚出来,雪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嘴唇,茫然的扶着树干出了小树屋,打量周围,急切的想找到他,又怕枪声意味着危险,叫声召来祸患,到底应该怎么办?
完全不知所措!
第一次,牟晨菲没有考虑自己的外表问题,而是在那左顾右盼,心情焦急得摇摇欲坠!
接着心惊胆战的牟晨菲更是听见惨叫声时隐时现,感觉嗓子眼都要跳出小心脏来,竭尽全力的分辨那声音是不是那个保护神一样的男人,笃定的告诉自己:“肯定不是!”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了大半个小时,顺着有一边的树林传来轻巧的移动声,躲在树后的牟晨菲,在即将晕倒的紧张气氛下,看见巴克穿着一件深蓝色t恤和一条宽松的牛仔裤,笑眯眯的从树林中钻出来,立刻就扑上去,没穿鞋的双脚不踮着了,头晕也顾不上,只是最后两步真的有点踉跄要摔倒:“你……去哪了?”话语中的情绪早就跟上岛,乃至昨晚的腔调天壤之别。
巴克扔了手里提着的行军铲一手就扶住了她,有力的支撑让牟晨菲彻底挂上去,巴克就再用力点撑起来走而不是两人依偎着,展示另外手上的花草:“你不是有点发烧么,找了点小白菊之类,可以缓解症状。”
双手抱住巴克的手臂,牟晨菲抬起头来的时候表情比较复杂,有些她不太习惯的情绪,所以她皱着眉。
很依赖的看这个男人,还有看那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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