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表现了自己的骨气,也成功的让他吃了一个闷亏,也在王元帅这里讨了一个好,只怕从这以后王元帅会对他更加的上心吧!
这人知道有取有舍,知道什么时候该坚持,什么时候该果断放弃,又知道应该如何守护好自己项上的脑袋,还知道如何保护自己的同时,打击对手,只一味的好勇斗狠当然不能成事,但是只一味的委屈求全的话,也只会让人更加的变本加厉而已。
他对她更感兴趣了,真是个非常,非常有趣的人。
而一旁的莫志聪也暗暗在心中叫好:不愧是元帅手心里的人,果然是痛快,痛快人做痛快事,就算他这个在一旁看着的人,那也叫一个痛快!
而王大爷自始自终一个字也没说,脸色的表情平静无波,只是没有人知道,刚刚他的手已经摸上床里面的剑:那是皇上御赐的宝剑,曾经他拼死救驾,皇上御赐他一把宝剑。
王大爷看了一眼无忧,满目遗憾,心中长叹:无忧怎么就不是男儿身?怎么就不是他相府的儿郎?苏启明哪里配的上有这样的一个女儿?
“元帅既然醒了,那本宫也就放心了。”三皇子一面说,一面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向无忧,对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了笑,一言不发离去。
无忧只觉得冷的发颤,三皇子那最后转身的一笑落在她的眼中,就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獠牙的狮子,对着她无声的嘶吼,发出血腥的警告。
至始至终她没有说出话来,也没有对三皇子做出任何反应,直到三皇子离开了半晌后她的脑子才真真正正的清醒;刚刚的事情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恶梦,现在她才知道惧怕,小衣紧紧贴在身上,中衣也好像湿透了。
无忧身子一软,全身抖得无力,最终跌倒在地上,却还是抖个不停;:她又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刚刚若是这三皇子要砍了她的头,只怕王大爷也来不及救她吧!
王大爷看向倒在地上的无忧:“知道刚刚那位是谁吗?”
无忧颤声回答:“是三殿下。”
“对,他就是当今最被圣上宠爱的宫贵妃所出的三皇子,亦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你知道你刚刚做了傻事吗?”不知道是不是无忧错觉,在王大爷说道最宠爱的四个字的时候,阴阴地带着一丝丝讥讽。
但也只是隐隐地一丝丝,或者这只是无忧的错觉,王大爷的话可没有半丝对三皇子,宫贵妃不敬的意思。
无忧抬头看着王大爷,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但是还是不言不语,她还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时刻王大爷为什么还有心思和她说这些。
王大爷柔柔地看着无忧,嘴角竟然弯了起来,也笑弯了一双眼睛,这是无忧重逢之后,第一次瞧见王大爷笑,她的惶恐不安,恐惧害怕,因为这一笑通通地远离了。
“有时候不用事事都去在意。”王大爷轻咳了几声:“就像刚刚,三殿下也只是随口一说,你何必惹殿下不快,胳膊扭不过大腿,惹恼了殿下,吃亏的是你自己。”
“谢元帅教诲。”无忧恭敬,感激的叩头,她现在知道王大爷为什么说这话了:这话还真的只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王大爷就用那笑得弯弯地眼睛看无忧:“以后切不可顶撞三殿下,今天殿下大恩,饶过了你,以后可不一定再有今天的恩典。”王大爷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没看出来,你还有几分迂腐的劲,以往挺机灵的一个娃,今天怎么了,怎么就犯了这糊涂劲?”
无忧张了张嘴,无声却用口型答道:你还说我,你不也一样。
不要告诉她,若是她惨死在三皇子的殿下,王大爷会善罢甘休,只怕皇后娘娘要开心了:三皇子战死沙场,就没人和七皇子争夺皇位了,王大爷定会要三皇子为她抵命。
无忧就有这样的自信,百分百的自信。
无忧却又乖乖地答道,看着王大爷的眼睛摇头:“小人也不是犯糊涂,慈母养育之恩,大如天,小人怎容人践踏慈母的清名,而元帅不但对小人有救命之恩,更帮小人报了父母大仇,高风亮节,小人又怎能让元帅的清誉因小人受损。”
“也罢!你这孩子虽然迂腐点,不过性子还合我胃口,也不枉我救下你一命!”王大爷无奈说道,不过话语中是掩饰不住的欣赏。
“元帅谬赞。”无忧客气极了。
“罢了,罢了,你先去吧。”王大爷启唇,咳嗽几声:“你先去吧,说了这么多话,我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停了一会,又道:“志聪,晚膳就不用为我准备了,今天没胃口。”
无忧眼睛一亮,看着王大爷,只见他的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了:大舅舅果然知她,他听懂了她的话。
“元帅,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若是元帅不嫌弃小人手艺难登大堂之雅,小人愿意为元帅洗手作羹汤,聊表小人的心意。”
“都说了,当年那事算不上什么大恩,乃是我辈应该所为,你何必耿耿于怀?”王大爷状是无奈。
“或许对元帅来说是不足挂齿,可对言愁来说就是天大的恩情,恳请元帅成全。”说着无忧就跪了下去。
“也罢,真是个固执的孩子。”王大爷最终无奈。
无忧又和王大爷来回客气了几句,然后出了帐篷。
无忧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泪水立时就涌了出来,无声的流着,她哭不是因为她刚刚在生死边缘转了一圈,而是王大爷这边的情况已经这般的不乐观了:刚刚王大爷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