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掌有缘千里来相会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长亭外,古道边,三千军士迎着朝阳,浩浩荡荡的踏上了征程。
宁做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多了豪壮的悲情,家国有难,男儿浴血沙场,头可破,血可流,傲然之气不能丢。
枣红的马,马名赤火,火焰一般的赤红,鲜血一般一眼颜色。独孤英挺枪傲然。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离别思绪从前有过数万种,却从未有过眼见洪水的泛滥,江河决堤。
策马而行,独孤英不敢去看,一个冷漠的人,勾起伤情,让人悲痛,心间生出刺来钻进灵魂。
祖父,祖母,母亲,弟弟,妹妹,堂兄弟姐妹,送别的悲情,离别的苦楚,只有眼中的泪水。
一个多月的招兵,两个多月的训练,期间间接的三次剿匪见血,独孤英的新兵在千山岭竖起了偌大的名头。
天荡山的夜袭,九龙山的猛攻,高台山的奇袭,三场战斗,俘虏人数上万,除去老弱妇孺剩下的壮汉也是有三千之多,死伤的新兵,一千五百,剩余的兵士一千五百。独孤英从中挑选了一千当作军士,剩余的五百,则是合着俘虏之中挑出的一千五百壮汉做了运送粮草的民夫。
运送粮草,一营三千人马,军士一千,民夫两千。民夫的事情本来是有武院统一调配,由于时间的原因,一个月前也是有武院下方给了各营的游击校尉。
浩浩荡荡的jūn_duì,三千人马,一千骑兵,正规的军士。两千步兵,押运粮草的民夫扮演。
烈马嘶吼,宣城的城外早有兵士将粮草运了出来。三天前的调令,独孤英是作为第一营的人马前方探路。又是江平的毒计,想到哪日江平不遗余力在主帅的面前保举自己的嘴脸,口蜜腹剑的言语,独孤英的心中满是鄙夷。
一个先天的高手,对付一个化劲修士,处处猪狗嘴脸,阴险狡诈,那这个先天高手总是现在实力高强,未来他也是一具死尸。
宣城外,黑甲牛拉着宽大的战车,一百两形成的长队,绵延了而去。
黑甲牛,低级蛮兽的一种,大多都是三级的蛮兽,性善温和,出生小牛便有着千斤力量,长到三级蛮兽,更是力过万斤。作为用送人力驮运粮草的替代品,它们在合适不过。
战车是茅草屋一般的大小,千年的铁木做成的车厢,防水防火,百年不腐,千百年它们一直是战场之上运送粮草的必须品。
安排队伍,交接粮草。宣城外一切的事情处理妥当,已经是中午时刻,就地安营扎寨,吃饭歇息。两个时辰过后,滚滚的烈日之下,独孤英带着队伍开始了真正的戎马生涯。
九脉山,山有九脉,一条条巨龙大地之上扶摇而起一般。正是独孤英运送粮草必经的一条大路。
此时九脉山脚之下,两队人马,大战的难舍难分,一方是为草寇,敞开着胸脯,腰间一卷麻布草草的裹着。另一方则是身穿黑甲的军士,骑着高头大马,刀剑寒光,威风凛凛。
可惜的是军士的人数太少,不足山匪的十分之一不说,中间还保护着一个色彩华丽的马车。
战斗持续了一柱香的时刻,山匪的一方落了满地的尸体,军士一方也是仅仅剩了三人。
杀红了眼的山匪,嘶吼怒号,一个个不要命的冲杀,不怕死时七分力量十分强,军士的一方虽然实力明显的高于山匪,但是双拳难敌四手。
只见山匪一方,猛地冲出一个使双刀的汉子,双刀连环砍杀出来,瞅的一个空隙,一刀便将一个军士砍翻在地,地下山匪一拥而上,瞬间落地的军士便是变作了肉泥。
军士的一方为首的军士,见此眼睛瞪大,怒的发抖,一枪挑飞四五个山匪,对着身后就是大喊了一声“带着主子快逃。”
见此,守在的马车旁的军士含泪跳上马车,随手推去刀剑砍死的车夫,鞭子一甩,驾车向着山下冲了出去。
“奶奶的杀了老子这么多的兄弟还想跑,老二你带五十个兄弟去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那为首的山匪冲着身旁的山匪怒骂了一声,架起两把长刀杀向了那剩下的军士。
山匪双刀犹如两条长蛇,空中起舞,咝咝的吐着蛇信,擦着军士的脖颈而过,直直的去军士的性命。
军士的修为亦是不弱,武技纯熟,手中的长枪抡着圈儿挡出。山匪的头领尽管厉害,也是伤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