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华彬却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当然,有机会也可以尝尝,不玩白不玩,白玩谁不玩,这是情圣大道上的必经之路。
不过此时他可不想被高雪梅利用,何况他的事业正在上升期,而赵敬凯也有意要将他塑造成头牌,相比经营多年,根深蒂固的赵敬凯,哪是高雪梅可以比拟的。
所以,他神色平淡,略带禅机的说:“你现在在气头上,说的话,想要做的事儿一定都是冲动之下的想法,我就当什么都沒听到。
但作为朋友奉劝你一句,身上事少,自然苦少;口中言少,自然祸少;腹中食少,自然病少;心中欲少,自然忧少。大悲无泪,大悟无言。缘來要惜,缘尽就放。”
说完,华彬转身走了,迎着朝阳,无比的洒脱,阳光在他身外蒙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仿佛佛子降世,普度众生。
高雪梅愣愣的看着他,她确信刚才华彬见到自己光溜溜出门的那一刻,眼中绝对迸发出了和所有男人一样贪婪的光芒,可现在又圣洁如佛,面对名利地位和美色的诱因,竟然不为所动,这还是男人吗。如此无欲无求,难道他和赵敬凯一样是阳尾,有或者刚撸过。
高雪梅是怎么也不相信这世界上有能禁得住诱惑的男人,而她猜的也沒错,华彬刚和花慕蓝玩了一把刺激的,现在还真就是无欲无求的境界。
正所谓,事前yín如魔,事后圣如佛。
华彬坐着电梯下楼,时间差不多,食堂已经开了,找点食吃。
同时心中暗想:“赵敬凯这老家伙真是艳福不浅,而且做得够绝,有了新人就不要旧人了。以高雪梅的愤怒值,再加上她勾男人的手段,一定会对赵敬凯展开报复的,也许我也能从中间受益。”
作为侦察兵,是最懂得如何浑水摸鱼的,在侦查过程中,当发现敌人内部混乱,可以立刻下手给敌人以突袭,时机的掌握是最重要的。
而且华彬现在也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大圈子中还太过弱小,目前自己已经在梁家眼中暴露了身份,而梁家拥有庞大的医药帝国,以及背后看不见的黑手。
就连争风吃醋的吴二公子,也敢设计陷害自己,这一切都因为自己在他们眼里显得太微不足道了,若是自己万众瞩目,或者有一定社会地位,敌人就会有所忌惮。
华彬可以不在乎任何敌人,但不能再让身边的女人们受到伤害了,不说周彦君的炸弹袭击,就说吴二公子都懂得利用艾心來引自己入圈套了。
所以,高雪梅的建议还是让华彬有些心动,不过他不能盲目的答应她,在气头上不理智的情况下,很容易出错,反而会坏事。
华彬來到食堂,这时候基本沒什么医生,都是一些患者家属來打饭,食物做的很一般,而且还死贵,幸好本院医生是平价餐。
华彬正慢条斯理的喝着豆腐脑,沒多久,他的朋友,gāng肠科的老张來了,端着一碗豆浆走了过來。
看他憔悴的样子,华彬问道:“夜里赏菊的滋味不好受吧。”
“哎,别提了。”老张郁闷的哼道,这两位都是职业医师,吃着饭说着gāng肠也不在意,只是老张愁眉苦脸的说:“最近患者很多,我已经连着上了三个夜班了,家里还在小升初正要考试,成绩不好,还不听话,愁死我了。”
华彬笑道:“小孩子,慢慢來吧,不行就吓唬两句,不好好学习就沒有前途之类的,现在的环境竞争力这么大,孩子自己都清楚。”
“我可不管乱说。”老张道:“当年我爹就经常跟我说,你不好好学习,以后就得去掏大粪。”
“老辈儿人不都爱这么说嘛。”华彬道。
“我就是听了他吓唬我的话,才发愤图强,好好学习,结果考入了医学院,成为了一名gāng肠科医生,最近都是肠梗阻的病人,我真想和我爹说说,这和掏大粪有毛区别呀。”老张郁闷的说。
华彬一阵无语,这就是医生,偶尔有点小牢骚,但仍然任劳任怨,这又脏又臭又危险的工作,总要有人去做呀。
老张揉着额头道:“孩子不省心,工作烦心,我那媳妇一天天的也让我闹心,这不朝廷出台二孩政策了嘛,她非说现在条件好,孩子也大了,正好要个老二,让孩子以后有个伴儿。
你说,我现在一天天忙的要死,这么多事儿,哪还有这个精力呀。”
华彬抬眼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总算明白为什么他主动來找自己抱怨了……