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傲天眼角一抽,“这筷子有什么好看的?”
无忧轻笑,“筷子当然没什么好看的,可是这筷子上的东西,可是值得一看的。妹夫,你可知道这筷子上,被你那婆子涂上了什么?”
无忧说着又笑开了声,这次是真的很开心的笑,只要看到宫傲天吃瘪,她就觉得很开心:“是晚声碎!”
她看到宫傲天的眼角又抽了抽,心里大觉得痛快。
她这就是栽赃,怎样?
无忧料定了宫傲天就是知道她栽赃也不敢说什么,难不成他要说,那筷子上,他下的药不是晚声碎,而是媚药不成?
他不敢,因为他担不起这个罪名,虽说她被休了,可毕竟还是女神医,在民间的声望很高,他惹不起众怒。
因为不能说,所以他即使知道无忧这是栽赃,却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无忧瞧着宫傲天铁青一片的脸色,脸上的笑容更盛:“苏家厨房里的小丫头站出来指认,这晚声碎就是那婆子下的,当时她进厨房时,就看见那婆子鬼鬼祟祟的在厨房里游荡,而且慌张之间,发现筷子被人动过了,当时也没有多想,直到晚饭时分,才惊觉不对,禀告可苏管家,这才就下了我这条命,否则昨天晚上我真的用了这双筷子,妹夫你说,我还有没有命在?”
无忧的话根本就是一派胡言,甚至有几处明显的不通,可见这个借口。她编的多么的不尽心,但是她就是不尽心,就是要让宫傲天明白,她是多么的漫不经心,因为她吃定了宫傲天不敢过于追问。
他们彼此之间都明白昨天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这话不管是无忧还是宫傲天都不好说出口。
“看来无忧的运气很好!”半晌,宫傲天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只是妹夫的运气似乎一直都不好。”无忧半点也不愿意示弱。
“可是再好的运气也有被用尽的时候,无忧,你可要小心,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可恶,竟然猜到他在筷子上下毒。
无忧其实也只是胡乱猜的,所以这一次,她真的是好运:无忧当时想,那药下在什么地方最好,当然是筷子了,因为不管是用饭,还是夹菜,用的最多的都是筷子,若是她下毒定然是在筷子上。
她也只是以常理推断,果然被她猜对了,才能在那婆子一事上,压得住宫傲天。
无忧听了宫傲天这话后,甜甜一笑:“妹夫,你知道为何我的运气这么好吗?”
面上笑得如春天盛开的百花,但若是细细查看就可以看到眼底的冰冷,可是宫傲天却被无忧的甜笑,闪了眼睛,“为什么?”
“因为这个!”无忧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计撩阴腿狠狠地击中宫傲天。
无耻的败类,为了那下半身的一时快乐,就想要毁了她一辈子,她自然要找回来。
虽然现在她动不了宫家,动不了宫傲天,但若是什么都不做,她会被自己给唾弃死掉。
无忧的这计撩阴腿,半点力道都没有保留,她巴不得将宫傲天废掉才好,她就不信废掉了宫傲天,他还能好意思出去宣扬。
无忧昨夜想了一夜,这就是她最好,最适用的招数,既能让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也能让宫傲天受点教训,让他清楚什么样的女子是他碰不得的。
这也是无忧一定要先打发了苏启明和杨氏的原因。
宫傲天被无忧一招击中,那两腿之间传来的疼痛,让他直不起身子,他真的没有想到无忧会这么狠:她这是要断了他的命根子呀!
他痛到极顶,额头不时落下冷汗,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无忧会用上这么阴毒的招数。
“你……你……还是……女人……吗?”因为疼痛,他的问话显得断断续续。
“我不是女人?”无忧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难不成,你是女人?”
无忧说完,自己先摇头笑了起来:“想不到天下首富的妹夫,原来连男女都不分,还真是令人意外。”
她围绕着宫傲天转了一圈:“还是妹夫原本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
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被女人说成太监,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男人看的上眼的女人。
太监一词,对男人来说是极大的屈辱,任何男人听了都不可能心平气和下来,宫傲天也不例外。
“你闭嘴!”他狂怒,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这般用心,没想到她竟然就是这样回报他的用心。
这一刻,宫傲天对无忧升起了恨,对一个想要毁了他命根子的女人,他怎么还能没有半丝的恨,要知道命根子对男人来说比命重要的多。
而且这个女人更该死的是在此时竟然将他说成太监,实在是太可恶了。
他的样子十分的狼狈,他的声音甚至算的上惨痛的,但是无忧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手软,她的撩阴腿,再次招呼了过去。
这人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脸了,她何必还要帮他留着那张脸,自取其辱的人,她没必要顾惜,今日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